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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自不凡,他們到了門口,早有鏢局裡夥計過來接馬伺候,進了大廳,酒宴早已備齊,他們都是英雄本色,也不多謙讓就坐下喝起來了。
酒是花雕,雖和北方喝慣的高粱風味迥異,但卻酒力醇厚,後勁最足,星月雙劍本都好酒,酒逢知己更是越喝越多,不覺都有些醉了。
孟仲超忽然哈哈笑道:“北劍南鞭,今得一聚,我孟仲超的功勞不小,你們該怎麼謝謝我。”戴夢堯接著說:“久聞薩兄以狂飈鞭法,稱霸江南,今日確是幸會。”
孟仲超忽然一拍桌子,大聲說:“對了,對了,北劍南鞭,俱都名重武林,今天你們不如把各人的武功,就在席前印證一下,讓我也好開開眼界。”
薩天驥性本粗豪,又加七分酒意,聽了立刻贊成,笑著說:“蒼穹十三式兄弟聽到已久,今日得能一會,我真是太高興了。”說完竟自脫去長衫,走到廳前的空地上,準備動手下陸飛白看上去雖甚和氣,但個性卻最做,看了薩天驥這樣,也將長衫脫去,手朝桌面一按,人從席面竄了過去。
陸飛白尚未落地,薩天駭手朝腰間一探,隨手揮出一條長鞭,長逾一丈,鞭風呼呼,宛如靈蛇,陸飛自腿一頓挫,人從鞭風上越了過去,抽出長劍,頭都不回,反手一劍,又是一式“天虹倒劃”。
薩天驥聽見風聲往前一俯,堪堪避過這劍,烏金長鞭往口一掄,“狂風落葉”,陸飛白人在空中,招已這出,鞭風已然捲到,躲無可躲,孟仲超在旁驚呼一聲,以為此招已可分出勝負。
哪知陸飛白長劍亂點,“漫天星斗”,劍劍都刺著薩天驥鞭身,恰好將鞭勢化了開去,孟仲超不禁又叫起好來。
薩天驥覺得鞭身一軟,長鞭往下一垂,忽地鞭梢反挑,搭住陸飛白的長劍,競自纏住。
原來薩天驥自幼童身,從來以內力見長,此番他又想以內力來克住陸飛自怪異劍法,何況陸飛白人尚未落地,自是較難運力。
哪知“蒼穹十三式”劍法自成一家,天下的劍派除了天山冷家兄妹的“飛龍七式”之外,就只星月雙劍的“蒼穹十三式”能身不落地,在空中自由變化招術,當下陸飛白知道自己身無落腳之處,與薩天驥較量內力,自是大為吃虧,突生急智,將劍把一鬆,人卻藉著一按之力,越到薩天駭的身後,並指如劍,“落地流星”,直指薩天驥的“肩井穴”。
薩天驥正自全神對付陸飛白由劍尖滲出的內力,突覺手中一鬆,正覺館訝,右肩已是微微一麻,高手過招,差之毫釐,失之千里,薩天驥微一失著,即已落敗,心中雖是不服,但也無法,長鞭一揮,纏在鞭上的劍直飛出去,陸飛白跟著竄出去,去勢竟比劍急,將劍拿在手上、又斜飛出去數尺,才輕飄飄落到地上,身法美妙異常,寶馬神鞭稱霸江南,二十餘年未逢敵手,如今在十招之內就此落敗,心中實是難受已極。
陸飛白仗著身法奇詭,僥倖勝了一招,對薩天驥的難受之色,並未覺察,抱拳微笑道:“承讓,承讓,薩兄的內功確實驚人。”
薩天驥只得強笑了笑,沒有說出話來,孟仲超察言觀色,恐怕他二人結下樑子,忙跑來笑著說:“南鞭以雄厚見長,北劍以靈巧見長,正是各有千秋,讓我大開了眼界,來來來,我借花獻佛,敬二位一杯。”
戴夢堯人最精明,知道薩天驥已然不快,再坐下去反會弄得滿座不歡,當下站起來,微笑說道:“我已不勝酒力,還是各自休息了吧。”
此時突然有個鏢局的夥計跑了進來,打著杆說:“兩位的行李及寶眷都已到了,現在正在南跨院裡休息。”
戴夢堯正好就此下臺,說道:“今日歡聚,實是快慰生平,此刻酒足飯飽,可否勞駕這位,帶我到南跨院去看看。”
說著走了出來,薩天驥大笑了幾聲,說道:“那時如果我用‘早地拔蔥’躲過此招,再用‘天風狂颶’往下橫掃去,陸兄弟豈不輸了。”接著又朝戴夢堯說:“未來來,我帶你去。”戴夢堯也覺得此人豪爽得可愛,笑著跟他走了出去,孟仲超朝陸飛白看了一眼,將陸飛白脫下的長衫拋過去給他,於是大家都走了出去。
陸飛白在房內開窗外望,只見群星滿天,雖無月亮,院中仍是光輝漫地,他想起歷來遭際,不禁長嘆了口氣,盤膝坐在床上,屏息運氣,做起內功來。
那奶媽姓夏名蓮貞,本是淫娃,在香河縣幾乎夜無虛夕,如今久曠,一路上賓士,因為太累,倒還能忍耐,如今一得安定,再加上江甫的春天,百物俱都動情,何況她呢。
她斜倚床側,身上穿著一個鮮紅的肚兜,身旁的一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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