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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忍受。然而時光為什麼就是在我渴望它流逝的時候消失得特別慢,到現在為止,也不過是白夜許諾的6個月裡的第3個月而已。
回到家的時候兩個哥哥都已經擔心地在那邊等候了,大哥看到我的時候終於舒心地嘆了口氣,而二哥更是毫不客氣地衝上來牢牢地擁抱我。他們兩個似乎很擔心的樣子,畢竟我也算是他們的妹妹吧——雖然現在真的更像他們的玩具。
“舅舅沒有對你做什麼吧?”廣雲哥哥抱住我,不斷撫摩我的頭髮,親吻我的臉。我從他身後看到大哥矛盾的表情,似乎又想擁抱我又想懲罰我任別的男人擁抱的樣子。
於是我推開二哥,微笑道:“如果他把我怎麼樣,你能怎麼樣?”
他僵立在那裡,許久不動,最後苦笑:“我的確不能怎麼樣,對不起,靈兒,是我太軟弱。”
大哥並沒有因為二哥的難受而好過,他顯然聯想到了自己的現狀,他皺了皺眉,最後道:“你先去睡一覺吧,我不會怪你去偷學義大利語的事情的,但是希望你高三的摸底,能有個象樣的成績。”
一句話就擊中我的軟肋,我吐吐舌頭,仔細打量了這個把親生孩子扼殺在母腹中的男人。他二十七歲了,操勞成那個樣子,卻沒有什麼皺紋白髮,上天對他真是仁慈。反觀我,一個16歲的女孩,也從沒體會過勤奮讀書的滋味,也不算很憂愁抑鬱的叛逆,卻因為他們這幾個月的對待,不被允許剪短的長髮裡不斷髮現白髮。
不過那個Francesco才是真正的妖怪,感覺他和大哥並不像甥舅,更像兄弟,那種才30出頭、最富魅力的時候。可是他真變態,他要我生下二哥的孩子,卻要裝成是大哥的,那到底是為什麼?雖然我早就知道自己不會要生他們中任何一個人的孩子,但是我還是很疑惑。
我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事情,不過我現在最期待的是11月的時候與哥哥一起去義大利,那是我脫逃的黃金時間。
其實我自己都一直很奇怪,去過法國、去過西班牙、去過瑞士,但是一直沒有去過義大利。父親不允許我去,每次我提起的時候,他都很擔心的樣子,而母親,我就算追問她也會被別的東西吸引走注意力。我不是沒有發現,但因為她臉上的乞求,只好刻意裝做什麼也不知道。
我想這一切與我哥哥們的母親有關,那位近乎傳奇的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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