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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數人的面容,心中大怒:“原來這些都是天陰教徒。”刷刷刷數劍,手底更不容情。
斌當掌教妙一真人,武功深厚,甚至還在江湖中的傳說之上。
此時他動了真怒,持劍禦敵。
一場大戰,天陰教徒雖然傷之不少,但武當派的弟子亦是大有虧損。
這還是天陰教中最辣手的兩個人物——鐵面黃衫客仇不可和九天玄女繆天雯留守太行山總壇,沒有隨同前來,不然武當山就更危險了。
焦異行想得到那本內功秘笈的心是那麼深切,是以不惜傾師而出,更不惜樹此強敵,不擇手段的,居然夜入武當,想以強力取得此書。
他原以為武當道人猝不及防,怎能抵敵得住自己和教下如許多高手。
哪知道武當派潛在的實力,竟出乎他想像之外,他久戰不下,妙一真人掌中的青萍劍,出神人化,施展開武當鎮山劍法——九宮連環劍,劍扣連環,如抽繭剝絲,層層不絕。
他當機立斷,立刻發現如果這樣相持下去,必定是落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須知他此次夜入武當山的,幾乎是天陰教下大半的高手,全部出動,雖然他渴切的希望能佔有那部奇書,但是若然為此而傷了自己天陰教的主力,他還是不會願意的。
於是他一聲長嘯。
黑衣摩勒一竄沖天,掏出金鑼來敲了幾下,清朗的鑼聲,傳出很遠。
天陰教下的數十高手,來如潮水之漲,去也如潮水之退。
片刻之間,連未受傷的帶受傷的,都走得乾乾淨淨了。
明月像往前一樣,照得這海內名山的外表,泛起迷濛的銀色。
玄真觀大殿前的院子裡,倒臥著十數具屍休,其中有武當派的弟子,也有天陰教的。
為著一個人的野心,這麼多無辜的生命死亡了。
妙一真人這才震怒,確定以自己在武林中的地位,遍撒英雄貼、想動員所有江湖中的精銳,再次消滅天陰教的勢力。
於是飛鶴子銜命下山,負起通知武林各門各派的豪士的任務。
他在路上看到夏芸,想到熊倜和尚未明的武功,也想到他們必定樂於參加這一個行動,於是他勒住馬,想將這訊息告訴夏芸,讓她轉告熊倜。
夏芸望見他,驚惶地想起他是誰:“哎呀,武當派的道士追下來了。”她以為飛鶴子和另外三個武當派的第二代弟子,來捉她回山的。
哪知飛鶴子的態度,絕不是她所想象的兇惡,客氣他說了來意。
那兩個華服的男女,聽到熊倜的名字時,雙目一張,緊緊地盯在夏芸臉上,暗忖:“原來這個姑娘就是熊老弟的愛侶。”
不問可知,這兩人華服男女,就是避居“甜甜谷”裡的點蒼大俠,玉面神劍常漫天,和他幸得回覆原貌的嬌妻散花仙子田敏敏。
他兩人靜極思動,略為收拾了一下,仗著山壁的機關巧妙,也不怕有人會發現那稀世的寶窟,便連袂出山了。
他們首先關心到的就是熊倜,田敏敏對熊倜更是感激,因為他使她重得了她最珍惜的東西。
於是他們第一個目的地,便是想到武當山去看看熊倜的結果。
哪知無意之中,卻遇見的夏芸。
飛鶴子侃侃而說,常漫天不禁詫異:“怎地天陰教又死灰復燃了?”他隱在深山有幾十載,天陰教的重起,他根本一點也不知道。
但是他並沒有將心中的懷疑問出來,他根本一言未發,因為他此時還不想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
飛鶴子再三囑咐著夏芸,見到夏芸點首後,便上馬走了。
他也曾向常漫天夫婦微一頷首,但是他卻絕未想到這個儒雅英俊的華服文士,就是當年名震天下的點蒼掌門玉面神劍常漫天。
四匹健馬,又帶起塵上絕塵而去。
站在上午溫煦陽光下,夏芸愕了許久。
田敏敏一連串嬌俏的笑聲,使得她自迷憫的憶念中回到現實裡來。
她所憶念的,自然只有熊倜,方才她聽了飛鶴子的話,知道熊倜果然冒著萬難,趕到武當山去援救她,心中的悲痛,霎時之間,就被甜蜜的溫馨所替代,熊倜的一言一笑,冉冉自心底升起。
田敏敏察微知著,見她嘴角泛起的甜意,笑道:“姑娘在想著我們那位熊老弟吧。”
夏芸一驚,起先她驚的是被人說中了心事,後來她卻是奇怪這個武功高絕的美貌女子,何以會稱呼熊倜為“老弟”。
她暗忖:“難道她也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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