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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巴地跑來告訴他們那箱子是空的,他們卻拿石頭打入,你說可恨不可恨。”
那男孩子又接著說:“是呀,他們再不容客氣氣的請我們下去,我們素性就不管走了,讓他們打破頭去,也不關我們的事。”
場中各人一聽此話,俱都神色大變,知道此中必定大有文章。
藍大先生道:“是哪一路的豪傑,何故躲在樹上相戲,有什麼話請下來說明,要不然我老要飯的可要親自樹上去請了。”
只聽那女孩子又咯咯笑道:“怪不得師父說就數這老化子最難惹了,要是得罪了他,被他打了師父也不管,我看我們還是下去吧。”
語聲剛完,眾人眼睛花,面前已多了一黑一白兩個小孩,白衣的是女孩子,黑衣的是男孩子,都長得粉雕玉琢,可愛極了。
那全身黑衣的小男孩一落地後,抱拳為禮,說道:“太行山天陰教主壇司禮童子白景祥、葉清清,奉教主法旨,特帶上便函一封,井向各前輩們問好。”說完羅圈作了一個大揖。
他這一說不打緊,倒把在場的這些英雄豪傑,各各嚇得一身冷汗。
那白衣的女孩子也是一躬身,說:“教主並且說,叫我們將這裡一位叫生死判湯孝宏的,立刻帶往泰山,教主有事面商。”
黑衣童子白景祥,隨即自懷中掏出一信,藍大先生忙接過去,撕開信皮,看了之後,神色大變。
第四章 飄然老人
大行山,南北婉蜒于山東省之北部,為山東與河北之界,山勢磅礴,縱橫千里。
三十年前,太行山裡建立了一個天陰教,教主蒼虛上人夫婦;武功霸絕江湖,手下羅致的也俱是黑白道中頂尖兒的高手,主壇下分玄龍、白鳳兩堂,各統三個支壇,支壇又分為十六個分堂,七十二個舵主,遍佈於南七、北六十三省。
當時之天陰教真可謂之縱橫天下,武林側目,江湖中的任何糾紛,只要有天陰教涉及,莫不迎刃而解,天陰教的徒黨,更是結眾橫行,做出許多不法之事,但宮府也莫奈他何。
可是多行不義必自斃,當時俠道中的領袖,鐵劍先生展翼,連給十三省武林好手,由南至北,將天陰教的分舵逐個擊敗,後來並得到一位異人所助,竟將天陰教一舉而滅,但十三省武林好手,幾乎全傷在此役之中。
可是天陰教的餘威仍在,這麼多年來,武林中人提起天陰教,仍然是談虎色變。
是以方才那黑白兩個童子,說是天陰教下的人物,想必是天陰教又重振江湖,在場諸人,除了熊倜之外,誰不知道天陰教的威風?
其中尤其是生死判湯孝宏,當年他亦是天陰教下的分舵舵主,但後來見大勢已去,使悄然遠引,此刻聽葉清清說,天陰教主要找他面談,他深知天陰教教規之嚴,手段之酷,更是嚇得面如土色。
那藍大先生看完字條後,又將字條交給唐羽,唐羽接過字條,高聲念道:“武林諸前輩大鑒:諸位業已受愚;粉面蘇秦金蟬脫殼,隻身帶著成形首烏由水路上京,此事本屬極端秘密,但愚夫婦卻得已知悉,現已將此人拿下,為免諸位受其愚弄,特此奉達。下月月圓之時,愚夫婦候各位大駕於泰山玉皇頂,到時有要事相商,望各位準時到達勿誤,此問好,焦異行、戰璧君同上。又及,生死判湯孝宏乃我教中叛徒,今特派教下司禮童子請之回教,屆時萬望各位袖手而觀,蓋天陰教中私事,尚不容人過問也。”
七毒書生唐羽唸完信後,場中各人心俱是怦然打鼓,不知天陰教主在泰山絕頂相召,究有何事,熊倜心裡更是難受,他忠心為友,卻不知反被王智逑所玩弄,吳詔雲亦是在心中盤算,怎樣來應付這件事。
熊倜又氣又悔,將那箱子上的鎖用刀扭開,裡面果然空空如也,於是他向諸豪說:“此次粉面蘇秦所施之計小弟實是不知,所以才至弄成此局面,還望各位多多見諒。”
此時那葉清清突地一聲嬌喝,說道:“想走的可就是生死判湯孝宏,我們教主特來相請,難道你想敬酒不吃吃罰酒?”
原來生死判知道天陰教主相召,定然凶多吉少,竟想乘著大家都不注意的時候,悄悄一溜,此刻他聽到葉清清的嬌喝,心想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諒他們兩個小孩,也不能捉到自己。
於是他猛一躬腰,竟自施出“蜻蜓三抄水”的絕頂輕功,往外逃走。
黑衣童子白景祥冷笑了一聲,拱拳說道:“那敝教中叛徒妄想逃跑,實是自討苦吃,晚輩們有公務在身,此刻先告辭了。”
說著與葉清清同時一躬,也不知用的什麼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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