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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也是各懷鬼胎,實話實說吧,我是來找樂子的,我喜歡看人被殺死,血流了一地,多好看。”他揮著手,發出鬼一樣的長嘆,接著道,“虧我花了十萬塊讓他保護我,沒想到它這麼不中用,居然被刺死。算了,算了,你們誰願意保護我,一天二十萬!”
連小天雙手高舉,喝道:“我願意!”
“連五十乘三十都算不清的人,我是不人請的!”
“五十乘三十!”連小天觀察了手指半天,自信滿滿地道:“一百五十!”
“放屁!是一千五百,一千五百,你明白麼!”他的表情,如同一個天才老師收了一堆白痴學生,絕望得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陽。
沒有人應答,除了財迷連小天之外,所有的人都超脫於金錢之外。
“如果你真敢請,你將會死得更快,可能在半夜,一隻手掐住你的脖子,你眼睛一睜開,就死在自己請的人手裡。”羅蘇那冒著寒氣的聲音,彷彿是從屍體的嘴裡發出的:“因為最先舉手的,可能就是伊武!”
王小飛猛的一撲,將連小天推倒在地,騎在他身上,按住兩隻手,像一個搶到了皮球的小孩,勝利地說:“你就是伊武!我要殺了你!”
“什麼!”連小天嚇了一跳。
“你最先舉的手,你最想我死,你是伊武!”
以穩重著名的段武幫了連小天一忙:“從各種線索分析,伊武應該是精通數學的人,不是他這種白痴!”他將目光轉向何鐵手,那個蹲在腳落裡,似乎被人忘記的人,“何鐵手!你是怎麼殺他的!”
何鐵手鎮定自若,好像真相的揭破是必然的事,嘆了口氣,回答道:“我有一個兒子,才七個月大,本來我只是想撈點賞金花花,不過昨天晚上,我的兒子突然失蹤了。”
“是伊武!”段武為了表現自己的智商很高,大聲而肯定地說。
“也許是,也許不是!”何鐵手接著坦白一切:“他帶走了孩子,然後遞給我一張紙條,讓我按照上面說的做,否則就殺了我兒子!”說著,他從口袋裡掏出紙,遞給段武。段武讀畢,眉頭深鎖,以大徹大悟的口吻說:“原來如此!”
眾人依次讀完紙上寫的東西:“殺人說明,入夜之後,梁一兵會守在王小飛門口。將木偶掛在對面樓梯上,趁梁一兵轉身之時殺死他!兵器已經準備好,在菩薩身上!”
風向東跳下樓梯,仔細打量,沒瞧見任何兵器,不解地問:“兵器在哪裡!我的火眼金睛怎麼沒發現!”
“就是菩薩手上的石槍!”
風向東捉住一提,卡的一響,果然菩薩手上的石槍是活動的,因為全是紅色,即使沾了血,也很難發覺。梁一兵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完全沒有注意到菩薩手上的石槍,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原來如此!”風向東若有所悟:“這槍雖然是石頭的,尖部好像打磨過,要捅死人的確可以。”說完連連鼓掌,誇獎道:“楚布果然聰明,只費了吹灰之力就逮住了兇手,好樣的!如果是我上場,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抓住他。”他這話,不知道是夸人還是損人。
段武謹慎地說:“雖然他是受伊武所迫殺人,但為了小心起見,還是將他關進後室,等測試完之後再放出來。”
勞信雄與王小飛一左一右,架著何鐵手往後室而去。那是一個兵器庫,空空如也,只有一道門,挺合適關人。
“對了!”何鐵手轉過頭,盯著楚布,淡淡地說:“伊武走的時候說了,誰最先發現真相,誰就是下一個!”
眾人悚然!
風向東來了精神,像猴子一樣,趴在樓梯上,追問道:“下一下?下一個什麼?太好玩了,到這裡來玩,這是我一生做的最聰明的決定。果然好玩,楚布,記得,如果伊武來了,你叫他來找我,就說我想跟他吃杯酒,交朋友。”
楚布嚇得渾身發抖,木頭木腦回了房,不知是嚇傻了,還是啞巴了,一句話也沒說。
早上,桶子樓的後門開啟,露出一小片草坪,正中立了個石臺,上頭站了個大鐵籠子,四圍幾顆大樹,昂首挺胸,怒視著遠處的哨塔。
白天姍姍來遲,草坪上,勞信雄在吃蘋果,他和段武打下賭,說不吃五十個就叫他爺爺。王小飛對太陽有意見,說溫度太高,要曬死人,他對著老天罵了幾句,太陽無動於衷,只好自己投降回屋。羅蘇這娘娘腔成天散佈死亡言論,一會說“死是另外一種開始”,一會又說“活著其實很累”……大家都不敢跟他在一起,怕沾上晦氣。王小飛還論證說,這娘娘腔披頭散髮,面色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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