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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孔看不出什麼表情,但露出的雙眼卻驟然血絲遍佈,彷彿開啟了什麼一般,又像是釋放了某種力量,總之現在的武孟已經不能用常理去理解這鬼魅的變化。
僅剩的一點理智換來最後一句保重後,武孟神智完全消散,留下的身體卻只是一隻不知疲倦的怪物!雙手平舉槍旗只聽咔吧一聲,槍桿由中而斷!天啊,那可是純精鋼打造的槍桿!這般力量已經完全超出正常人類這一範圍太多,雙瞳的神智已經完全潰散,剩下的只有飢餓,殘暴,嗜血!活脫脫變為一隻人形野獸!
仰天嘶吼一聲後,手執斷槍殺入敵軍!身體的各項能力彷彿脫離了人類的控制完全變為野獸本能般的反映,那雙斷槍更如鋒利的爪牙一般以生猛無比的狀態捅進敵人的心臟!這樣的武孟著實可怕,敵軍將領從未見識過世間竟有如此詭異的事,一時間竟找不到合理的對抗方案,只有不停的用人堆積上去!哪怕一條命換來對方身上一道傷口也在所不惜!
人力有時而窮,哪怕是野獸一般的人也有筋疲力竭的時候,看那堆積如小山一般的屍體啊!用兩百多人的屍體卻只換來對方一條性命,這是多麼不平等的交換啊。
武孟。著身體,全身上下血肉模糊,除了勉強能分清哪裡是頭哪裡是腳外,竟看不出一絲人的形狀!慘死戰場,不過用兩百多人的性命來陪葬也算是極為豪華了。
楊國將領見其終歸慘死,不由得吐一口濁氣。確實,這樣的敵人已經不僅僅是可怕了,如果對方擁有十個,不!五個這樣的人,我軍定當大挫!用千人的陣容去對抗才做到同歸於盡,這樣不平等的存在怎會出現在世間上!
第十六章:劇外的灰袍惡魔
敵眾我寡,張登一人一騎憑藉一杆長槍頑強無比抵擋楊國敵軍的圍攻,手中長槍如龍刁鑽,或挑,或刺,或甩,如靈蛇出洞,或擋,或抗,或擎,硬是以繚亂的槍法與之周旋且立於不敗之地。
看準一個機會,槍畫圓周集聚風雷之勢猛然劈下!敵軍試圖以手中長劍阻擋,可這一迅雷之勢卻不容他做任何反映,頓時一顆大好的頭顱就此如炸裂的西瓜般粉碎開來,鮮血伴著粘稠的膏狀物四處飛散,主導這一畫面的罪魁禍首理所應當接受這如此血腥的饋贈。嘴角挑起弧度,眼睜睜看著那團血腥至極的粘稠劈頭蓋臉砸來,沒有去躲閃反而帶著彷彿病態的笑容真的去接受這玩笑話語中的血腥饋贈。
那血腥粘稠的液體觸及面板的那一刻,張登醉了,那種美輪美奐的快感彷彿如新婚之夜半遮半掩的坦誠相見還使人沉淪迷醉。這時的他已經忘記自己身陷重圍命懸一線,完全沉浸在極致的快感中,這剎那的瞬間卻讓他回想許多;我有妹妹,有妻子,有父母,可為何唯獨沒有我。想到這就感到胸前一痛,是啊,我在戰場上,已經註定死是唯一結果,可為什麼心痛的感覺卻沒有身體上的痛楚來的更加激烈?
晃神稍縱即逝,眼前均被血紅所覆蓋甚是模糊,可感覺到胸前為何如此之痛?還在朦朧間就將這疼痛歸劃為心殤欲絕所致,面前那具無頭屍體已經跌落馬下,再冷眼掃視周圍那幾名楊國敵軍,握緊手中長槍,準備迎接圍攻,可……
噗。
長劍從胸口拔出,潺潺鮮血順著傷口不斷流淌。
戰場上的晃神是致命的,這並不是什麼要人牢記的必要規則,而是要付出血為代價的教訓!體驗到最後的快感所需要的基礎就是那剎那間的愣神,這眨眼的剎那間可以做什麼?如字所述般眨眨眼睛?還是長劍前刺將胸膛貫穿?若與張登為例,那後者明顯符合這眨眼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隻手緊緊捂住傷口企圖將其覆蓋而不讓鮮血流出,緊鎖眉頭不知是疼痛使然還是懊惱鮮血竟然透過手的阻礙不斷流淌;鼻腔悶哼一聲,單手執槍後突,槍柄末端無刃可其巨大的衝擊力卻讓背後捅暗劍之人胸前骨裂,一記回馬槍再次挑出,拼盡全力開啟一條道路,暴嚇一聲讓胯下戰馬衝出重圍,向萬歲宮後方而去。
馬匹之上顛簸不斷,貫穿胸口的劍傷正潺潺不斷向外流淌生命氣息,失血過多讓張登面色蒼白如紙,可能是那一劍傷了肺部使得他每一次呼吸都是那麼勉強,以是將死之態。
倒黴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黃鼠狼愛咬那病鴨子……
胯下的戰馬彷彿感覺到前方有極其危險的存在,不顧背上還有垂死的主人,瞬間抬起前蹄強行停下腳步,一個轉身朝著其他方向揚長而去。已經是將死之態的張登完全沒有任何力氣可以扯住韁繩讓自己不掉落馬背,所以他奮力支撐起摔倒的身體看那戰馬遠去的身影可憐的發現,自己被拋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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