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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不耐地開口道:“廢話也該說完了。我不管你是什麼門派什麼人,現在你只要說一句話,你到底是要放我們出去,還是要我們自己走出去?!”
“你們是什麼關係?”那聲音卻答非所問,再一次纏上這個問題,語氣當中竟帶著些無法言明的絲絲幽怨。
楚飛揚按住又要發火的君書影,示意他靜下心來,不要被藥力影響。
“是兄弟吧?”那聲音繼續道。
“夫妻。”楚飛揚面無表情地回道,君書影轉頭看了他一眼,神情幾乎稱得上是驚奇,卻也沒見有什麼怒意。楚飛揚輕呼一口氣,微微放下心來。
“不可能,牧江白的徒弟,怎麼會跟男人作夫妻?!”那聲音猛然淒厲起來。
“千真萬確。”楚飛揚繼續道,“這位前輩,你似乎與家師有些淵源,所以我並不想與你為難。你若相信家師的品行,也請相信我的話,我們並無惡意。你想知道什麼,我必定盡力如實相告。但是問完之後,你要放我們離開。”
“你們果真是夫妻?” ……
“沒錯。”楚飛揚有些無力地回道。
“牧江白……有沒有成親?有沒有兒女?”那人卻又突然跳到另一個不相干的問題上,聲音中帶著絲絲的懷念,眷戀,還有一些感傷。
楚飛揚想了想答道:“師父從未婚娶,他只有幾個徒弟,沒有兒女。”
“你們二人,誰是夫,誰是妻呢?”
楚飛揚眼皮一跳。他猜不透他的想法,只是能感覺得到他沒有敵意,尤其從他知道自己的師父是誰之後。他儘量不願與此人大開殺戒,所以雖然這些問題荒唐至極,楚飛揚仍舊願意盡力回答。
只是這種給自己找抽的問題……
君書影卻搶先一步嗆聲道:“與你何干?!”
那人頓了頓,居然呵呵一笑:“楚飛揚,你是夫,他是妻,我沒有說錯吧。牧江白的徒弟,自然是夫。”
楚飛揚看了君書影一眼,只看到他那黑如鍋底的臉色,更兼咬牙切齒一臉憤怒,立刻決定在這件事上,還是謹慎開口為妙。
“小子,你真是有好福氣,可以被人如此疼寵。連流火的威力都拿他無法。”那人繼續感嘆著,起伏不定的情緒似乎此時變得有些低落。
楚飛揚看著君書影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極其明智地果斷開口打斷這個不知所謂的人。
“前輩,該問的都問了,可以放行了麼?!”
“你是牧江白的徒弟,我怎會與你為難。”那聲音嘆道。
話音剛落,只聽一聲石壁滑動的巨響,原本空無一物的牆壁上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楚飛揚凌空虛一抱拳:“多謝前輩。待我們解決了要做的事之後,一定儘快離開,絕不擅動島上一草一木。”
“無所謂了,這島上,早就被毀得什麼都不剩了啊,剩下的,也都是別人乾脆捨棄的。隨你們折騰吧。”那人發出一道悠長的嘆息,便再也沒了聲息。
楚飛揚拉起君書影向洞口走去:“走吧。”
二人經過一道狹長的石道,一路蜿蜒向上,沒過多久便見到一絲光亮出現在前方。二人從出口中走出來,回頭看去,才發現那不過是開鑿在山石壁上的一條隧道。
天高雲遠,頭頂上方竟是萬丈懸崖,四周雜草叢生,這時節都已經乾枯。
“這裡是崖底。”君書影抬頭看了看天,皺著眉頭道,“這個懸崖太陡峭,恐怕不太好攀。”
楚飛揚出來之後就立刻長長地撥出一口濁氣,被那“流火”擾亂的心神平靜下來,只覺靈臺清明,一身舒爽。
他聽了君書影的話,又一次拉起君書影的手,捏了捏他的手心笑道:“攀什麼攀,老老實實用兩條腿走吧。”
寂靜蕭索的危崖之下,寒風中瑟瑟顫抖的枯草之中,兩人相挾而行,漸行漸遠。這一刻的寧靜,似到永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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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稍微低矮平緩的石壁邊,幾叢雜草迎風招搖,不遠處便有水波拍打礁石的聲音。
不多時只見兩個身影一前一後從石壁下面飄然飛上,衣袂翩飛,在海天一色的背景之下,有如飄忽而來的謫仙。
楚飛揚輕巧地落在地面上,一個轉身,便看到君書影也在他身後跟上,半空中的海風將他的頭髮和衣角吹起,自有一身張揚瀟灑的姿態。楚飛看得微微眯起了雙眼。
君書影右腳點地,又向前走了兩步才站定,正好走到楚飛揚的面前。楚飛揚對他一笑,君書影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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