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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缺口。
君書影和楚飛揚一起看向那個方向。君書影面色一沈,就要動怒,卻被楚飛揚拉住,使了個眼色。君書影瞪了他一眼,憤憤不平地暫時壓下怒火。
楚飛揚道:“這位前輩,我們是觸動了機關才誤入此處,實在沒有冒犯之意。聽前輩所言,您應是這麒麟島的主人。不知前輩與三十年前立於此島的東龍閣有什麼關係?”
“你知道東龍閣?”那聲音一沈,“你是什麼人?”
“家師曾是東龍閣的人,因是隱士,在江湖上一直寂寂無名,名諱牧江白,不知前輩是否聽過?”
“牧江白?!他……他還沒死?!”在沈默了片刻之後,那聲音突然高昂起來,尾音甚至帶上了細微的顫抖。
楚飛揚暗自鬆了一口氣。聽上去這個人和師父應該還有些交情,那應該不至於要到打打殺殺的地步。這裡畢竟是師父的師門,不管是剛才那個怪異至極的師叔,還是這個不願露面的人,不到萬不得已時,他不想與他們發生大的衝突。
君書影看到楚飛揚回首向他一笑,雖然心裡還有些煩躁,他又一向不是能忍之人,到這時自然也是明白的。先不管那老頭對楚飛揚有多大的恩情,他麟兒現在還在老頭那裡呢,就當是為麟兒尊師重道了。
那個人仍在有些激動地嘀咕著什麼,只是即使楚飛揚用盡內力凝神細聽,也分辨不出具體的內容。想想不外乎是些埋怨或感慨,也便不在乎了。
那人一直不說話,楚飛揚也不急,湊到君書影耳邊嘀咕了幾句他的顧慮,君書影心中清明,雖然皺著眉頭,也只管點頭應了。
楚飛揚有些百無聊賴了,轉頭看到石壁上直直釘住的幾根長針,心思一轉,又去拉君書影的袖口,低聲地說著閒話:“其實我一早想問了,你每次這麼多長針短針的都藏哪裡的?我於暗器一門雖然不算精通,也是略懂一二的,你這衣裳我也研究過,還真想不明白你每次取之不盡的暗器能是怎麼個藏法。”
君書影一扯袖口,哼了一聲:“這就是我這暗器的精妙之處,怎麼能隨便被你看懂了。”
楚飛揚輕笑道:“喂,好歹我也算你半個師父吧,我教你可是一點也沒有藏私的,你倒是對我隱瞞起來了。”
君書影轉到一邊,不理他。
楚飛揚不依不饒地拉了拉他,裝模作樣地瞪眼道:“你到底告不告訴我!”
“不告訴!”君書影毫不示弱地回瞪回去。
哎,瞪得人心都要化了。楚飛揚看著君書影的臉龐,微眯起雙眼,心裡感慨道。
他們這邊小動作並不明顯,那人再次開口時卻居然嚴厲斥道:“楚飛揚,你真是牧江白的徒弟?!舉止如此輕浮,哪裡有他一半的涵養?!還是你根本就是輕視我?!”
不待楚飛揚辯解,那人又問道:“你二人,是什麼關係?居然能夠不受‘流火’的控制。那可是能讓手足反目自相殘殺的迷藥,還從來沒有人能夠逃得過它的迷幻功效。”
君書影看了楚飛揚一眼,嘴角撇出一絲冷笑。幾年的相處,楚飛揚倒是能夠看得明白他的不屑。那眼神根本是在說,居然有這麼歹毒的迷藥,能是什麼光明正大的門派?!
在這件事上,楚飛揚也真是無話可說。那人卻還在孜孜不倦,甚至頗帶了些自豪意味地解釋著這“流火”的藥力:“不管多麼親近的人,長久相處時總有互生嫌隙的時候,即便是再小的事情,也早已埋下了憤怒的種子。只是平日裡誰也不會將那些事情記得清楚,便自己都覺得親密無間了。流火只是將那些細小繁多的厭憎情緒再次喚起,堆積到微小的埋怨也會變成濤天的恨意,恨不能殺了對方而後快。到如今死在這迷藥之上的痴男怨女,早已經數不清了。”
“這藥是你做出來的吧?!”君書影插了一句。
“不錯!” ……
果然,如此缺德的門派。君書影心中不屑地腹誹了一句,倒也沒在楚飛揚面前說出來。
楚飛揚卻想到了另一件事上,心中不由得有些沈重。照師父平日裡偶爾提起的關於東龍閣的事情,這個門派似乎一直聽從先人遺命,安扎在這麒麟島上,百年間從未離開過。即使這門派的武功出神入化,門下之人個個武功高強,也從未有人真正進入過江湖武林,所以才會造成這個門派在江湖上幾乎無人知曉。一百多年的時間,足夠這門派人丁興旺繁盛,而今卻只剩些斷壁殘垣,滿眼蒼涼。
既然如此,那此人所說的,被流火迷惑而自相殘殺的人……
不待楚飛揚再深思下去,君書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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