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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孤,感懷身世,不禁悲從中來,竟放聲哭起來。
她本是不懂世事,倔強任性的女孩子,想笑的時候就笑,想哭的時候就哭,絲毫不會做作,也一點不避忌任何事。
那男的見她突然哭了起來,倒真的覺得有些意外和驚錯了。
他暗忖:“這個小姑娘到底怎麼回事?”想到自己的太太,也是這種說笑就笑、說哭就哭的性子,心中不覺對夏芸起了好感。
馬上的少女見夏芸哭了起來,心中也泛起同情的感覺,忘卻了夏芸方才想攔路劫財的行為。
原來這馬上的少女最近解開了心上的死結,對世事看得都是那麼樂觀和可愛,對世上的人們也起了很大的同情心。
於是她也飄身下了馬,眼前微花,她已站在夏芸身側,身法的曼妙,速度的驚人,更是令人不期然而覺得神妙。
“小姑娘,你有什麼難受的事,只管對我講好了。”她撫著夏芸的肩,柔聲說道:“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幫忙。”
她不但語意善良,說話的聲音,更是那麼甜蜜、俏嬌。
但是夏芸卻是倔強而好勝的,人家越是對她表示憐憫,她越是覺得難受,肩頭一搖,搖開了那女子的手,恨聲道:“不要你管。”
她這種毫不領情的口吻,不但沒有激怒那女子,反而引起那女子的同情。
“這個女子一定有很大的委屈,但是她一定也是個倔強的女子。心中有苦痛,卻不願意告訴人家知道,”馬上的女子嘆氣忖道:“唉,她這種脾氣,倒真是和我有些相像。”
原來這少女也是這種個性,所以她對夏芸除了同情之外,還有一層深深的瞭解。
“小姑娘,你聽我說。”那女子以更溫柔的語聲道:“無論有什麼事,你都告訴我好了,我替你作主出氣。”
她說得那麼武斷,彷彿真是將天下人都沒有放在心上。
但是夏芸仍然抱著頭哭著,沒有回答這女子好心的問題。
路的那一頭,突然蹄聲雜亂。
恍眼,飛快地奔過來幾匹健馬,馬蹄翻飛,帶起一片塵上。
馬上的是四個身穿藍袍的道人,看到路上有兩女一男站著,其中有一個少女像是在哭,不禁都覺得詫異得很。
夏芸聽到馬蹄聲,下意識地抬起頭來。
其中有一個道人正好回過頭來,和夏芸的目光碰個正著。
他心中一動,突然高喝道:“停下來。”
其餘的三匹馬便一齊勒住馬裡,飛奔著的馬驟然停下,前蹄揭起,嘶然長鳴,但是馬上的道人個個身手了得,雙腿緊緊地扶著馬韁,一點也沒有慌張失措的樣子。
其中一人“咦”了一聲,兩眼盯在那兩匹被夏芸制住的馬上。
但是那一個看來氣度最從容,丰神最衝夷的道人,眼光卻是瞪在夏芸臉上。
那華服女子冷冷哼了一聲,暗忖:“這個道士兩個眼睛看起人來賊兮兮的,一定不是好人,我真想教訓教訓他……”
念頭尚未轉過,卻見那道人翻身跳下馬來,身手的矯健,迥凡異俗。
那華服男子見這四個道人的裝束和他們背上斜掛著的帶著黃色的穗子的長劍,眉頭一皺,暗忖:“武當派的。”
那道人果然就是武當派的第二代弟子中的佼佼者,武當掌教關山門的弟子,初下武當步人江湖的飛鶴道人。
飛鶴子看到夏芸,心中一動,暗忖:“這女子不就是自藏經閣逃出的少女嗎?”馬韁一勒,道:“叫她轉告熊倜最好。”
原來熊倜,尚未明乘隙遁去,天陰教主也隨即下山。
臨行時,他們還再三道著歉,飛鶴子想著:“這天陰教徒,倒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壞。”
哪知當天晚上,一向靜寂安詳的武當山,突然發現了數十條夜行人的影子。
這是數十年來,被武林尊為聖地的武當山,所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
那數十條的人影,身法都迅速得很,都像是武林中的能手。
武當派數十年來,被武林視為泰山北斗,當然不會想到此番有人敢來武當山侵犯,更沒有想到會聚集了這麼多的武林高手。
但是武當道人竟個個俱都是訓練有素,有些武功雖然不甚高,但對道家的“九宮八卦劍陣”,都配合得非常純熟。
這種嚴密配合的劍陣,此時發揮了最大的威力,來犯武當山的數十高手,一時也不能將這種道家無上的劍陣破去。
飛鶴子劍影翻飛,突然瞥見這些夜行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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