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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球掉在地上,噹噹亂滾。
水多時,水晶球猛也炸了開來,巨大的氣流掃斷冰柱,耳朵差點震聾。連小天被氣流推入峽谷,不省人事。 。。
11 黑之書
夜!
風雨橋,風,不是那片風,不是那陣雨,只有橋,依然是那座橋。馬車,確定是那輛馬車,圓頂,紅色,停在寬街上,像一朵毒蘑菇。下來的仍然是黑衣人,不是一個,而是三個,左中右,視風雨如無物,快步走上橋來。前面是可可,由左邊的人抱著,黑髮如瀑,垂著,水湖綠的裙子,跟分別時一樣,外面罩了件黑雨衣。連小天的心提到了嗓門口,大氣不敢喘一口,生怕驚起對方的殺想。
“小子,您拿到血液樣本了麼?”藤賓問。
連小天從懷裡掏出小玻璃瓶,搖了搖,強做鎮定道:“拿到了,人呢?”
“沒事,她在睡覺,免得你們情人相見,哭哭啼啼!”藤賓鼻吼出了口氣,哼哼兩聲,補充道:“我最看不慣哭哭啼啼,吵吵鬧鬧的女人,如果動了氣,扭斷了她的脖子,就對不住小兄弟你了。”說完,他自顧自的笑起來,他說的話,不是笑話,連小天不必同他笑,然而不知為何,還是尷尬地笑了笑,禮貌性地說了聲:“謝謝!”
樹,就在頭頂搖晃,發表著古怪的言論。
連小天的心都冷了,手也冰冰的,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預感:事情還沒完。
“接著!”連小天將瓶子扔過去。他知道,憑自己的武功,絕不是三人的敵手,乖乖扔過去或者可以換回一點好感。
右邊的黑衣人戴上一對奇怪的紅色眼鏡,雙掌夾著瓶子,合在胸口,剎那間,瓶子放出刺目的紅光,光團照亮四周,那張鬼頭鐵面在光團之下更顯恐怖,頭額上的紅鴿子,似乎振翅欲飛。他開啟雙掌,瓶子像沸騰的溶岩,砰砰作響。黑衣人小心地捧著紅瓶,慢慢走回馬車中。
藤賓點了支菸,問連小天要不要,連小天搖搖頭,示意自己不是菸民。藤賓抬頭望望天,雲很深,不見頂,他嘆了口氣:“我最不喜歡聖城,沒事老下雨,一下還沒完沒了,煩死人。”
下雨,這不是個有趣的話題,準確的說,此時此地,此人此景,這不是個適合的話題。
連小天直截了當地問:“你們是血鴿子的人?”
藤賓點點頭:“是的,血鴿子。十年前,我們可是很厲害的,當然咯,現在我們也很厲害。現在,我們需要尋找一些證據,一些有利的證據,好救出我們的老大。”連小天莫名其妙,這人說話像壞了的琴,從一個音,跳到另一個音,快,捉不準,所以難理會。
“你們救誰,殺誰,我都不關心。”
“知道,知道!現在我只想你快點放人,滾蛋,並且不要再找我。”
“難道您不好奇嗎?”
“好奇,好什麼奇!”連小天嗤之以鼻,“無非是一幫瘋子,研究什麼血進化,製造另一批瘋子,滿天滿地去殺人。”
“哈哈!”藤賓似乎心情不錯,“你的評價倒是很中肯。”
雨小了許多,有停的跡象。拿著血瓶進去的黑衣人出來了,邊走邊點頭說:沒錯。
藤賓很滿意,吩咐道:“是地獍之血。小楓,把人給他。”
左邊的黑衣人的咕嚕一聲,似乎有點不情願,抱著可可,走至橋中,站著。連小天迎上去,竭力讓心情平靜。
似乎沒有太多惡意,藤賓臨走時又轉身給了個善意的警告:“十分感謝您的幫助。當然,在此之前,我得說聲抱歉,抓您的小情人也是情非得已。還有,你已經上了公會黑之書的名單了,如果我是你,會逃到天涯海角,隱姓埋名,打發下半生。”
所謂書,很簿,只是一張硬紙,沒有任何字,插在懷中。可可開啟一看,左邊畫著四張相,從上到下依次是——風向東,勞信雄,羅蘇,連小天,旁邊各標註著一個細小的數字,分別是:150,50,30,20。最底處寫著:127號。
很顯然,聖城公會已經發出通緝令,要想繼續安家,怕是不太可能了。
只要能與可可在一起,天涯海角又何妨?揹著她,便是揹著一種責任。
過不多時,梁可可便悠悠轉醒。看見黑之書,不明所以,便問:“這是什麼?”
“沒什麼啦,路上買著玩的,丟掉吧。”
可可扭過頭,四處張望,奇怪地問:“那些王八蛋呢?”
連小天一楞,隨即明白,回答說:“走了。”
可可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