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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得是事實,也或者是身居高牆內不曾瞭解自己生活的世界,無歸屬感。當然,也有可能是‘天性涼薄’。
手指按順序依次撥過樹枝,道:“各界中所蘊含的能量不一,所以演化出的能力也各有千秋,也許在你的生界中‘龍’不過的傳說中的生物,其實不然,龍族的分佈雖不廣,但能被稱作族群的龍族豈能只會是零星的存在?”除了樹枝根部的幾段外,其餘的樹枝一把推開,“沒有適宜生存的環境,薄弱的界中能量不足以支撐龍族的生存,盡數脫離,所以現如今龍族的老巢只有在幾個上界中才有發現。”
小白髮現一個疑點,不解問道:“分界點的存在不就是為了隔絕各界的連通?可為何龍族如此,你師傅申屠如此,都可以跨界而行?”分界點不就是應該作為阻斷連線的存在?如果人們可以來回穿梭,那其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溝通的橋樑一旦建立,之前那些說辭盡數不攻自破,最初的選擇是可以四面八方,但如果有人來告訴你一條通往光輝的方向,轉身追尋,如此各界還會有區別嗎?
東青搖頭道:“跨界而行哪裡會如此簡單?且不論構成分界點的斷崖,迷霧,荒海,深淵……各界中均有來至上三界的戒律者做看守,沒有絕對的實力做刀,豈能劈開阻礙,震退看守?再者,上界為何名為上界?不正因為擁有最豐富的資源,和近乎堆積般的界中能量,才能孕育出實力強橫的存在,不在上界待著難道還往下界跑?以格格不入的強橫的實力去滿足自己那病態的統治。?難道你認為一隻雄獅會因為蟲蟻的俯首稱臣而敢到榮耀?”
“得天獨厚的龍族豈會在界能量薄弱的下界生存?自命天賜皇者的驕傲種族怎會容忍自己身處的地界卑微?若不是上界有那些更加強大的存在死死鎮壓,這個驕傲的種族豈會沉默於秘境與世隔絕?”東青說起龍族話語間多了幾絲輕蔑,被自己師傅宰了兩頭,連帶著自己也覺得龍族不過如此。這個觀念一直持續很久,知道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
“沒有哪個頂尖強者會有去下界耍耍的可笑。,當然,不排除一些隱士,鬼谷老兒便在此列中。”
“太過遙遠的存在,我輩望塵莫及,對你所說的這些事實,我卻像聽故事一般,不可信,不相信。”小白暗自搖頭道。不等東青出言反駁繼續道:“自我欺騙果然不行,很不想相信,但由不得我不相信,自幼宿於藏經閣中,翻閱過文獻史記如山,今日之前我還可以驕傲的告訴自己說,雖不曾去過外面的世界,但卻對外面的世界瞭如指掌,一直將其引以為傲。”伸開手掌,手指依次彎曲併攏攥拳,做了個執掌天下的手勢,注視著自己已然成習慣的手勢,微嘲一笑,便散去那份魄力,鬆開手掌,彷彿被自己拴在手心的天下掙脫束縛,飄然離去,不忘回頭嘲笑一聲:井底之蛙。
“本以為天不過井口一片,直到今日被拽至井畔,長嘆。”小白陷入低沉,一直以來的自負竟如井底之蛙般可悲,“目光短淺,坐井觀天,亦可悲,亦可憐。”
第三十一章:一入藥房愁似天
“喂,鬼谷老兒,別得寸進尺啊!”小白見其從背後掏出三個儲血管,立即怒目相向,厲聲道。
鬼谷老兒也習慣了這個稱呼,也不生氣,笑吟吟的模樣就差在臉上寫出“不懷好意”四個大字。晃著手中的三個空血管發出清脆碰撞聲道:“穿心蓮性屬寒,忍冬藤也屬寒性,但兩者卻互相排斥,兩者藥效勢均力敵均不甘心一方做輔,削弱忍冬藤的計量再摻加些許你的血液,本以為這般便能強制融合兩種藥材,獲得一種藥引同時擁有穿心蓮的霜心與忍冬藤的寒降,兩者融合的結晶可不是相輔相成一般簡單。”
瞳中的狂熱近乎癲狂,對丹藥的執念矇蔽了他對其他事物的關心,雖有言道:人需有所執,方能有所成。此言極其在理,小白也以身奉行,但鬼谷老兒的執著程度已然脫離了正常範圍,為達目的以不擇手段顧不得其他了!
鬼谷老兒眼瞳中的狂熱彷彿被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瞬間熄滅,有些不甘道:“你的血液本就稀缺,之前攢下的一些,這次盡數用到這次融合上面,卻不料這兩種藥材竟如此霸道!只不過消弱些許忍冬藤的計量,就導致穿心蓮摧枯拉朽地將其盡數吞噬殆盡,雖說壯大了穿心蓮的霜心,但卻不是先生我想要的結果。”
“然後呢?”小白冷笑道。
“之後又將穿心蓮計量削至與忍冬藤齊平,將僅剩的血液倒入,這次兩者勢均力敵,誰也不肯退後半步,而夾在中間的血液就成了兩者手中的鋒利兵刃,互相砍向對方,嗜血之體的血液是霸道之極,但太過少量以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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