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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原來是你!原來是你!”蝶舞狂笑著撕扯衣服,指甲在傷痕上抓出更深的血痕。
“我想起來了!你說你會接我回家!我苦苦等了多少年啊!我怕這抓痕沒了,你就認不出我,我不敢讓這傷口癒合!可是為什麼啊!為什麼你認不出我!為什麼我認不出你!為什麼!”
蝶舞聲嘶力竭的尖叫,嘴裡湧出黑血,她仰天倒下,抽搐兩下就再也不動了。
郭槐張著嘴,發出不似人類的低吼,伸出的手、卻觸不到死去的小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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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化作傷疤,真實敗給虛假,珍惜卻被糟蹋,執著終成笑話。
趙臻不明白。
無葉障目,為何不見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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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_ ;_)ノ|扶牆
每次寫到單卷結尾都好糾結,刪刪改改很多次都不滿意。
明明前面鋪墊好的情節,到最後要串聯起來就各種糟心。
唉……我這智商,大概不適合寫探案文吧。(┬┬﹏┬┬)
嘮嘮叨叨,再接再厲。
發發牢騷,長命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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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案子——外域活佛
##汴京城內驚現外域活佛##
活佛知天下事,活佛包治百病,活佛能驅鬼神,活佛無所不能!
本案將會揭秘鼠貓初遇的往事,以及白玉堂的隱秘身世!
o(* ̄▽ ̄*)ブ稍微劇透一下下!
不造萌萌們還記得否?臻臻第一次見到白玉堂的外貌描述——男子容貌俊美,瞳孔比一般人稍淺,似乎有些外族血統,漆黑如墨的長髮沒有束起,從背影看去,給人一種無拘無束肆意張揚的感覺……
第44章 兩處糾結
不管是命裡犯水還是命犯小人,趙臻都覺得心塞。
——每次坐船都遇襲,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這句話白玉堂不認同;“豈止是坐船遇襲,你不是走到哪裡都遇襲嗎?”
趙臻怒視之。
展昭摸摸趙臻的腦袋;輕輕補上一刀;“雖然走到哪裡都遇襲,你不也頑強活到現在了嗎。”
(┬┬﹏┬┬)求別說!這小強一樣踩不死的命格,越想越心塞!
肖芳和殷陽剛才大鬧一場;原本熱鬧的湖面變得十分冷清。有人注意到這邊沉船;遠遠傳來幾聲吆喝;一見這邊又打起來了;趕來救人的船都遠遠觀望;不敢靠太近……
萬幸湖面並不寬,用輕功在水上借力也能登上湖心亭。
展昭抱著展新茹拔地而起一飛沖天;白玉堂拎著展新銳浮光掠影如履平地;承影揹著趙臻歪歪斜斜連滾帶爬……(*/w\*)不是承影學藝不精!是趙臻非要感受一下泰坦尼克,掙扎著不肯上岸……
展昭白玉堂和雙胞胎乾爽地站在湖心亭;為遇人不淑的承影掬一把同情淚。
因為總有人惦記著弄死趙臻,承影時常草木皆兵,把趙臻的安全等級上升到紅色預警。十幾個黑衣人不成氣候,沒等展昭白玉堂出手,憋著救主的暗衛們蜂擁而至,將黑衣人全部生擒!
終於揚眉吐氣的暗衛,抓著鼻青臉腫的黑衣人先走了。
眾人掏錢賠償船伕,告別了一頭霧水的肖芳殷陽,啟程回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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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刺客的問詢結果讓人失望。
和當初的銀票案差不多,刺客只是拿錢辦事的江湖肖小,連展昭等人的身份都不知道,更別提幕後人的情況了。最後只問出僱傭他們的人,是個武功很好的蒙面男人,除此之外啥也不知道。
白玉堂道:“上次在松江府沉船,這次在常州府又沉船,會不會是一夥人做的。”
趙臻想了想,“那時我們懷疑劉皇后,如今劉皇后已死,難道一開始就搞錯了?”
承影搖搖頭:“還不能斷言是一夥人做的。”
“我也覺得不像一夥人。”展昭摸摸下巴,“上次沉船是智取,幕後主使計劃周密,行刺之人訓練有素。這次沉船更像一場玩笑,烏合之眾本就不能成事,對方打草驚蛇目的何在?”
趙臻若有所思,“難道他們不認識我,想以此確認我的身份?”
承影眉頭一皺,“若是這樣,暗衛出現豈不是正中下懷!”
白玉堂搖頭:“沒人能料到今日湖上大亂,也可能是臨時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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