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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說,再看看她不愛說話的樣子,風紀遠收起剛剛的脾氣,大掌撫弄著她的臉輕聲問:“怎麼回事兒?是腿上還是其他地方?”
安樂心紅了臉,他們兩人在一起這些時日可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尷尬的事,老半天她才吞吐清楚,“……是我的小日子到了。”
“小日子?”風紀遠有點懵,不懂,“那是什麼日子?”
真是個大老粗!安樂心鼓了鼓腮,臉紅的要滴出血來,“就,就是女人的月事!”說得這麼直白,總該明白了吧。風紀遠蹙蹙眉,眉峰一挑,咳嗽了一聲,“…那怎麼這麼虛弱?”
“不知道,這次疼的厲害,要人命似的。”她抱了抱還在肚子上的湯婆子,小聲抱怨道。總歸是他回來了,女孩子總是會忍不住對親近的人撒撒嬌,樂心也不例外,看著他的眼神兒巴巴的,有點像嗚咽的小動物,讓風紀遠馬上就心軟了。他往裡坐坐,將她人連著被子囫圇個抱在腿上。
“這事兒也會疼?我倒是頭回聽說。總這麼疼下去也不是個法子,能看大夫嗎?”這女人家的事情,風將軍是真的兩眼一抹黑,想想又是私密的事,也不知能不能叫大夫看。
樂心肚子還是抽抽著疼,她將風紀遠的手拿進被子裡讓他試試那個熱乎乎的湯婆子,“用這個捂著就可以緩解的,剛剛郝大夫給我熬了點草藥。這會兒好多了。”
風紀遠覺得都喝上藥了,那就是身子欠了什麼。想想不放心,還是去問問的好。顯然他已經把剛剛阿緹的混賬事暫且放到一邊去了。可阿緹卻因此對他心生記恨了。
“你等等,我去問問郝大夫。”說著就要把她放下來。
“噯,別。”她拉住他,不想把這事兒讓大家掛在嘴上說來說去,疼也就疼了,又不是不能忍。聽說有的姑娘次次都疼,“不礙事的,你陪陪我就好了。大概是那時候在江裡寒了身子,我注意保暖就是了。”
風紀遠將信將疑,“真沒事?可別整出毛病來,以後吃苦的可是你。”他看她蔫蔫的模樣,想了想說,“那等會兒我再去。”想著還沒吃午飯,“這段時間飲食上有什麼忌諱嗎?”
她也不是很懂,以前的經歷都不記得,哪裡還知道這些細枝末節,搖了搖頭,“應該沒有忌諱吧。”
兩人正說著話,郝大夫敲門進來了。
☆、第63章 天外來客
郝大夫說她是宮寒,大約是叫冷水冰著了,寒氣入體,少不了在這些事兒上要遭罪。宮寒可不是小事,調理不好以後孩子都難養。郝大夫是個醫者,說話並不避諱。
樂心聽說可能以後養不了孩子嚇得臉色都白了幾分,與皺眉的風紀遠對視一眼。風紀遠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彆著急,“郝大夫,您剛剛說可能,意思就是說可以調理好是嗎?”
郝大夫捋著鬍鬚點點頭,緩緩開口,“正是這個意思。季夫人不必驚慌,宮寒之症需調理,老夫開個方子按時吃藥,注意不要多食陰寒之物,下個月再看看成效。”
她不懂,聽郝大夫這麼說算是有點安慰。不過精神頭兒始終上不來。等郝大夫出去了,風紀遠將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身上,安慰她:“沒孩子也不要緊,我們一直過兩人世界也不錯。再說,大夫不是說了調理調理嗎?意思就是這症狀沒有那麼難纏,放寬心,嗯?”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難受。是他考慮不周,先前只道是帶著她走,卻沒承想他們雖然活著卻糟踐了她的身子。
她捂著肚子,被他的體溫包圍著,不說話。她都不知道有沒有那個福分能夠跟他成親,孩子……真是個遙遠的美夢。
風紀遠只當是她傷心了,攬著她輕晃,“離我們可以成親還有兩年多時間呢,這段時間什麼病養不好?你說是不是?”精銳的眸子閃了閃,那裡面的盤算想必不知道改了幾改。外面的事爛攤子一堆,比不得她的健康來得重要。他甚至想,就這麼隱姓埋名的在這裡過上一輩子,也就那麼著了,橫豎他們兩人都在一起,也沒什麼遺憾了。何必帶著她出去再受命運的擺佈呢?
阿緹這小子,經過今天這事兒應該能收斂收斂,樓子得趕緊建,等有了自己的窩,才算安心一些。這麼一會兒工夫,風紀遠想了很多。
年華似水,輕輕一瞥,多少歲月,輕描淡寫。一晃幾個月過去,偏安一方福地,讓人感覺似乎那些令自己痛苦的人和痛苦的事都已經淡淡地遠離了他們的生活。靜好的日子從指間毫不留戀的溜走,想抓住一點它的影子卻總是徒勞的。
半山腰上的竹樓子早已經建好住人了,每天伴著村子裡的炊煙裊裊樂心就會找點手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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