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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很少有這樣真正的悠然時光,這不是說王府的生活沒有趣味,而是以前無論做什麼事都會有人跟著,不是親衛便是耶律楚材,一舉一動都要恪守這個時代的規矩,想要大聲笑一下都要注意影響。
作為金國的小王爺,這個身份給他帶來了榮華富貴,也拘束了他的本姓。
此時他只是一個人,周圍沒有人認識他,他可以像個普通人一樣無拘無束的大笑,聽到高興處還可以大聲的喝彩,給說書的藝人打賞錢。
這才是真正自由的生活,當然這種自由是建立在富足之上的,若是他穿越到一個貧苦的家庭,此刻怕是正在田間勞作呢。
楊康來到茶樓並不是單純的享受自由,茶樓和酒肆往往是訊息傳播的重要場所,側耳傾聽或許便會有驚奇的發現。
宋朝是一個言論相對自由的時代,宋太祖趙匡胤曾說過不以言獲罪,和某些朝代的**相比,這無疑是一個思想開放的朝代。
所以在茶樓中沒有莫談國事這種規條,你可以聽到有關朝廷的大小事情,聽到某些官員的逸聞趣事,聽到一些有名望的人物來到臨安……
全真七子無疑是很有名望的人物,在臨安城閒逛了半個月後,楊康終於在茶樓內聽到了這個訊息,全真教的七位仙長在抱朴廬聚齊了。
茶樓內有人猜測是不是皇帝要招這些仙長來為國祈福,否則如何能讓七位仙長同時來到臨安,也有的說這七位仙長同來是為了降妖除魔的,並低聲說怕是朝中的那位史相爺要倒黴了。
史相爺指的是史彌遠,史彌遠自從和楊皇后密謀槌殺韓侂冑之後,便升任了右丞相兼樞密使,從而大權獨攬,把持朝綱長達二十六年之久,可謂是南宋的一代權臣。
此人對金國採取妥協乞和的態度,對南宋國內則儘可能的壓榨,弄得南宋後期國力匱乏,民不聊生,百姓對他痛恨不已。
楊康對史彌遠毫無興趣,他聽到這裡便離開了,他知道自己悠閒的曰子就要結束了,這個計劃進入了第二階段。
自從慶元府的鏢局把那隻大海龜送到抱朴廬之後,引起了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抱朴廬內的全真弟子起先並不知道這隻海龜的用意,鏢局的鏢師也不清楚,但卻發現了上面刻的字跡。
“老頑童”這個綽號,普通的全真弟子並不瞭解,所以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只是這件事怎麼看都透著怪異,便上報給了在此地主持事務的丘處機,此時孫不二已經回到建康府了。
丘處機接到訊息趕忙來到抱朴廬,仔細的檢視了那隻海龜,並讓全真弟子徹查此事。
全真弟子遍天下,這不是一句虛言,結果很快便出來了,這個海龜是慶元府的一個混混受神秘人委託投的鏢,至於這個神秘人是誰,沒有人知道。
這條線索查不到,全真教的弟子又從海龜的身上入手,這種海龜的數量應該不多,他們來到慶元府的各大集市,想要查到海龜的買主,但楊康的海龜是從昌國縣帶來的,想查都很難。
東海沿岸的小縣城有很多,這樣查下去沒有個兩三個月是不會有眉目的,何況集市上每天人來人往,那些商販也不會記得顧客的模樣,這無疑是大海撈針。
而且全真教的弟子都以為這應該是個成年人所為,在打聽訊息的時候側重點都已經偏掉了,更加不會有結果。
既然找不到送來海龜的人,那就要推測一下這件事的真實姓了。
周伯通已經在江湖上失蹤五年了,此前他的確說過要去桃花島找黃藥師要回《九陰真經》,這件事還是丘處機告訴他的。
當年梅超風和陳玄風憑著九陰白骨爪和摧心掌橫行江湖的時候,丘處機便把這件事告訴了周伯通,以此推測黃藥師手中的確有《九陰真經》,於是周伯通便去了桃花島,這一去便再也沒有音信。
以往周伯通也會突然消失,全真七子並沒有在意,想著憑著師叔的武功天下何處去不得,但看到這個海龜的時候丘處機猶豫了,那畢竟是五絕之一的黃藥師,師叔怕真的打不過他。
他把這件事稟告了掌教馬珏,馬珏召集了其他七子一同來到了臨安府,共商大計。
無論送這個海龜的人是什麼居心,這個海龜上的字跡是不是周伯通所刻,他們都要去一趟桃花島,即便這只是一場誤會,也要把事情查清楚。
如果知道師叔被困而不去解救的話,那全真七子以後還靠什麼行走江湖,如果他們真的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那便不是全真七子了。
楊康的這個計劃完全沒有給全真七子留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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