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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賦稅負擔,因而遭到廣泛的社會批評,人們指責腓特烈以近乎冷酷的方式、把人民口袋中的錢財全都壓榨出來。然而,稅收制度改革的直接結果是,普魯士的財政稅收大幅度增加,國庫盈餘上升。國庫的充盈,客觀上為普魯士的國家建設打下了堅實的經濟基礎。
在法律制度上也實施了改革。廢除了國內檢查制度,禁止在審判中使用拷打用刑方式,逼迫嫌疑犯供認罪行。而且,腓特烈還廢除了宗教歧視。1747年,在腓特烈的大力支援下,《腓特烈法典》頒佈執行,普魯士最高法院開始根據《腓特烈法典》進行審判。無論如何,這部法律成為普魯士步入近代化社會的一個重要標誌。儘管一直到腓特烈去世幾年後,普魯士才真正建立起完備的法律體系,但是無論誰都無法否認《腓特烈法典》在其中所發揮的作用。
譭譽參半的理性君主……腓特烈大帝(12)
最後,腓特烈在軍事上實施了最為徹底的改革,而且成效顯著。由於不斷面臨戰爭,腓特烈不得不在國內實施擴軍,為此,腓特烈率先在國內實施普遍的強制義務兵役制,擴大兵源。為了提高士兵作戰士氣,腓特烈在戰爭中論功行賞,賞罰分明,根據戰功大小來選用軍官。為了提高部隊的戰鬥力,腓特烈要求在士兵的訓練中,除了施行嚴格的棍棒紀律外,還推行中世紀宗教騎士團的精神傳統,規定逃兵不能懺悔,不能領用聖餐,不能回家。腓特烈還不斷地向士兵灌輸“國家至上”的思想,讓“為國作戰”的觀念不斷滲透到士兵的心靈深處。經過腓特烈的一手培養,普魯士軍隊的戰鬥力大為提高,很快成為歐洲最驍勇善戰的一支軍隊。在七年戰爭中,普魯士軍隊幾乎瀕臨瓦解,但腓特烈卻在戰後不久信心十足地開始了重建工作,目的是使軍隊成為“從灰燼中升起的不死鳥”。經過腓特烈的軍事改革,普魯士軍事實力快速崛起,成為腓特烈對外擴張和實行強權政治的堅強後盾。法國政治家米拉波對此形容說:“其他西方國家有一支軍隊,普魯士軍隊有一個國家。”
在腓特烈即位之初,他曾經寫道:“我希望讓普魯士從塵土中重新站起來……讓新教在歐洲、在帝國內昌盛,讓普魯士成為受到壓制者的避難所……成為不義者的夢魘。”透過在普魯士大力推行改革,腓特烈實現了其許下的諾言。雖然其開明君主制實踐,根本目的是為了維護以國王為首的統治階級利益,但是腓特烈所實施的一系列改革,客觀上有利於普魯士資本主義發展,這為普魯士從封建社會向資本主義社會的過渡做出了重大貢獻。
生命不息奮鬥不止
1775年,由於長期廢寢忘食工作,腓特烈的健康受到嚴重影響。一時間,關於腓特烈病危的謠言傳遍了整個歐洲,奧地利國王之子約瑟夫二世更是摩拳擦掌,準備在腓特烈死後,一鼓作氣,奪回西里西亞。然而,令約瑟夫二世氣惱的是,腓特烈的健康狀況很快得到好轉,約瑟夫只得暫時擱置了其計劃。1777年,奧地利做好軍事準備,試圖奪取巴伐利亞。腓特烈擔心,奧地利佔領巴伐利亞後,必將實力大增,將來必然會與普魯士發生戰爭。為此,腓特烈不得不積極應對,隨時準備與奧地利開戰。然而,在普奧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關鍵時刻,瑪麗亞·特蕾莎提出,普、奧雙方應該儘量避免戰爭,以免兩虎相傷,讓踞守一方、虎視眈眈的俄國和土耳其坐收漁翁之利。1779年5月,普魯士和奧地利經過談判,簽訂和平條約,及時化解了戰爭危機。
為了改善普魯士的國際地位,增加其周邊環境的安全,73歲的腓特烈開始在外交上展開斡旋,試圖在外交上而不是在軍事上為普魯士贏得新的勝利。1785年,在腓特烈的積極活動下,具有不同宗教信仰的14個歐洲國家建立了同盟關係,普魯士、薩克森和漢諾威成為這一同盟的核心,他們共同商定,一致反對約瑟夫的計劃,即以奧地利所屬荷蘭換取巴伐利亞,以此制止奧地利的擴張。
儘管腓特烈年事已高,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長期堅持晚睡早起,不管身體承受著多麼大的痛苦,他都堅持這一嚴苛的生活規律。即使他的雙腳浮腫,他也堅持穿著靴子;即使全身痠痛,他也堅持騎馬出行;無論健康狀況如何,他都堅持長時間工作。然而,歲月無情,死亡成為腓特烈必須要面對的威脅。1778年,腓特烈的良師益友伏爾泰辭世。1780年,老對手瑪麗亞·特蕾莎也去世了。儘管腓特烈統治下的普魯士與瑪麗亞·特蕾莎統治下的奧地利長期作戰,但是腓特烈並不痛恨她,相反,他非常尊敬這位傑出的女性。他曾經這樣評價瑪麗亞·特蕾莎:“這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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