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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的腰,這是一般婦裝所沒有的。裙子下面,是一雙沒有纏裹的腳,穿的是一雙繡花鞋。
看年齡,叫人看不準。從裝扮的衣著來看,是一位風韻成熟的婦人。如果單從臉上來看,至多不過十八九歲的姑娘。
鐵尺王真不愧是老練江湖,他抱著拳,拱著手,含笑說道:“在下姓王……。”
這位姑娘微微一笑,介面說道:“王可其,今年五十五歲,是安慶府已經退休的名捕,在江湖上,人稱鐵尺王是不是?”
鐵尺王尷尬地笑了笑,拱著手說道:“在下請教姑娘尊姓芳名?”
姑娘說道:“我姓玉,金玉滿堂的玉。”
玉姑娘此刻笑容一收,冷冷地說道:“王可其,你是奉知府大爺之命,前來辦案的,為的是相府裡丟了一個‘金盞’,是不是?”
鐵尺王點點頭,很坦白地承認說道:“是的!”
玉姑娘說道:“你既然已經退休,就不應該再來管這件閒事。”
鐵尺王沉吟了一下,說道:“不錯,我是退休了,但是,也算不得是管閒事。”
“這話怎麼說?”
“有人偷取了相府裡的寶物,安慶府職責所在,衙役捕快就首當其衝,三天一催、五日一比,真叫人可憐他們。像這種高人的案子,那些衙役捕快有什麼用呢?這無同情側隱之心……。”
“啊!於是你就挺身而出,你是名捕,當然要比他們高明。你有把握破案嗎?”
“我沒有把握破案,我也不比普通衙役高明,但是,我出來有一個好處,那些衙役捕快不要再受比催之苦。”
“你如果也破不了案呢?”
“一切罪過我一個人承擔,總比大夥兒受罪要高明得多吧!再說,我就這樣鍥而不捨,我相信老天有眼,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即使你知道了是什麼人盜取了相府‘金盞’,又有何用?你能拿得了他嗎?”
這句話激起了鐵尺王的豪氣,當時他也正色說道:“玉姑娘的話說得不錯。像我王可其應該有自知之明,憑我這樣三腳貓的莊稼把式,還能捕捉那些身手高絕的人嗎?當然不能。問題是:不能做、做不到的事,就要放著不做嗎?人生還有很多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結果往往又會成功。這就是我說的:老天有眼!”
玉姑娘笑笑說道:“這麼說,你對於破案很有信心?”
鐵尺王搖搖頭依然正色說道:“我沒有把握,但是我對於另一件事有把握!”
“什麼事?”
“天網灰灰,疏而不漏。”
玉姑娘收斂了笑容,倒是認真地點點頭,然後她淡淡地說道:“王可其,你果然不愧是安慶府的名捕,你確有幾分豪氣和魄力,是一般普通人所比不上的。只可惜你的武功是太低了一些。”
這樣當面明言,是任何人所無法忍受的。
鐵尺王莊嚴地說道:“玉姑娘深夜到此,當然不是為了來說我王可其武功不行的嗎?究竟有何指教?我洗耳恭聽。”
玉姑娘笑笑說道:“看來是我說話不小心,傷害到你。不過,我說的都是老實話,只不過是真言罷了。比方說,你隨身重要物件,能被人竊取而自己蒙然不知,單從這一點來看,就算你知道了對方,又豈奈他何?”
王可其這位被江湖尊稱為鐵尺王的名捕,此刻已經火冒三丈,他就是個泥人,也會有幾分土性。
但是,五十五歲的鐵尺王,他不愧是經驗老到的名捕。他按捺住心裡的怒火,仍然抱拳說道:“姑娘說的不失真情,但是,如果真知道誰是盜盞賊,即使我的本領不如對方,我還是要執行我的職務。玉姑娘,我不是已經說過嗎?天網灰灰,疏而不漏!如果壞人惡棍都能逍遙法外,這個世界還得了嗎?”
玉姑娘笑笑說道:“你說的很好,我也說過,你的豪氣就變成了空口說大話。”
鐵尺王說:“我不以為我有豪氣,我也不以為我在說空話。我是一個退休的老捕快,如今退而復出,我的身份還是捕快,我只是站在一個捕快的地位說話。”
玉姑娘點點頭,微笑說:“很好!現在我就要告訴你一件與你捕快身份有關的事,看你還能有多少豪氣?”
鐵尺王此刻心裡忽然有一種預感,他感覺到這位玉姑娘恐怕與這個“金盞”案,有著密切的關係。
鐵尺王是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如果是這位玉姑娘有意來幫忙,那真是一件可喜的事。雖然從她露面到現在,還沒有看過她露出武功,但是,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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