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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那些男人根本就沒什麼分別。
唯一對她好的,只有榮蘭,那個穿上男裝英姿勃發一如男子的女人。
按照安寧對劇本的理解,翠花對芝蘭產生異樣的感情,就是因為榮蘭待她是與別人不同的。她是唯一真把自己放在心裡的人,而這情,卻不是一下子就有的,而是一點一分積累起來的。
所以在拍攝時,安寧格外注意自己的眼神表達。
起初,看王祖嫻的眼神只是溫和中帶著歡喜,是知己之情。然後,是慶生時的驚喜與隨之而起的感動,還有那絲絲縷縷莫名的情緒。之後,是吸食鴉片的曖昧,共舞時的歡欣,兩人一起戲弄那個小武生時的放蕩與調逗……
不得不說,這部戲拍得比《自梳》更加過癮。雖然說起來好像不太厚道,可是王祖嫻比之楊採尼更能激發人的鬥志,和她在一起飆戲時,的確是讓人升起一種難言的快感。
有幾次,那樣曖昧來曖昧去,她都有一種錯覺,彷彿下一秒,王祖嫻就會俯下身來吻她。可每次,那個吻都沒有落下來。笑著說了,王祖嫻反倒駭笑,直推著她到:“你莫要說了,要不然下次我真吻下去了。你不知道,每次被你那樣盯著,我都想吻你了,要不是導演說不要那麼露骨,只要曖昧的話,我可真就吻下去了……天啊,不要被你害得不愛男人就糟了。”
自然不過是玩笑。不要說她們,就連戲裡的翠花和榮蘭,其實也都是愛男人的。翠花與二管家若有若無的情愫,榮蘭與邢志剛的火熱激情,不過,那樣的愛情到底是比不過她們二人的愛戀與濃情。哪怕,也是會為那些男人心痛心傷,可最愛的到底還是她。更或者,不是愛她,而是愛自己,愛著對方身上與自己一樣的孤獨與寂寞……
兩個月的時間,才把片子拍完。安寧卻沒有隨劇組一起回香港。反倒一個人去了北京。一早就已經做好打算,這次到北京,卻是為之後的計劃做準備工作。
回到香港,沒幾日,哥哥的巡迴演唱會也結束了。安寧喜洋洋地牽著被寄放在她家的賓果跑到哥哥家裡。
一進就先看到哥哥坐在沙發上看東西。“才下飛機,也不休息休息嗎?”隨口問著,放開手裡的繩子,任賓果去和主人親近。自己也湊過去。
“爾冬升拿過來的劇本,說是想找我拍戲,算是幫幫新人。”
哥哥漫不經心的回答讓安寧腦子嗡的一聲,還沒去看究竟是什麼劇本,已經大聲喝道:“不行!你先答應我啦!”顧不得多說,撲過去一把搶過哥哥手裡的劇本。果然是《異度空間》啊!毒果一顆。
抬頭,看到哥哥有些愕然的表情,安寧也知自己的表現過於惡劣。這樣子直接從哥哥手裡搶東西實在太過失禮。眼角一瞥,覺得呼地一聲直起身的賓果都對她面色不善了。
心裡又是慌又是亂還有些委屈。“總之,”才說了兩個字,聲音竟然有些哽咽,“總之哥哥先答應了我,就不能再接別的戲!”話一說完,卻更覺自己的語氣好像太過蠻橫,或許會惹哥哥討厭了。
一時竟不敢細看哥哥。卻聽得唐賀年有些驚訝的聲音,“阿寧怎麼了?”
抬起頭,就見剛從樓上下來的唐賀年手裡還拿著幾個用彩紙包裝的盒子,顯然是禮物來著。
撇了撇嘴,她還未說話,張國容已先急忙道:“我沒兇她,是她自己哭的。”條件反射地說完,才挑起眉,無奈地望向安寧,“有話就好好說嘛,你哭什麼呢?”又柔聲道:“我只不過是看看劇本,並沒有說就要接拍啊!”
聞言一怔,安寧眨了眨眼,眼眶裡欲流未流的淚反倒真的掉了下來。摸摸頭,覺得自己好像是擺了個大烏龍。真是,為什麼在哥哥面前你就不能成熟一些呢?好像每次見到哥哥,她都變得好幼稚。
偏了偏頭,安寧想想,倒笑了。雖然是讓哥哥和唐賀年看了個大笑話。但也無所謂啦!
湊過去,拉著哥哥,她討好地笑道:“哥哥,我們去北京吧!我有一份大驚喜要送給你。”
眨了下眼,張國容眯眼看她,“你不會又耍什麼花樣吧?”見安寧舉手像女童子軍一樣保證,他才又道:“也應該去北京了,如果要拍《梅蘭芳》的話,光是之前學習的那些京劇應該不夠用的。”雖然這樣說,可眼睛卻不自覺地瞟向唐賀年那邊。
目光微閃,安寧卻不看哥哥,只笑著喊道:“年哥,也一起去北京吧!就當是過去看看北京的樓市啦!我和你說啊,現在北京……”
一番苦勸,終於讓哥哥和唐賀年同意近日起身,隨她一同前往北京。
雖然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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