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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既然有人割愛,那是最好的了,此刻時光已不早,我看一人先拿一個箱子再說,看看誰的福大命大,得到這件東西。”
唐羽說道:“敝人也有此意,早些了斷最好。”說著隨手撿了一個箱子。
群豪也都下馬,一'奇書網整理提供'人拿了一口箱子。
唐羽所撿的那口,是紫色絲帶所縛住的,藍大先生選的是藍的,勞山雙鶴所取的是黃、紅兩色,生死判拿的是白色的,托塔天王選的是褐色的,那繫著黑色絲帶的一口,卻被日月頭陀取去。
熊倜朝日月頭陀說道:“這位當家的所取的,正是那口真正的藏寶之箱,現在廢話少說,你若能勝得過我,這口箱子理應歸你所有,否則的話,就請當家的將箱子交回,請,請。”
說完他就全神凝視著日月頭陀。
場中立刻又是一陣騷動,沒有得到的臉上隨即露出失望之色,但唐羽及生死判卻神色不動,像是將得失並未放在心上。
這突來的驚喜,使得日月頭陀呆了許久,才大聲狂笑道:“我和尚真是佛祖保佑,偏偏得了寶物,好,好,小弟弟,我就陪你走上幾招,讓你沒得話說。”說完笑聲不絕,得意已極。
熊倜仍然仁立凝神,全神戒備,日月頭陀將寬大的袈裟紮了紮緊,向他走了過來,說道:“灑家就空手陪你玩玩。”
他話尚未說完,熊倜突地無招無式,斜劈一掌,出掌的位置極為刁損,這正是從侯生所教他的幾個劍式變化而出的。
日月頭陀未曾看出奧妙隨便一躲,舉手一格,他心中還在想:“這娃娃把事情全攪在自己身上,我還當他真有兩下子,哪知卻是這樣的蠢貨……”他念頭尚未轉完,只覺熊倜的右掌忽地一頓,極巧妙地叢他時裡穿了過來,化掌為拳,砰地擊在他右脅之下,他連躲閃的念頭都未及生出,已著了一下。
熊倜笑道:“承讓了。”
按說武林中人較技,半招之差,便得認栽,何況他還著著實實捱了一拳,但日月頭陀為了這成形首烏,卻也顧不得顏面了,大喝道:“小子暗中取巧,算什麼好漢。”拳風虎虎,又攻了上來。
日月頭陀本是少林寺的棄徒,此刻他“伏虎羅漢拳”一經施出,倒也拳風強勁,頗見功力,但熊倜卻不還招,只憑著巧妙的身形,圍著他亂轉,日月頭陀空自著力,卻連衣服都碰不到一下。
場中諸人俱都是武學高明之輩,此種情況,一目便可瞭然,知道日月頭陀決非敵手,藍大先生看著不住點頭,唐羽及生死判更是全心凝住,極小心地觀看熊倜的身法。
半晌過後,日月頭陀已現疲倦,須知這樣打法,最耗精神。
熊倜突然長嘯一聲,身形騰空而起,雙臂如鐵,硬生生從日月頭陀的拳影中穿將過去,用了七成力,一掌打在日月頭陀的頭肩上。
幸好日月頭陀一身橫練,但也支援不住,全身一軟,倒在地上。
熊倜腳尖微一點地,突又竄出,將日月頭陀放在馬鞍上的那口繫著黑色絲帶的箱子拿到手中,雙手微一用力,人又借力竄了口來。
藍大先生頓時喝好,說道:“我老叫化子今天雖然沒福得到這件至寶,但總算跟福不差,眼看武林中出了這等後起之秀,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了。”說完又大笑了數聲,向坐在那裡的門下弟子道:“小要飯,戲已看完了,還坐在那裡幹嗎,還不站起來走路?”
熊倜道:“承讓,此事過後,小弟必到各位前輩府上,替各位請安,今天就請各位放小弟們過去吧。”
唐羽道:“慢來,慢來,這位兄臺剛才所講的,自是極有道理,但卻未說明不準別人再從你手上搶口呀,何況閣下所擊敗的只是日月頭陀一人而已,與我們無涉,若閣下能將我等全部擊敗,我等自是無話說,各位看我說的可有道理。”
熊倜一聽此言,竟然愕在那裡。
藍大先生眉頭一皺,正準備出來說幾句公道話,哪知樹頂上卻傳來銀鈴般一陣笑聲,接著一個清脆的女孩子口音道:“白哥,你說這些人可笑不可笑,這麼大了,還都這麼笨。”
另外一個童音接著也笑道:“是的,為了幾口空箱子,居然打得你死我活的還不肯放手,真是好笑呀。”說完兩人聲音一起笑之不已。
眾人聽了俱都一愕,七毒書生突地一探鏢囊,拿出兩顆他那囊中唯一無毒暗器“飛煌石”,反手向發聲的樹上打出。
哪知石子打出後,卻如石沉大海,毫無反應,那輕脆聲音女孩子又說道:“哎喲,這些人不識好人心,我們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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