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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東青做朋友。”低沉到嚴肅的語氣卻說著孩子般的幼稚話語。
“隨你,做兄弟他都有資格。”公子爺愛搭不理般隨口道。
稍作擰眉,沒有想到東青竟然值得公子爺如此青眼相加。不曾懷疑公子爺的決定,驟轉笑臉幼稚且扮作可愛一笑嗯得一聲回應道。便離開了。
挺起身子,蜷起搖椅上的左腿,雙手繞膝枕在下巴上。眯起雙瞳,面具什麼的實在是老了,累了,懶得戴了,但出於習慣,還是眯起了眼睛,讓眼皮成了最後一層遮掩擋住了目光,且深邃的瞳子只露一絲縫隙,而那縫隙之中透出的絲絲含意卻是,懷念啊……
“東青哥,這一世,且叫我看誰敢動你。”驟然擰眉凜然冷視,目光如炬,鷹瞵鶚視,只不過清淡如不著油水的下酒菜般的語氣卻並未讓這一幅絕品的金剛怒目圖搭上一曲踏碎凌霄,放肆桀驁的絕句。
正文 第四十四章:真是吃飽了撐的
readx;昂首,刺目的陽光貫穿棚樑上那扇窗,摧枯拉朽殺進的幽暗的書房,陣陣灰塵在陽光的照耀下空中瀰漫,書籍擱置膝間,抬起左手擋在眉梢,眯起雙眼悍然無畏對上了那灼人的刺目光芒,咕嚕一聲輕響,右手輕揉腹部,仿若失去了全身力氣疲然放下了左手,低下了頭,臣服於陽光之下不得不妥協。
“這都晌午了,怎麼還不開飯……”飢餓難忍,頹然無力呻吟著。
低頭看著膝間那本書,書名陌生,紙張古樸,其裝訂竟是草繩捆綁,想必是有些年頭,前些日還不曾看到這本書,誰知它是從何而來?伸手在書架上取下另一本同樣質感古樸的書籍,大小厚度與之模稜兩可,書名卻是遙相呼應,翻看其中一本,並未出現楔子之類的提筆,除第一頁是空白外,第二頁之後便是正文。文字中規中矩到令人髮指!每一字不論筆畫複雜如何,竟都處於同一大小,仿若有無形的圈框限制一般。
字是好字,文章定然不差,稱得上一句:字斟句酌,艱深晦澀。通本長篇可謂興起墨述三萬萬,方成著作永流傳,書是好書,就是完全看不懂!實乃自身之不幸,自嘲一聲學海無涯,晦澀駁雜,要學的還有很多,起碼這兩本我就看不懂。
畢恭畢敬的將兩本書整齊擺放到書架上,抽出其旁邊的《木桑賦》,暗自道:我還是看我能看懂的吧。
不能怪小白知難而退,實在是那兩本書堪稱:此書僅存天上有,人間絕復不可求。不是那天人就沒資格瞧得懂這天書。
何以見得這兩本便是天書?僅因看不懂?
書名四字小生尚且熟識,兩本均帶有一個‘天’字,將其供為天書不無道理。
哪四字?
天征討伐,罰降神羅;森羅永珍,天引天譴。
是為《神羅天徵》,《永珍天引》。
聞得敲門聲,東青的身影便出現在小白眼前。自然而然推過輪椅,小白將手中《木桑賦》放回書架,身後東青行姿道貌岸然卻嘴吐陰陽怪氣道:“進山時,有隻傻狍子不開眼擋了灑家上山路,闖進了灑家視線,豈有放它離去的道理?狍子肉,筋道相當不錯。”
“算它不開眼,怨不得別人。”聽聞有肉吃,迫於飢餓強橫,不得不屈身臣服其膝下,連帶著回應東青的語氣都顯得是那麼的獻媚,賠笑。
不解歸不解,東青笑得十分燦爛。
小白很不爭氣的泛出了口水,喉結串動,頗有一絲等待不及,連小白自己都感到十分詫異,竟在吃飯這種事上擾了心境,奇了怪哉。想起鬼谷老兒那句話:不疼不癢,就是會餓,餓得發瘋。問題定然是出現在這上面。
現如今顧不上那麼多了,古人亦云:吃飯不著急,腦子有問題。自認為算是正常人範圍,所以難免的心生急色,看著那一大鍋泛著油花兒,肉香四溢,垂涎欲滴。
膝間站著小黑貓,小白雙手按住其腰身,死死不讓其竄出一步,有些孩子氣的拗勁,又是對小黑貓的地位認可。
終於,待得東青將狍子肉與骨頭分離,五大盤滿登登的狍子肉散發著香氣,端上了飯桌。期間將其中三盤分別送到鬼谷老兒的藥房,大師兄的臥室,二師兄的住處。剩餘兩大盤就是東青與小白,外加小黑貓的午餐。
小白自幼居於宮中,弱不禁風的嬌軀禁不起一絲波折,在飲食這一方面,更是重中之重。舉國上下,傾盡全力只為讓小白能多拾兩下筷子,在這種養尊處優的環境下生活了十六年,可想而知小白的挑剔程度,雖年輕,但稱得上‘老饕’這一雅號。
雖飢餓難耐,但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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