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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陰沉,“來人,平南王最近肝火旺盛,把他拉出去。最近幾日就不要煩勞王爺上朝了……”
聞聲趕來的侍衛們沒有一個敢動的,這一個兩個都是王,還都是皇帝面前說的上話的人物,他們哪裡敢上手?腰帶佩劍的侍衛低頭往外退了幾步。
司桓宇咬牙,一句話幾乎是字字切齒:“本王的話聽不懂嗎?!若平南王在此氣出個好歹……你們有幾條命?!”朝上的大臣們無一不在心裡發憷,庸親王行事愈發地恣無忌憚,這會兒幫腔的話可能就不是被拖出金鑾殿這麼簡單了……
平南王儒生似的顏面被氣得絳紅:“司桓宇你以為你能隻手遮天?待皇上醒了,本王要重重地參你一本!”
司桓宇一個銳利的眼神掃過去,兩名站在前面的侍衛終於按了按佩劍,鼓起勇氣上前將平南王略用力地摻了出去,姿勢之小心翼翼,真是讓旁人可憐他們。
大殿之上重新恢復了平靜,大臣們噤若寒蟬。丞相張慎之瞥眸看了眼本應是太子所站立的位置,那裡空空如也,據說是身體又不適……前天皇后將張慎之的夫人招進宮裡拉家常,說話間提到張家女兒與太子成親之後的話題。雖對外宣稱張慎之的女兒不久將入主東宮,但是…今日朝堂上所見之事,讓張慎之開始重新估量將來太子是否有能力與庸親王相抗衡,女兒要嫁……還需端看形勢了……
喜傷心,怒傷肝。平南王回去好一頓病。
臘月初八,很快就來了。臘八節,皇上在前一天就轉醒了,越發的老態龍鍾,講話都已經不利索。這場送親儀式完全由庸親王主持。就連皇后插手的機會都很少。
寒風嘯嘯,玉津長街卻萬人空巷,臨街的勾欄酒肆早就擠滿了人,沿街披紅掛綵,生生營造出花開如海的熱烈假象。早已裝點一新的良駒打著響鼻,整裝待發。宮外是熙熙攘攘的看熱鬧百姓,宮內卻人人緊繃著一根神經。
按照司桓宇的要求,皇宮之內各處都張燈結綵,皇家嫁女兒必須拿出氣勢來,單單是拉陪嫁的馬車已經從東門排至西門,不知具體有多少。
有小太監搬動陪嫁的箱子的時候,因為過重不小心歪倒在地,從箱子裡露出來的金銀珠寶燦燦生輝,寶氣晃眼,小太監趁著大家都忙做一團的空當,悄悄瞅了面前其他幾個箱子,名人字畫、珍藏典籍、鐘鼎寶器、甚至還有嬰兒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小太監在宮裡久了也見多了值錢的東西。可是,咽一口口水,抻脖子望了望看不到頭兒的陪嫁品,小聲對身邊的同伴說,“喂,你說這會不會太……寶珍公主出嫁怎麼比皇上嫡親的公主還隆重?”
“是呀,和親的公主咱也見過,可哪有這場面啊?赤峰與我們一貫不和,公主就算嫁過去也不一定以後不打仗了,這麼雄厚的陪嫁……”小太監將嘴巴貼到前一個的耳朵上,“這不是給敵國送錢去了嗎!”
司桓宇此刻身處寶珍宮內,伊人端坐銅鏡前,抹紅妝,帔嫁衣,美人既醉,朱顏酡些。環佩叮噹作脆響,珠纓炫轉星宿搖,花鬘抖擻龍蛇動。
一朝妝成,驚華絕豔。
可謂,千秋無絕色,悅目是佳人,傾城傾國貌,驚為天上人!
她被喜娘攙扶到他面前拜恩時,司桓宇第一次看一個人移不開眼。如今那一身深紫,寬袍長袖的妖冶男子在她面前都已失色。可安樂心並不看他,杏眼低垂,只是按照喜娘的教導施禮。
司桓宇被喜娘喚了幾聲,才面無表情的轉過臉:“你們都出去。”
“是……”之前圍著樂心一人忙碌的宮女連同喜娘紅翻翠動,沒一會兒功夫,大殿裡就只剩一紅一紫兩人。
他說:“本王像嫁女兒一樣把你嫁出去。”伸手撥動她粉嫩耳垂上垂下來的耳墜,晶光輕閃,迷了誰的眼,“成堆的嫁妝……比任何一個嫡親公主都豐厚。”
她不為所動,好像一個真正的木偶,就連眨眼的次數都少的異常。司桓宇危險地眯起了眸子,靠近,香氣入鼻,卻看到她明顯地瑟縮了一下。司桓宇側臉貼上她的面頰,冰涼的指尖輕輕挑開豔紅的衣領,猙獰的咬痕早已結痂。輕柔著那裡,“還痛嗎?”
“嗯?還痛嗎?”司桓宇強勢地雙手捧住她欲轉開的臉,讓她避無可避。
“……不痛。”皮肉早已不痛。
“乖乖地去吧,這副美豔的皮囊,便宜霍駿那小子了……”
安樂心猛然抬頭,對上的依舊是那對深如寒潭,似笑非笑的鳳眸。囁嚅了幾下,終歸是沒有說出口。倒是司桓宇嗤笑出聲,逼著她對上自己的眼睛:“想說什麼?說啊,或許本王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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