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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出現一絲茫然,似記不起Amy是何許人也。
眾維君因此更生氣,“我幹麼跟你說這些了!”早知道朱家伶沒半點羞恥心,Amy當時被她害得多慘啊,未婚夫被拐跑了,要死不活大半年,現在罪魁禍首連人家的名字都記不清。
“你在說誰啊?”朱家伶狐疑的想,Amy,who ?那麼多叫Amy的,“你不會是找不到確實事證就胡亂栽贓吧?”
“你去死吧,活該被人耍、被人追殺。”眾維君惱火的大吼,氣到無以附加。
朱家伶不肯白白被冤枉,拔腳直追奮力往前衝的眾維君,並拍拍她的肩膀,“話說清楚。”
眾維君甩掉她的手,不想有任何牽連,“說個屁!”
“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那麼生氣?我們吵歸吵,空穴來風、無憑無據的誣控恕難接受,請記得維持你的風度。”朱家伶也火了。
“風——度?!對你?省了。”
“你……”朱家伶又口拙了。
“別你啊你的,再見!”眾維君推開FUSSYPUB的門,決定眼不見為淨、耳不聽不煩。門“啪!”的彈回,門裡門外兩個世界,她要找大B發發牢騷,將剛才的怨氣好好發洩發洩。
第二章
酒吧朱家伶不是沒去過,可是這家名叫FUSSYPUB的風格有些怪異,除了吧檯位置燈光明亮外,其他角落皆是昏黃晦暗的,而店名FUSSY聽起來像法國野貓的韻媚風情,氣氛卻有如運動場上高亢、熱烈的吶喊。朱家伶皺眉的想,她甚至可以聞到香水昧、煙味、酒味融成一種的噁心感,眾維君來這種地方,莊天宇知不知道啊?
還有Band?臺上女歌手嘶啞的嗓音賣力唱著藍調歌曲,這樣的組合夠奇怪吧!
朱家伶一路小心的避開不知名的人、桌、椅,還有從沒見過的畸形擺飾擋在路中央,當身在其中,方才的突兀感逐漸消失,習慣了黑暗,她規線開始清明,天花板上無垠的宇宙星光閃爍著。
她一路尋到吧檯,彎彎曲曲足有三十尺長的弧線形造型,裡面有幾位調酒師,眾維君正和低頭忙碌著的一位狀似熟稔的男子聊著。
“你躲的不會是她吧?”那位男子驀地豎直身軀,目光精準如豹般的直射向朱家伶,嘴角掛著戲謔看熱鬧的調侃表情。
眾維君直覺反應的回頭,對朱家伶瞧兩眼,又趴回吧檯上懊惱呻吟。
朱家伶對她的反應早見怪不怪,倒是那嘻皮笑臉的酒保,看了就討厭,不過只是個侍應生,他那神氣的德行好像自己是老闆。
還有,飲食最重衛生,他一頭長髮甩來撥去多恐怖,恐怕不知多少細菌、頭皮屑都到處飛了,真虧生意那麼好卻沒有人喝壞肚子。
再瞧瞧,他對前來拿點單飲料的女服務生們說了幾句話,那幾個馬上笑得花枝亂顫的,還有女客乾脆親自來點酒,不勞服務生代勞,一看就明瞭她們是“醉婦之意不在酒”。
幾個酒保裡面就屬他生意最興隆,真噁心!眾維君怎麼會認識這種不學無術的痞子?她一看就知道他這種人的伎倆,風流且下流,掛著笑容迷亂那些送上門的女人。
以前她看太多這種男人了,自我中心,把自己當成是女人天大的禮物。男模特兒中就有不少這樣的人,她圈子裡的姐妹淘也有幾個這型別的男朋友,眾維君這笨女人不要傻傻的被騙了才好。
就在朱家伶不停的觀察、不停的批評時,他們也正在討論她。
“要命!她煩不煩啊,陰魂不散的。”眾維君一把火旺得很,方才她把能想到的惡劣形容詞全說光了,沒想到朱家伶還追著進來,她可沒那力氣應付了。
“我以為你們勢同水火呢!”大B有趣的看朱家伶明顯一副不贊同眾維君在此的厭惡表情。
聽出他話裡有話,眾維君也往後瞄到朱家伶,“不用懷疑,我們的確是,等你和她過招後就會了悟。”她很正經的加以定論。
好朋友那麼多年,他當然瞭解維君的個性,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對人好惡全憑自由,再加上她簡單、衝動的心眼兒,就算那個朱伶沒做什麼罪大惡極的壞事,她一樣不會給人好臉色。
既然這樣,那個一看就知道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為什麼還願意自討罪受,這不是頗奇怪嗎?
“她不像是個呆子。”大B將懷疑說出來。
“我怎麼知道她哪根筋不對?以前黏我老哥過癮,現在又發神經找上我,她來這裡正好,就給你幫我對付好了。”
眾維傑和李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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