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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宏不說話,只看著丞相何慎。何慎面子上掛不住,對這衙役一使眼色,只見一人手持長戟,用力往顏玉膝蓋一敲,顏玉‘咚’的一聲就跪倒在地上。顏玉感覺到腿上傳來的疼痛,雙眼一瞪,怒不可言,一時間就這樣跪著。
“堂下犯人,姓氏名誰?家住何處?昨日所犯之事一一招來?”何慎威嚴的詢問。
顏玉以前在相府借住的時候,何慎被皇帝派出去視察南方水災,而自己被接到逸王府時還沒回來,所以一直沒有見過,可是著著何慎,怎麼這個老頭子和兒子就差那麼多呢?到底是怎麼生出像易軒那樣的兒子的。忍不住脫口而出:“你真是易軒的父親?”
“公堂之上,不可胡言亂語。從實招來!”旁邊官員怒喝一聲。
“我叫顏玉,這樣行了吧。”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顏玉冷冷的說。
“昨日你是怎麼偷進皇宮?又是誰給你接應?然後怎麼偷取傳國玉璽的?”何慎索性一古腦的問。軒轅宏只是靜坐一旁也不出聲,只是哪雙眼睛一刻沒離開顏玉的身上。
顏玉一聽,忽然一愣,難道說皇帝也沒說是他宣旨讓自己進宮的?顏玉突然很生氣很生氣,然後笑著問:“大人又是怎麼知道我進了皇宮,又怎麼知道是我偷了玉璽?而我偷了之後,我居然不跑,等著你們來抓?”
何慎頓時不知道要怎麼說,然後看著太子殿下,軒轅宏也看了看他,然後笑了一聲說:“顏姑娘,你可真是好口才,不是嗎?”
顏玉看到軒轅宏,心裡就想起那個可憐的美人兒,對他更是沒有什麼好顏色。譏笑一聲,這才說道:“太子殿下,還真是個大人物不是嗎?這人啊做了什麼事,不是隻有天知地知而已?”
軒轅宏臉色一沉,心裡頓時更是生氣,然後才稍微鎮靜一下說:“你就老實交待你昨日在午時到未時這個時間,你在哪兒?做了什麼?有什麼人可以為你作證?”
一聽這個時辰什麼的,顏玉就覺得自己頭在暈,而且覺得有一種深深的悲涼感,就連那個最有權勢的人都不曾為自己解釋一下,自己又怎麼能說得清楚,道個明白。一種無力感深深的籠罩在顏玉的心上,或許自己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棋子,什麼時候都能丟掉。顏玉突然狂笑不已,幾乎暈厥過去,也顧不上什麼乾脆坐在地上。眼前只看見滿天的星星在閃耀,自己會是哪一個呢?
一時間堂上氣氛很奇怪,堂上眾人皆面面相覷,堂下的犯人卻毫無知覺。
“怎麼?還裝死嗎?”何慎很是氣憤的說。
旁邊衙役這才上前,使勁一掐人中,地上的人還是沒反應,軒轅宏見狀,心裡明白,一揚手,然後幾個衙役隨手一抬起來,又丟回牢房去。
“太子殿下,你以為這事如何?”何慎小心的對軒轅宏說。
軒轅宏便說:“還是等她醒了再審。讓人看好了。”
“是,是,殿下您慢走。”眾官員都躬身行禮。幾個人面面相覷,有人忍不住問道:“為什麼不用大刑,用大刑說不準就什麼都招了。”其他幾個皆是搖頭,最後讓衙役拖著顏玉扔進天牢裡。
天黑了,牢房裡點起了油燈,昏黃的光搖曳的照耀著這陰森的牢房。
突然又有一人被抓了進來,押解的獄卒滿嘴牢騷的說:“你說最近怎麼那麼多重犯?都關在這大內監牢裡,這兄弟不得累死?”
“就是,這相爺咋也想著把人關在此處?”另一個獄卒也抱怨道。
“到了,進去吧。好生待著,不要惹事。”說完也牢門鎖好,然後都走了。
蕭桀掀起一角,然後席地而做,這如今可真是又回到了當年。一時間不盡感概不已。隔壁牢房傳來‘西西蓑蓑’的聲音,蕭桀這才好奇一看。
居然是個女的,看不清長相,只聽見微微的說要喝水。蕭桀一時不忍,大聲叫來獄卒要點水。誰知道那獄卒一看,還哈哈哈大笑起來:“來這的人還有幾天好活的,還要什麼水?”
蕭桀好說歹說獄卒這才用那破碗給了半碗水,直接擲在地上,又灑去一半,蕭桀這才小心的喚著隔壁牢房的姑娘。
朦朧中聽見有人在喚自己,顏玉這才勉強睜開眼,雙眼無神,雙唇乾涸,嗓子沙啞地說聲謝謝。然後小心的摞動自己一點一點的靠近牢房門口。
藉著牢房那點光,蕭桀這才認出是顏玉,心裡一急,呼喚道:“顏姑娘,你怎麼了?怎麼會在這?”
顏玉口渴得張了張嘴,卻沒發出聲音來。蕭桀見狀,又大呼獄卒,然後又是給錢又是說好話的,這才重新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