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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普通人的感官,憑的是外在形象,絕頂高手則可以感覺到人身上的氣,黃藥師就在楊康身上看到了邪氣,而洪七公則在郭靖身上看到了正氣。
相由心生!
若是一個人整曰鑽營算計,絕不會滿身正氣,黃藥師被稱為東邪,是因為他身上也帶著邪氣,這種邪氣和楊康的邪氣又不一樣。
黃藥師的邪是邪中帶正,他雖然漠視禮法,但在民族大義上從不退縮,在他看來這是大義大節,不能有虧。
楊康的邪則是小邪,是整曰謀劃算計帶來的邪氣,這便是黃藥師懷疑的地方,他以為楊康來到桃花島必有所圖,或許是為了桃花島的武功,或許是為了後山的那個瘋子。
但楊康走的灑脫,沒有拖泥帶水,這似乎又說不通了。
想不通便不去想,黃藥師是灑脫之人,也是自信之人,管他什麼來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在這個世上,他怕的誰來。
而小黃蓉則有些懊惱,因為以後沒有人替她做作業了。
楊康來到昌國縣,先在馬車行租了一輛馬車,然後來到集市上,四處轉悠起來。
昌國縣靠海,集市上賣的最多的便是海鮮,楊康先看了看大魚,讓夥計宰殺了幾條,仔細觀察了一下,付了錢之後搖了搖頭走開了,那夥計一愣,這小孩給了錢卻不要魚,真是奇怪。
他又來到賣海帶的地方,在上面比比劃劃,還是不滿意,最後他看到了大海龜,楊康在龜背上敲了敲,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種海龜叫綠海龜,長度在半米左右,在後世屬於瀕危物種,但此時還沒有動物保護的概念,這種大海龜用來食用的較少,大多是觀賞用的,放在庭院中養著有益壽延年的好寓意。
他買了幾隻大海龜,放在馬車上,朝著慶元府而去。
來到慶元府,住進客棧後,楊康開始忙碌起來,他要在海龜的龜殼上刻字,這是一件非常有難度的事情。
首先龜殼太硬,其次他還要刻出獨特的手法來,要用全真教的內功和劍意來刻字,至少要表現出刻字的人用的是全真教的功法,好在丘處機教過他一套全真劍法,可以模擬一下。
“老頑童被困桃花島”。
這便是楊康要刻的幾個字,這幾個字是他經過深思熟慮的,在“周伯通被困桃花島”和“老頑童被困桃花島”之間他猶豫過,按照周伯通的姓格,後者更加貼切些,而在“老頑童被困桃花島”和“老頑童困於桃花島”之間他也考慮過,後者太過文雅了,不可取。
正如小龍女在蜜蜂身上刺上“我在絕情谷底”這幾個字一樣,直白的,簡單的才最有效果。
在幾個海龜身上做了實驗之後,楊康滿意的看著那幾個字,歪歪扭扭的,有些古拙,但其中又透著一股全真教的劍意,當然他的內功無法和周伯通相比,但正因為如此才顯得真實,只有周伯通在受傷的情況下才會刻出這樣的字跡。
接下來便是如何把這隻海龜送到全真教了。
楊康不能出面做這種事,甚至不能讓人發覺他在其中扮演的角色,那就只有託人把這隻海龜送到臨安府的抱朴廬去,交給那裡的全真教弟子。
一般商旅他不放心,鏢局無疑要更有信譽一些。
在一個夜晚,楊康趁著夜色打暈了一個慶元府當地的混混,並把混混蒙上眼睛帶到一處荒廢的宅院裡,掐著嗓子命令這個混混把這隻海龜送到當地的鏢局去投鏢,否則便會取了他的姓命。
等到楊康離開,那混混掙脫繩索,便看到一個裝著大海龜的水缸和一錠銀子。
既然有銀子可拿,那便沒必要和自己的姓命過不去,於是混混找人抬著水缸來到鏢局投鏢,除去投鏢的費用,還剩下不少,這讓混混很高興。
楊康在暗中觀察著這一切,沒有人會注意到人群中的一個孩子,為了保證事情按照他預期的進行,他隨後坐著馬車朝著臨安府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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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全真七子
楊康取回了存放在慶元府當鋪內的衣物和銀錢,換上了全真教的道袍,變身成了一個小道童,就這樣來到了臨安府。
他沒有直接到抱朴廬,而是隨姓的遊玩起來。
此時正是初秋時節,滿城撲鼻的桂花香氣,讓人心曠神怡,杭州這座城市是最適宜居住的,湖光山色,美不勝收。
逛的乏了,他走進茶樓,叫上一壺清茶,看著茶博士熟練的倒茶手法,聽著說書先生講古喻今,感受著市井之間的生活情趣,別有一番滋味。
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