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1/4 頁)
�飫隙�烤掛��嘧鍪裁矗�
鬼谷老兒貼耳交待幾句後,便揮手示意東青離開。小白敏銳的察覺到東青轉身離去時臉上的表情古怪,稍顯為難。已然沒有閒暇時間去考慮其他事,鬼谷老兒緩步走了過來,步步緊逼的壓抑硬是讓小白全身緊繃起來,仿若如臨大敵。
“瞧你那沒出息樣。暫且不急於一時,咱爺倆說說話。”藥房內除了小白坐著的那個紅木椅子外,再無其他座椅,鬼谷老兒一撩衣襬,屈身坐到那屬於小白的輪椅上,抬指輕敲扶手,平淡道。
“我跟你有什麼好說的?”在跟鬼谷老兒獨處時,小白戴上的面具是不耐且略帶猖獗,給人的感覺是年少囂張,死豬不開水燙。這很符合一個十七歲少年的心性。
“其實先生我待你真心不薄,你這崽子咋就不明白先生我的良苦用心呢?”平淡的語氣說這略帶情緒波動的話語,著實叫人感受不到一絲真誠。
做不耐姿態,抬手瘙了瘙脖間的異癢,側著頭,完全的輕佻作勢,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道:“小輩我哪裡敢質疑先生。”
鬼谷老兒狡笑一聲,抿嘴不露齒,扯著嘴角越發不懷好意,看在小白眼裡卻是那般猙獰。“想不想重新擁有自由身?”小拇指摳著耳朵,微微側過頭平淡的神情卻是拋下一顆重彈。
小白很不爭氣的心頭砰然劇烈跳動一下,僅此一下,連忙收斂情緒,掩蓋心中的駭然與不解。“你肯放我?”平淡的反映想必沒能滿足鬼谷老兒所追求的特殊快感,因此所付出的代價就是使得這老兒搶佔了先機,領先一步奪下並粉碎了小白十七歲的面具。
不得不收起已然破碎的面具,儒雅的淺笑,臨危不懼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這是一種無語言表的氣質,拋開十七歲的少年,露出面具後的真實或者,另一面。
“這麼厭惡我這小院?那麼想離開,這可真是叫人傷心……”傷痛欲絕的苦嘆真叫人感到太假,做不來戲子的百轉千回,卻偏偏拿這二兩錢的水準做一錠銀元的戲,不自量力!
小白毫不遮掩眼中的鄙夷,挑起不屑嘴角,並未作聲。
“三年,三年之後還你自由身!”拇指,食指,無名指,三個手指伸出,強調著三年的重要,目光中隱去了玩味,唯有堅定。
小白抬起左手,做了個同樣的手勢,三根手指抬於眼前,左右端詳一番後不知笑意何來,稍顯玩味道:“我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鬼谷老兒收歸手撐住下巴,三根手指揉捏著額下白髯道:“聽命於我,絕對的服從,只有短短了三年,做三年的棋子卻換來永遠的自由,何其利弊,自行掂量。”雖眯著眼,但小白卻從中看到了一絲疑端。
事出反常必有妖。
小白繼續端詳著自己的手指,臉上笑意消散,仿若沉思般問道:“呵,至從踏入這個小院後,我的一切均不在屬於我,掌控權完全在您手裡,哪裡用得上問我要絕對的服從。”抬起頭,眼中深邃仿若看透一切,對上鬼谷老兒的雙瞳。
從衣襟中摸出五管血瓶,道:“我說今天要你五管血,你肯給麼?”
小白並未因氣憤直接回答這個過分的要求,只是將左手滯於身前,緩緩收回拇指,食指,只留一根中指直挺挺的對著鬼谷老兒,無言申辯,為中指豎!
猜得到是這個結果,所以鬼谷老兒笑得很肆意,從輪椅上站起,走到四羊方鼎旁,從鼎耳上取下掛在其上的紅酒葫蘆,晃了晃幾近滿葫,隨手丟了過去,又摸出那五管血瓶,想了想抽回一管,四管血瓶丟了過去。稍稍向前走幾步,坐回輪椅上又摸出藏鋒,丟過去。
丟過來的東西均被小白一一接下,握了握手中四管血瓶,挑出一管直接摔於地上!脆弱的瓶身紛紛破碎,不等小白享受這肆意妄為的快感,即刻就被令一管血瓶砸中胸口。頃刻抬起頭凝眉看了過去。
“四瓶,一瓶不能少,你大可隨便的摔,不過,等先生我親自動手取血時,沒了容器,只好喝光那酒,剩個葫蘆了。”手撐在輪椅上,托腮道。
握緊手中的血瓶,鼻息長呼,認命地拿起藏鋒,還是一如既往的鋒利,還是一如既往的取血。
待得四管血瓶盡數灌滿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額間汗水點滴,這才發覺,那千里醉竟然忘了喝,怪不得這般的痛!伸手接過拋過來的俏竹葉,毒牙刺入刀口旁,待得蛇毒發作血液凝結不滲出時,將那條可憐兮兮的俏竹葉丟了回去。
額頭汗水緩落,雙唇已然沒有一絲血色,拿起酒葫蘆,扭開封口,牛飲一口,辛辣的烈酒刺激著小白乾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