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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識今天李元文的十八般武藝。”說著餓虎撲食般撲向花筱翠。
李元文像條瘋狗似地扒著花筱翠的衣裳,眼見著就剩下一條內褲了,花筱翠一挺身子,用牙叨住了李元文的耳朵。
花筱翠沒有別的利器,這一手她熟練了,她咬得很準確,再堅持一會兒很可能把整個耳朵叼下來。李元文殺豬般地嚎叫起來,“來人呀!”一群偵輯隊員破門而入,花筱翠急忙抓衣服遮體。李元文趁機掙脫,手捂著耳朵嚎叫著:“把這個瘋子扒光了給我關起來,給我關起來!”
花筱翠被偵輯隊員架了出去,李元文登上褲子提上皮帶追了出來,“給我放平了,先讓我抽她一頓解解氣!”可憐的花筱翠,在人間魔窟憲兵隊,躲過的皮肉之苦,沒想到在這兒補上了。花筱翠胴體橫陳,失去人性的李元文轉著圈地拿皮帶猛抽,起初花筱翠還打著滾兒躲閃,不大一會兒昏死過去了。
花筱翠被扔進廂房,這是當年歐陽亮救她脫險的那個房間。李元文命令著,“凍死她,餓死她,誰也不準放她出來!”房門“嘩啦”一聲鎖上了。
李元文這才想起自己的耳朵,“哎呀,疼死我了!”扔掉皮帶,捂著耳朵奔醫院去了。
李元文腦袋纏滿紗布回來沒坐穩,黑燈瞎火接到命令,讓他天亮帶偵緝大隊全體出發,隨皇軍到冀中一帶討伐。這是偵緝大隊總部成立以來,接到的第一個任務,他不敢違抗,連夜進行了部署,天亮全都開拔了。
一時間,吳家大院安靜下來,除了看家護院的,只有伙房的老白。老白五十多歲,他的身世人們都不清楚,只知道他原來在日本領事館當過廚子,有個獨生閨女跟他一起生活。這個閨女是個人精,人稱不知愁,三十多歲也不結婚,不管天底下發生嘛事,一心想當明星。她特別崇拜大明星白蝴蝶,自己也把名字改成蝴蝶,全名白蝴蝶,名字…還是很好聽的。她自學成才,在一所中學謀了個教日語的差事。學校名義上設了日語課,一個月也開不了兩節課,加上她不是正規師範畢業的,學校根本不拿她當回事。她想來學校就來,不來也沒事,基本就是一個自由人。
白蝴蝶不結婚,並非長得不好看嫁不出去,只因媽媽死的早,老爹又不肯續絃,她絕意獨身侍奉老爹百年,這是個大孝女子。自從老白到偵緝隊當廚子,白蝴蝶心疼他爹,經常過來替爹上街,買菜買些油鹽醬醋,或者幫著乾點雜活。留守的人員沒幾個,活不多,就滿院子濫溜達。老白說:“別溜達了,去給廂房送點吃的。”
白蝴蝶進了廂房嚇一跳,見花筱翠跟個死人一樣蜷曲在牆角,身上只穿著女人的小衣裳,趕緊放下吃的回來跟爹說:“那是嘛人呀,快死了吧?現在還沒出陰曆三月,怎麼也得給蓋上點嘛,別再凍死。”
老白說:“你去跟站崗的說說,讓他們進屋給她拿床被子,真的凍死也不好交代。算啦,我自己去吧,你趕緊回家,該幹嘛幹嘛去。”
虧了花筱翠昏迷沒有睜眼看見白蝴蝶,少了很多麻煩,還意外成全了一樁婚姻。
沒過幾天李元文回來了,這次討伐,偵緝隊損失不大,除了幾個掛花的,只有胡大頭失蹤。不過從人員上說他沒賠本兒,丟了一個胡大頭,撿回一個勤務兵來。怎麼說是撿的呢?撤回來的那天,行至靜海與永清交界的地方,發現路旁躺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夥子。
李元文過去扒拉一下腦袋,小夥子說話了:“我渴……餓……”該著這小夥子命大,李元文忽然想起小島說過的話,“要想部下對你忠誠,必先施恩予他。”李元文判斷這是個逃反失散的饑民,這小夥子長得眉清目秀,便想撿個便宜,留做自己的勤務兵。於是,難得他這一輩子辦了件救人性命的好事,命令手下餵食喂水,等稍見甦醒便帶了回來。
小夥子叫強子,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人,有吃有喝還發衣裳穿,就留了下來。回來的第二天,李元文把強子領到放雜物的房間(吳胖子原先的臥室,現在讓他糟的狗窩一般)。
李元文說:“把這兒收拾出來,你就住在這間屋子,聽到我的招呼,你就馬上過去。過些日子給你再弄支槍,就是我的勤務兵了。”正說著,小島一郎來電話,讓他趕緊到他的寓所,說是有要緊的事情,一刻不許耽擱。
正文 三十一回閻王未留烈性女;魔掌伸向白蝴蝶四
(更新時間:2006…10…20 17:58:00 本章字數:2529)
李元文跟奔喪似的來到小島一郎的寓所,小島面前擺著一堆茶壺茶碗,正倒來倒去的飲著茶,眼皮不抬地對躬身在面前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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