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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拿回到公中也是馮氏的主意。既是馮氏自己來求,她也沒什麼好說的,雖有幾句數落,不聽也就罷了。
東跨院這邊二太太黃氏去了李侍郎家打牌回來,聽說了這八卦,卻連晚飯都沒心思吃了。
“就那個窩囊廢,三棍子打不出個悶屁兒的徐瀅,她居然敢跟正院那位叫板?”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她抬起新塗了猩紅蔻丹的食指指著陪嫁過來的盧嬤嬤,“你可打聽清楚了,確實是徐瀅討回去的?還是馮氏親自去跟老太太說的?”
“半個字都不假!”盧嬤嬤拍著大腿,“嫁妝挑子抬到三房去這是人人瞧見的。大太太這兩日也不知為著什麼事不痛快,傍晚時就尋了三太太到正院,瀅姐兒可巧也跟了去。
“後來大太太把人都遣了出來,也不知道屋裡說些什麼,後來再進門時卻見瀅姐兒已經跟大太太坐在了一處,還提到了小王爺和程家小侯爺,以及馮家的秋姑娘。後來大太太沒說什麼,就拉著臉往上房去了。”
黃氏一張嘴張成杯口那麼圓:“瀅姐兒跟她坐在一處?”她以堂堂淮陽侯侄女的身份嫁過來十三年,都還從來沒跟馮氏平起平座過呢,徐瀅到底哪裡來的膽子?
她揪著手絹子沉吟起來。
三房是府裡最不得勢的,如今連徐瀅都敢造反了,而且居然還讓她造反成功了,家裡是不是要出什麼大事了?她怎麼事先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到?
“鏞哥兒傷了腿,你打發人去瞧過沒?”她忽然問。
“沒呢。”盧嬤嬤略顯心虛,“太太沒發話,奴婢怕拿捏不好這分寸。”
馮氏雖然跋扈,但還沒那個膽子動二房,不過她覷覦三房這份家產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二房明知如此,也沒有必要去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煩,所以三房的門檻她們是終年不曾踏過的。
黃氏微微地嗯了一聲,沒再接話了。
徐府在各方竊竊私語地中過了一夜。
翌日起來,金鵬便早早地出了門。
徐瀅早起收拾好,隨楊氏去榮安堂侍侯過老太太的早飯,馮氏因為心口疼,沒出席也是常事。黃氏在門檻下見了她們母女,倒是難得地停了腳,一雙眼往徐瀅臉上不住地掃來。
徐瀅端立著任她看,黃氏看了半晌,也瞧不出什麼端倪來,便就衝她們笑了笑,帶著人走了。
到了房裡,又不覺在簾櫳下停住,喚來盧嬤嬤道:“上回老爺拿回來兩斤虎骨,你挑幾兩出來,往到三房去。再想辦法套出點什麼訊息,最好是關乎瀅姐兒的。”
盧嬤嬤深知其意,連忙去了。
徐瀅因著黃氏那一笑,十分玩味,索性也沒回房,就在徐鏞屋裡待著。
盧嬤嬤到來的時候她也沒動身,沒挪窩,就伏在桌上玩一隻九連環。
二房的人從來不往三房來,偏偏三房嗖長房鬥了一回就巴巴地來送藥了,徐鏞哪裡不知道她們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惜字如金說了個謝字,等楊氏到來,便就又拾起旁邊一本書看起來。
盧嬤嬤原想呆久一會兒,但見他們這副模樣,楊氏又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便就只得告了辭。
回到房裡跟黃氏一說,黃氏也很鬱悶,這一家子人跟從前並沒有什麼兩樣嘛,到底突然間哪裡來的底氣跟馮氏抗衡?
“你去打聽看看大太太什麼時候得閒?不是心口疼麼,回頭我也瞧瞧她去。”她拈了幾顆杏仁嘎嘣吃著,吩咐道。
馮氏這裡卻在盼著徐少澤往五軍衙門裡刺探訊息回來。
徐少澤也沒忘這茬,雖然他眼界比馮氏寬闊些,但楊氏那上萬兩銀子的嫁妝,對於時常需要孝敬各路人馬的他們來說,並不是小數目。朝上的時候望見眾臣前列裡站著的宋澈,他就在琢磨著呆會兒怎麼去撬開他這口了。
宋澈回衙門的路上連打了幾個大噴嚏,他當然想不到如今他好男風的傳言早已經如春風十里揚透衙門內外了。
進了公事房接過小吏們呈上來的茶點,丟下句“出去待著”,便就埋頭看起公文來。
小吏出了屋,照舊去往隔壁一眾經歷都事集中的大公事房辦差,才走了幾步,就來了差役道:“外面有人找林都事劉都事說話。”
兩個人面面相覷,揣著疑惑走到門外,就見徐鏞身邊的書童金鵬笑眯眯地站在那裡請安。
“你怎麼過來了?你們爺呢?”
林威和劉灝都有些興奮,畢竟他們還是很喜歡謙虛又敢於與惡勢力作戰的徐鏞的。
金鵬上前兩步,笑說道:“我們爺有個小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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