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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兇手是九個人中的一個,他完全可以叫出名字,而不用問“你是誰”?迷霧重重,難見真相。
風向東失望地說:“真糟糕啊,小天,我們的九宮格盤被摔壞了!”
九宮格盤,連小天猛地一驚,他明明記得在睡覺之前,自己將拼好的盤子是放要桌上的,現在卻散了一地。從散落的形狀來看,盤子是砸下去的。他揀起一個方格木塊,用手抹去血跡,上面居然有刀痕。看樣子,梁一兵在死之前,故意在九宮格盤中留下印記,兇手故意摔盤,目的是將上頭的痕跡掩蓋。
連小天笑著,謀殺已經離真相不遠了!
“是……是你殺了他……”
楚布站在過道里,右手指著何鐵手,以平靜、冷靜的語調指控著。大家都盯著這個瘦傢伙,昏黑的背景下,他像個幽靈,閃著天使般迷人的眼睛。
連小天似乎沒有表現的機會,因為楚布已經找到兇手了。
何鐵手有點不知所措地說:“我!為什麼是我!”他衝上前去,速度很快,似乎想掐死楚布,這有點出人意料。最後,他伸出的手縮了回來,臉恢復平靜,壓抑憤怒,喝道:“說個明白,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楚布嚇得雙腿發軟,輕聲輕語地說:“梁一兵……死之前……死之前說的話大家還記得麼!”
風向東終於有表現的機會了,復原聲音:“你……你是誰!你怎麼在這裡!啊……”他學得惟妙惟肖,似乎想博得大家的喝采。不過,他失望了,大家關心的是楚布的指證。
“是的,他問……你是誰!說明這個人是他不認識的,但是……但是我們九個人他都認識,只有一個人除外……”
羅蘇點點頭說:“嬰兒!”
楚布望了羅蘇一眼,似乎表示感謝,然後堅定地說:“就是嬰兒!如果他看到嬰兒,才會問‘你是誰’。我想……我想當時他一定是看到嬰兒站在對面的樓梯上,所以才這麼問,然後衝下樓梯。但是,他萬萬沒有料到,何鐵手卻從後面殺死了他。”
大家恍然大悟,這是唯一的可能。
“你胡扯,單是這樣,你就想認定我是兇手麼?再說了,孩子這麼小,根本不會走路,怎麼跑到對面去?”
“不只這些!”楚布似乎找回了勇氣,講話也越來越大聲:“你叫何鐵手,我想應該不單是指你手上有護鐵,更是說你腕力很大。從你手掌手臂條條傷痕推斷,我猜測你是個傀儡師。你手上有個嬰兒,只要是傀儡師,要操作也是不容易,孩子畢竟會哭,會動。但是,我想問你個問題,你抱的真是嬰兒麼?”楚布的一聲質問,問得眾人發怔,他接著道:“大家想想,從進門到現在,我們見過嬰兒的真面目沒?這個嬰兒,沒有哭,沒有笑,而且根本沒有露過臉!難道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的確很讓人懷疑,連小天第一次看到孩子,只是在馬車上,昏暗不明,沒太留心,此後更是蒙得嚴密,瞧不清楚。
勞信雄與王小飛一左一右,夾攻而上,奪過何鐵手背上的嬰兒。何鐵手大臂一揮,揪住王小飛,扔下樓梯,惹來一聲慘叫。勞信雄手法靈敏,突然指尖一揚,將黑布撕個角落。眾人“咦”的失聲而叫。
一個木偶娃娃,根本就沒有什麼嬰兒,只是一個木偶娃娃。
“果然背了個假人,看樣子,大家都上了你的當了。”風向東此時才講了有等於無的廢話。王小飛殺機頓現,一步一步靠近,似乎有生吞活剝的打算。連小天攔住他,王小飛吼著:“滾開!不滾開連你一起幹掉!”
連小天搖著頭,晃著腦,嘖嘖道:“本來……本來……本來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
“你有屁快放!”
羅蘇有點蒼白的臉上,現出一絲紅暈,看上去挺美,她有氣無力地說:“也許他知道誰是伊武。如果你真的殺了他,那麼你死的機會就大很多了。不過,是人,總會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那語調,摻雜一種憂傷之美,似乎這世界本來就沒有希望,只有空白的一片。
勞信雄表示贊同:“我是重刑犯,本來以這輩子都要呆在監獄裡的,不過只要透過測試,就可以獲得自由。王小飛,你別壞我的好事,否則……我定不能饒你!”
“兵部說了,如果我能透過測試,就升我三級!”段武自信滿滿地,他年紀一把了,想升官,想得頭髮掉光了。
……
05 不安的心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目的,但決定卻只有一個!
王小飛殺氣收斂,寒聲一笑,退後三步,自嘲道:“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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