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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彷彿抓到透明的物體使得手背青筋暴露,滿是酒漬的灰衣長袖隨著手臂的抬起緩緩褪下,裸露在外的手臂並沒有給人一種健壯的感覺,反而乾瘦如枯骨一般,手臂上彷彿墜著重物一樣吃力的緩緩舉起,血管青筋繃緊的程度給人一種即將爆開的危險感覺。
白猿脖頸中的灰霧繩索不再繼續收縮反而緊箍脖頸帶著整具身體緩緩向上升起,逐漸使得白猿雙腿離開地面,得不到支援整具身體的重量被懸掛在那到灰霧繩索上,完全無法抗拒的力量,直到絞殺至死!
“既然不會說人話,那我就替你決定你的生死,想必你也不會出言拒絕,那好,我決定你可以去死了,看你可憐模樣想必不忍自裁性命,那我替你效勞可否?哈哈哈哈。”略粗獷的聲線慢條斯理宣佈白猿死刑,聽著白猿的氣竭聲嘶的吼聲那病態的嘴角弧度越加誇張至極!
……
“住手!”一聲拒絕,如平地響驚雷。
第十七章:殊死
“住手!”
身後傳來一聲拒絕直接讓以陷入癲狂的申屠十分不喜!竟然有人敢忤逆灑家的決定?其罪當斬!
左手抬起眼花繚亂的手印轉瞬完成,一道由灰色煙塵凝聚而成的月牙刃虛空劈出,直飛向那名護衛裝束的中年人。
只是微微側過頭斜眼看了一眼那人,牙刃劈出之後便轉過頭不再理會,因為被打斷所以冷下來的嘴角重新回覆那誇張至極的弧度,繼續沉浸在那種虐殺的快感中。
“嘿,小白猴,咱們繼續。”冷笑一聲看似安慰的話語卻讓人不寒而慄。
轟!
轟!
巨大的響動聲勢浩大,震耳欲聾,其中受害者就有不遠處屍體般的張登,胸口不再流血,也昏迷當做休息一陣,而這聲巨大的響動無疑是將其喚醒的主要因素。喘著粗氣匍匐在地搖了搖頭,將僅存的疲倦甩開,微眯的雙瞳根本無法看清任何事物,企圖讓其睜開卻發現根本無法辦到,直到無意間掃到不遠處的一幕,頓時瞪大眼睛目眥盡裂!這震撼的畫面就此定格在他的雙瞳之上,不再改變。
也許是身體虛弱到極點,也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被強制的喚醒註定無法保持太久清醒,更甚者是其看到無法理解的一幕,瞪大雙眼帶著震撼又暈了過去。這對張登來說也許是幸事,畢竟種種怪事頻頻出現根本無法用常理解釋,這樣真的會將人逼向瘋傻的邊緣。所幸,對張登來說這就是失血過多而產生的幻覺。
呵,喜歡做夢的傢伙。
讓人無法用常理解釋的畫面,原因只有一個:劇本上沒這麼寫,所以不理解。
……
姜小白已經處在死亡的邊緣,每一次從喉嚨中傳來痛苦的呻吟就會帶走一部分僅存的生命力,老皇帝在等待靈猿的遲遲不到時如熱鍋中的螞蟻一般不知所措,昔日的皇者霸氣盡化了雲煙,解脫後的終獲自由情懷也片片破碎,現在不停用額頭摩擦小白臉頰的人不在是父皇,而是一名孩子患病卻苦苦等待大夫遲遲未到的可憐父親,一對本應該充斥權利。的雙瞳盡數被溼潤所代替,不能再等了!起身背起小白朝著皇宮方向疾馳而去。
腳步依舊,扭頭看著如紙蒼白,如冰般寒冷的臉頰,低喃道:“不怕不怕,我兒不會有事的。”彷彿是在安慰已經神智不醒的小白,又向是對自己的精神催眠。
轉過一個彎角,聽到一句問話,看到一個畫面,輕輕吐出一口濁氣,緩緩將小白從背後放下靠坐在牆壁上,撫過其臉頰稍稍用力試圖將其痛苦的的神色抹掉,最後無果,一個閃身,暴怒道一聲:“住手!”迎上一道牙刃。
從腰間拔出那把侍衛長劍,手中彷彿有光芒大作,頓時那柄平淡無奇的長劍閃耀出一股無形的閃耀光芒,直接迎上那灰色牙刃!
不用不理解為何無形的光芒還能閃耀,尋常長劍註定無法硬接下這神乎其神的隔空牙刃,雖然最後這柄長劍還是斷了,但卻與那隔空而來的牙刃拼了個兩敗俱傷,劍斷,刃偏。牙刃被強制改變方向朝側面的萬歲宮襲去,轟的一聲巨響,萬歲宮一面的牆壁轟然倒塌!
手持斷劍,虎口處以血肉模糊,不曾停頓一秒,提著斷劍身形暴漲而起朝著那灰衣人殺去!
申屠在聽到牆壁倒塌傳出的聲音之前就已經做出反映,暴虐殘笑的嘴角不再向上挑起,眼中的戲虐立刻被羞辱所代替,在這小小的下界中竟然被如此凡人挑釁,想我申屠赫赫煞星之名也有被螻蟻肆意踐踏的一天,冷笑一聲道:“當死!”舉在半空中的右手隨著轉身狠戾甩出,白猿的身體就被當作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