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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忘了,還是我提議幫忙他們的。”朱家伶嫌她無聊,涼涼的把話說完就專心補妝。
“是啊,聽說你去勾引強森沒成功……”眾維君訕笑不止,“終於遇到有男人不吃你那一套了吧。”
“哼,他不是同性戀就是有問題。”這一直是朱家伶不解之處,不但踢到鐵板,而且那眼光有問題的強森連點心動的感覺都沒有,怎麼可能?
“你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人家根本對你沒胃口,何況那時強森家裡還有淳寧這種賢妻良母,哪輪到你佔便宜。”
“我佔便宜!眾維君你發什麼神經,你到底是哪一國的?對啦,強森最好捨不得李淳寧,讓 Jacky孤寡一生好了。”該死的,害她唇線畫歪了,朱家伶擦掉重畫。
對喔!這樣想太對不起老哥了,沒辦法,強森是她的偶像,再加上難得可以損損朱家伶,差點搞錯立場。
“算我失言可以吧。”眾維君不甘願的讓步,其實朱家伶也不是從小就這麼討人厭,她們好久以前也曾無話不談,回想起來,好像是從她父母離異,她自己又交了男朋友以後才慢慢疏遠,而後觀念差太多、朋友圈子不同,變成現在一不順眼就吵。“你啊,就是說話沒大腦,和你外型氣質不搭。”
鬼咧,自己剛才幹麼道歉,看朱家伶忙著修飾臉上的色彩還有空回損她兩句,眾維君當下也不客氣的意思、意思一下,“誰像你內外兼修,由裡到外標準的花瓶,美則美矣,可惜是空心的。”她這時才想到,老哥早和淳寧前嫌盡釋,那她剛才怎麼想又有什麼關係?被拐了,陰險!
“你……”你了半天,朱家伶氣到想不出毒話回敬,每次都吵輸眾維君,“模特兒本來就要漂亮、身材好……”臨時擠出來的話果然很不具效果,模特兒本來就不是每個人能擔任的,她原意是想炫耀本身的優點,可是這一來好像反而呼應眾維君的諷刺。
眾維君得意的笑半天,然後又想到自己的白痴,不是要甩開她的嗎?那幹麼還坐在這裡廢話一大堆,她的妝都補得差不多了,一想到此,眾維君二話不說馬上往外走。
“等我一下,我口紅還沒描好……”朱家伶功力高強,她還可以邊走邊對準雙唇塗胭脂。
誰要等她,眾維君懊惱自己錯失良機,依朱家伶剛才花容失色的德行,她是絕無可能跑出來嚇人的。
三兩步,朱家伶已經趕了上來。
那傢伙連小跑步都講究姿勢、氣質,古時候東昏侯說的步步生蓮花,搖曳生姿八成就是形容她,眾維君好笑的慢下步伐。
朱家伶雖然還是很討厭、說話不中聽、開口閉口老是些沒營養的,可是自從四個月前與她同仇敵慨,努力幫忙眾維傑之後,她就沒像以前那麼厭惡、排斥朱家伶了,否則哪容得下朱家伶在一邊猖狂羅唆到現在。
既然暫時擺脫不了,目前尚在可容忍階段,不妨問清楚朱家伶剛才的眼淚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一向篤信人人為己,怎麼會轉性相信電影裡演的?”這是眾維君苦思不解之處。
“你先告訴我,莊天宇到底有沒有變心?”一看眾維君真的要翻臉,她才若有所思的答道:“應該說是我也在找我的羅蜜歐,不可能李淳寧有Jacky ,你有莊天宇,而我卻那麼倒嵋什麼都沒有吧!”“喲呼,照你老搶別人老公的作風,沒先被潑硫酸就阿彌陀佛了。”
“我搶誰老公了?”她才沒那麼不講道義,朱家伶心不虛大氣不喘的要和眾維君對質,“說出名字。”
她還好意思理直氣壯咧,眾維君提出證據,“我老哥難道不算?就是你害得人家勞燕分飛三年。”
“那時他們又還未結婚,甚至連訂婚都沒有,那怎麼算?婚前本來就是人人有機會。”朱家伶反駁道。
“是嗎?我就不信你這麼有操守,記得嗎?你那時要追回李淳寧時不是說過婚結了還可再離,死會亦可活標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那自然不同,我們都知道…… ”見眾維君不信的表情,她隨即自動修正措辭,“在那件事情之後,我瞭解到他們是真正的一對,所以李淳寧和別人結婚只是因誤會造成的一時錯誤,沒道理不能彌補過來,不然Jacky豈不是要‘老孤單’一輩子。”“OK ,這件事算你將功補過有理好了,那和Amy的未婚夫怎麼說?他們可是已經正式文定,親友、同學無人不知,那時你為什麼不去向別人賣弄風騷,搞得他們婚事生變,Amy活不下去。”眾維君最恨她的就這個,一點道德觀念都沒有。朱家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