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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無法融合兩者,反而叫其反客為主,硬生生吞掉,換來穿心蓮與忍冬藤的兩敗俱傷,最終只剩一捧殘渣。”鬼谷老兒搖頭嘆道。耗費了稀有的藥材與血液,卻只得到無用的藥渣,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傷心的了。
小白越發冷笑,微眯起雙瞳,看著滿面愁苦的鬼谷老兒,冷聲道:“所以你想加大血液計量,讓血液佔據主導位置,進而強行融合?”
“沒錯。”鬼谷老兒坦然回答道肯定。
小白先是冷笑一聲,果然如此,隨後立即翻臉,大聲咆哮道:“沒門兒!”怒火沖天讓其忘記自己的身份以及用處。
鬼谷老兒也同樣忘記了小白以沒有人權這種東西,竟有些訕訕輕笑道:“不就是比平時多上那麼一瓶血麼?又不會要了你的命,反映那麼激烈幹嘛。”
“做夢!想都別想,我是不會妥協的!抽的是我的血,兩管以是我最大的限度,休想再多!”小白平復下情緒,咬牙厲聲道。
那句‘抽的是我的血’提醒了鬼谷老兒,沒錯,抽的是你的血,但現如今你歸我所有。“呵,這就由不得你了,乖乖讓我抽完,浪費口舌。”不屑笑得一聲,冷哼道。
小白已然認清狀況,不在反駁,多說無意。認命般撥出一口濁氣,已然失去最後的堅持,唉聲嘆氣算不上,只是有一種無力迴天的悲切。心中惆悵道得一聲:一入藥房愁似天,從此人權盡離身。
悽悽慘慘慼戚。
愜靠在輪椅上,單手輕柔著鬢角上三指處穴位,頭痛欲裂。抬眼見得鬼谷老兒竟擼起袖口,一副親自動手模樣,小白立即伸手阻止,急忙道:“您老歇著吧,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還在挽袖口的鬼谷老兒斜眼看了一眼小白,問道:“自己來?”
“自己來。”頹然宣告道。
鬼谷老兒放下袖口,從腰間拔出一柄無鞘短刃,纖細的刀身毫無花俏,墨染般的顏色樸素平凡,全刀上下只有一道歪歪扭扭的花紋。在手中掂量一番,再次感嘆這無鞘短刃竟如此輕巧,有些愛不釋手。這短刃正是差點要了小白命的‘藏鋒’。小白被鬼谷老兒救下,這短刃也理所當然被其取下,好東西!
短刃與三瓶血管一併丟給小白,道:“小心點,血淌多了,拿你是問。”這話不論怎麼聽都覺得彆扭。探手一取,便接過無鞘短刃,距離與時間掌握得天衣無縫。而三瓶血管就沒有那麼完美的著陸,撞擊胸口滑落方才接住。看了一眼手中短刃,自己父皇……不,父親的藏鋒自己怎會不知?撫摸著刃口,吹毛立斷的藏鋒竟沒有割破小白手指,這?
鬼谷老兒轉身坐回那柄紅木椅上,取過紅酒葫蘆,倒入茶杯,看著小白那沒被藏鋒割破的手指,美美的小酌一口。
如此珍貴的嗜血之體,怎會不引起高度重視?薄薄的一層皮肉,如何保護得了這具身體裡的寶貴血液?小白作為試驗品接受的第一種藥物便是增強面板的柔韌性。面板開始瘋長!厚厚的老繭包裹住小白全身每一個角落,在此階段,小白第一次理解公子爺那句:生不如死。這並沒有結束!老繭化作死皮,稀落落褪下,全身彷彿被扒了皮一般的粉嫩,新生的面板較之之前更加白哲,強韌,但這遠遠不夠,摻雜許多稀有藥材,在經特殊煉製,內服外抹,面板轉換過各種顏色,各種質感,甚至鱗片。總之不是人類應有的模樣,週而復始,歷經長達半月的改造,小白一身皮終於算是初步改造成功。略顯蒼白的面板沒有其他五顏六色,舒滑細膩且有彈性,這一點足以羨煞世間女子,最重要的一點是,堅韌。雖然沒有角質的硬皮,或堅硬的鱗片,但這看似吹彈可破的面板卻足以抵擋尋常利刃的割傷,當然,若是惡狠狠的一刀劈下……咳咳,當我沒說。
唉,小白嘆得一聲,挽了個劍花,反手將藏鋒插在輪椅扶手上,掀過下襬,露出褲腿,膝蓋處纏著一圈繃帶,將其解下,原來這長褲膝蓋處被豁開,繃帶下面直接就是面板。錯開膝蓋一指處,竟有一處刀傷!兩指寬的傷口看著腫脹無比,沒有血的流淌,但卻像憋在面板下的血塊無法消散,就這樣堆積在這裡,已然造成行動不便,難怪小白要坐輪椅。
拔出藏鋒,從鼻腔中嘆出口氣,一刀下去,下手準狠無比,正中那傷口處,割破那薄薄覆蓋的面板,但卻不見血的流淌,皮下有血塊,阻擋了血液的流通。轉過刀尖向下,看了一眼傷口,確定校準無誤後,一刀刺進傷口!只見血液從刀刃處滲透出來。點滴。
立即拿過血瓶接過,淺紅色的血液順著坡度滑落,血瓶薄薄的口徑貼在面板上,阻擋了血液的繼續滑落,直接滑入瓶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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