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囔道:“老的老小的小,這麼多東西,嘛時候才能搬完呀?”
老劉頭覺得也是,在古典面前進言:“依俺看,得找幾個幫忙的,不行從燒鍋那邊叫幾個人過來?”
古典說:“讓順子去叫,在這兒盯住了,你寸步不能離開院子。”
古記的燒鍋在鎮子最南頭的運河邊上,小跑著打來回也得小半個時辰,待順子帶著燒鍋的人趕回來,院子裡面已經堆好了一百匹棉布,留在家的人雖說只有澇梨年輕,連他也已經累得汗流浹背。順子後悔沒有看清這些棉布,是從哪兒搬運出來的,等燒鍋的人們趕到,老劉頭正在後院開倉房的門,“搬洋麵吧,直接裝車……”話完就邁不動步子了,累得他一屁股坐在臺階上,終究上了歲數幹不動太累的活了。
正文 七十一回激戰前夜走閒棋,態勢已明待出招二
(更新時間:2007…4…12 9:30:00 本章字數:3440)
古宅裡面忙活得屁眼兒朝天的時候,胸毛來到警察局,警察局已經被保安團接管了,看守所裡還有犯人,也歸保安團看押。胸毛帶著什麼尚方寶劍不很清楚,總之來了之後就把白蝴蝶提出來了。
在肖四德辦公室,胸毛看見白蝴蝶,沒有過多的廢話,先是展示了一封白老頭的親筆信。一看封皮的字跡,就知道這是老爹的親筆,白蝴蝶當即就搶了過來。
信是這樣寫的,“梅兒吾女見字如面:為父已然效忠黨國,念老父垂暮,吾女當以孝為先,望企萬全聽從所託之人安排,切切不可任性。父字於津沽軍中,即日親筆。”
這封信,儘管措辭是經過別人加工的,但是,可以肯定這封信的確是老爹寫來的。世界上,只有老爹這麼稱呼她,白蝴蝶頓時眼淚奪眶而出,是悲是喜是禍是福不清楚,至少可以說明老爹還活著。
白蝴蝶在監獄裡面,說來已經三四個年頭了,雖說沒有經歷刑具之苦,由於身心的損傷已經是形銷骨立面如菜色,說話有氣無力。白蝴蝶看完信,胸毛又把信件要了回去,白蝴蝶不免生疑,“你是誰呀,捎這封信來要俺幹嘛呀?”
胸毛從這個時候起開始有名姓了,這也是寫在王府房契上和轉讓鋪面契約上的名字。他說:“鄙人姓匡名非,字蘭公,稱呼我匡先生就行。我是白老先生的朋友,早年在日本領事館的同事。白老先生得知在下到本縣處理私產,委託我捎來這封信,順便把白小姐解救出來。”
白蝴蝶問他:“你憑那樣搭救俺,你認識這裡的人嗎?”
匡非說:“白老先生求到上峰那兒了,上峰察看了你的案子,沒有發現大不了的事情,再說也關了這麼多年,也該放出來了。說我搭救白小姐也行,在下只不過傳句話而已。實則是你的老父親在上峰那裡有面子,或可說,白先生的戀女之情感動了上峰。名正言順地說,白小姐身心俱損,在下為你辦理的是保外就醫手續,這樣,誰也不能說這裡面有私弊。”
白蝴蝶聽到這裡,站起來就往外走,“那就謝謝上峰了,也謝謝匡先生,俺自己回家了。”
匡非跟著站起來,“小姐稍安毋躁,匡某人還有幾句話要說,望你三思。你這樣回家,家裡不一定收留你。想想看,你的老父親在軍中做事,你又頂著日本特務的名分,這樣回到鄉下方便嗎?在下準備在本縣開個貨棧,依我看,白小姐不如在貨棧暫時給我幫幫忙。據令尊大人介紹,你當過教師還精通日文,這些都是用得上的本事。這樣,你既可藉機調養一下身子,也能有些進項。等一切都正規了,你再慢慢和家裡聯絡,到那時或許天下太平了,有話也好說清楚。這是本人的好意,也是白老先生的囑託。”
白蝴蝶明白,這個匡非是有來頭的,肯定對自己有別的企圖,但是與其在監獄裡待著,不如先答應他再說。她已經看出來了,自己的命運還在別人手心裡攥著,胳膊擰不過大腿,便說:“俺這個樣子,也幫不了你嘛,你一定不讓俺回家,你就隨便安排吧。”
匡非沒想到事情辦得如此順當,聞聽白蝴蝶說到這一步,立即衝外面喊:“來人,領著白小姐沐浴更衣,回頭把白小姐送到盧記老宅去!”
盧記老宅是哪兒?還用問嗎,就是肖四德霸佔的蘆花家宅院唄。
盧記老宅這是本地人後來的稱謂,為了寫書方便,暫且借來在這兒如此稱呼。解放初,本縣曾經破獲一宗潛伏特務大案,並由當事人據此寫出故事在報刊上發表。根據故事描述,案發地就是盧記老宅,跟十字街把角的鋪面在同一條街上。當時的縣城街道基本沒有名稱,假若靠近運河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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