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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街頭巷尾,到處都在說著顏玉是鳳凰神女的事,一時間朝堂內外皆在議論……
蘭芝下轎後站在丞相府的門前,門前那對石獅子依然那樣挺拔,只是再回來卻回不到曾經,心裡感慨萬千,想著那個給了自己多年溫暖的人,心裡微微一酸。蘭芝沒有動,後面的侍女哪敢上前,雖然這位新進的側妃不得寵,可畢竟也是相府的人啊。
易軒急忙的往外走去,不料想在大門外見到表妹,這才停住腳,上前恭敬的行禮:“側妃娘娘何時來的?也不派人通報一聲,未曾遠迎,失禮失禮。”
蘭芝看著這個自己愛了好久的男人,只差那麼一點,自己就成為他的妻子,今天如此陌生和疏遠的恭迎,蘭芝無聲的笑了,嘴角的笑帶著略略的苦澀:“表哥不必如此,何況相府也是蘭芝的孃家,不是嗎?”
“是,是,是……側妃娘娘說得對,側妃娘娘請,恕易軒不便相陪,家母在等著您,告辭。”連忙三聲稱是,然後躬身退開一旁,回頭吩咐告訴母親,說太子側妃娘娘來訪。
蘭芝跨著那並不輕盈的步伐,由下人扶著小心往裡走去,仿若隔世一般的遙遠。易軒仍遠遠的站在門邊,直到蘭芝跨進屋子,易軒這才轉身急忙的離開相府。
朝堂上,眾官員皆是奇怪,久不上朝的玉王爺今天也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神態也不如以往的輕鬆自在,縱然很多人也是聽說了玉王爺昨夜夜探天牢的事,心裡不由得盤算著自己的那點小九九。
丞相何慎笑盈盈的如往常一般,大殿上的氣氛說正常也正常的可以,說不正常又時刻透著點不尋常的氣息。就在這樣的氣氛下,早朝開始了。各方官員該稟奏的也奏了,該說的也說了,也不見有何動靜,原本高高的吊著的心也在彷彿歸位了。
只見御史大人又站在朝堂中間,稟奏著民間的傳言,並說著金龍王朝的歷史。玉王爺仍是紋絲不動的。不說不笑不答也不應。
這時候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丞相,畢竟這事發生在哪裡。何慎腆了腆肚子,笑盈盈的說:“未曾親眼所見,不敢妄言,不敢妄言。”
等丞相說完,這時候玉王爺突然往朝堂中間一站,說有事稟奏,眾人心裡不由得有幾分瞭然,可是軒轅鈺絲毫不受影響。
軒轅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用眼神暗示他不可在朝堂上亂來,可是軒轅鈺依然絕然的站在中間,軒轅澈有些無奈的看著他,心裡感嘆這小子不要等一下讓他老子下不來臺才好。
“啟稟皇上,若非我族之人?就該獲罪?”軒轅鈺的腦中不停的轉著昨夜顏玉說的話‘社稷以民為重,不以君重;民不以地為界,而以心界。’
軒轅澈和眾人沒想到軒轅鈺會說出這樣的話,不是為了顏玉的事情,一切都好辦,軒轅澈不由神情一鬆,老懷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或許終是長大了,也有擔當了,然後一皺眉:“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只要有理有據,朕自會秉公處理。”
“是,皇上。這是兒臣的奏章,還請皇上御覽。”軒轅鈺恭謹的雙手舉起奏章,旁邊一太監便取走,呈遞上去。軒轅澈一愣,還有奏章,看來這小子開始認真了。大致的看了之後,也不說話,只是看著軒轅鈺。
軒轅緊接著說:“社稷以民為重,不亦君重;民不以地為界,而以心為界。正如當年秦始皇統一的時候,李斯為丞相,可是李斯不是秦國人,難道這樣就應該獲罪嗎?雖說現在我國與蠻族的戰事一觸即發,但也不是說只要是我國的蠻族之人都有罪?並且在過去的很多年,無論是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此人都會傾囊相助,兒臣也去找尋當年的諸多記錄,證明此人是個一心為國,一心為民的人,雖不在朝堂,卻確確實實為民做了不少好事。”
軒轅澈聽著自己兒子今天說出的話,心裡深感欣慰,隨即問道:“此人就是蕭桀?現在被關押在天牢?”
“是。”軒轅鈺如是說。
太子軒轅宏一聽這個名字,心裡一驚?頓時感覺手心漸漸發麻的樣子。何慎此時卻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低著頭,不言語。
“來人,去天牢帶此人到大殿之上。”軒轅澈吩咐道。
眾人此時才開始有點後怕,看今天玉王爺的表現,心裡也是吃驚不已,不想這樣一個看似紈絝子弟,也是不能小覷的,以前盡然看走了眼。
……
“攔路者何人?豈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搶劫?”軒轅逸一陣大喝。
只見那領頭的黑衣人一陣大笑:“逸王爺如此匆匆所謂何事?要不要兄弟幾個給你幫幫忙?”
軒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