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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鼻息均勻,都入睡了,她只覺春思撩人,紅生雙頰,跑下床去,喝了一杯冷茶,仍是無法平息春夜之綺念。
忽然,她聽得鄰房似有響動,漸漸響聲不絕,她知道鄰室的陸飛白定尚未入睡,她想到陸飛白對她和氣的笑容,再也無法控制慾念,起床披上了件衣裳,悄悄地開門走了出去。
陸飛白窗戶未關,夏蓮貞從視窗望去,只見陸飛白外衣已脫,端坐在床上,體內發出一連串輕雷般的響聲,知他尚在練功,卻徑直推門走了進去;輕聲嬌笑道:“這麼晚了你還練功夫,也不休息休息。”
夏蓮貞扭著走到床邊,兩雙充滿了慾念的俏眼狠狠盯著陸飛白。陸飛白看見她深夜走了進來,自是驚詫,但仍未在意,朝她一笑,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陸飛白的一笑,是他素性如此,從來都是笑臉向人,但夏蓮貞卻慾火焚身,只覺這一笑有如春日之風,吹得她慾火更盛,裝作無意將披著的衣服掉到地上,粉腿玉股,蠻腰豐乳,立刻呈現在陸飛白的眼前。
陸飛白雖是鐵血男兒,但他正值壯年,“飲食男女”本是人之大欲,如何能夠禁得,再加上夏蓮貞頰如春花,媚目動情,他只覺心神一蕩。
夏蓮貞見他未動,緩緩地走向前去,兩隻勾魂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他,突地往前一撲,一把摟住陸飛白的肩膀,嬌喘微微,張口咬住陸飛白的頸子。
陸飛白人非木石,此刻也是四肢乏力,輕輕伸手一推,卻恰巧推在夏蓮貞身上最柔軟的地方,心神又是一蕩,夏蓮貞就勢一推,將他壓在床上,陸飛白此刻正是理智將潰,多年操守眼看毀於一旦。
兩入翻滾之間,放在床邊的劍:忽地鐺一聲,掉在地上,陸飛白驀地一驚,須知他畢竟不是好色之徒,受此一驚,理智立刻回覆,隨手一推,將夏蓮貞推到地上,厲聲說道:“不要胡鬧,快回房去,不然……”說到這裡,他突然想到剛才情況,覺得自己也非完全無錯,兇狠的話再也說不出口,走下床來,直向門口走出。
夏蓮貞欲性正自不可收拾,被他一推,先還茫然不知聽措,再聽得他厲聲說話,不禁又羞又怒,伸手一撐地上,想要站起,卻正按到落在地上的長劍,人在性慾衝動之時,最無理性,任何事都可做出,夏蓮貞咬一咬牙,將長劍抽出,兩手握住劍把,向陸飛白連人帶劍,刺了過去。
陸飛白頭腦亦是混亂異常,甚是矛盾,他聽得身後有人撲來,想不到夏蓮貞會用劍來刺他,以為她又要前來糾纏,轉身正想罵她,哪知夏蓮貞正好撲上,又是用盡全身力氣,陸飛白毫無準備,長劍正好由他左胸刺入,穿過胸膛,鮮血濺得夏蓮貞滿身,陸飛白淒厲一叫,一代人傑,卻葬送在一個淫婦手上。
戴夢堯正熟睡,被陸飛白的慘叫聲驚醒,大為驚駭,急忙跑下床來,大聲叫問道:“老二,什麼事?”來不及去開房門,雙臂一振,穿過紙做的窗戶,飛了出去。
夏蓮貞要刺陸飛白本是一時衝動,並非真的是想殺他,此刻只覺又悔又怕,聽見戴夢堯一叫,更是駭得魂飛魄散,連爬帶滾,躲到床下去了。
戴夢堯一進房門,只見陸飛白倒在地上,鮮血滿身,身上的劍,尚未拔出,知道事情不妙,急得聲淚齊下,將他一把抱起,嘶聲叫著:“老二,你怎麼啦?”
陸飛白此刻已命若遊絲,張眼看到戴夢堯,眼中不禁流下淚來,他只覺呼吸漸難,張口正想說話,卻只說一個“夏”字,雙目一閉,竟自去了。
星月雙劍自幼在一起長大,四十餘年,患難相依,生死與共,戴夢堯再是沉穩,也不能保持冷靜,他不禁放聲痛哭,捧著陸飛白的屍身,只是說:“老二,我一定為你報仇。”
他將陸飛白的屍身,輕輕地平放在床上,將屍身上插著的劍抽出,呆呆地看著陸飛自的屍身,血淚俱出,倏地把腳一頓,雙手一揮,將床上的支柱,斬斷了一根,嗆說道:“今夜我不殺薩天驥,誓不為人。”
原來陸飛白臨死前的語音不清,戴夢堯誤認為是“薩”字,戴夢堯怎會想到夏蓮貞一個毫無拳勇的女人會殺死陸飛白,須知陸飛白身懷絕藝,尋常人根本不能近身,若非高手,怎能將劍由他的胸前刺人。
南跨院這一番亂動,早已驚動了多人,戴夢堯走出房門,剛好有一鏢局裡的趟子手聞聲跑來,看見他手執長劍,滿面殺氣,不由大驚,連忙跑去告訴薩天驥,薩天駭自是莫名其妙隨著那趟子手走到南跨院,人見戴夢堯赤著雙足,身衫不整,看見薩天驥目眥俱裂,話都不講,長劍連遞三招,劍劍都是朝著薩天驥的要害動手。薩天驥糊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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