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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樣司桓宇越是被她激怒,面有獰色,手上力道不減愈加,她絳紅的面色激發了他報復的快感,“本王偏不如你的意!以前是,現在是,以後更是!”
聽得一聲驚呼,安樂心被他甩到了床榻內側。脖子上猩紅的掐痕,那副綿軟的嗓子已是發不了音。
她從未見過這麼瘋狂的司桓宇,裂帛聲聲,反抗不得……他埋首她脖頸處,狠狠撕咬,那裡汩汩流動的血液想必已經被他渴飲。攔腰絲帶碎,玉體已橫陳在他面前。
她如一張破敗的木偶,供他撕扯,鳳眼,狼眸一樣赤紅。他說:“本王現在要了你,赤峰也不敢有半句怨言!”言語間的熱氣盡數噴到她的面上,“據算風紀遠,又能奈本王若何?”普天之下,還有誰敢在他面前說一個“不”字?
他的怨毒何來,又與她何干……安樂心緊抓住身下的衾被,一雙空洞的眸子早已放空,那彷彿是一雙死不瞑目的眼。僵直的軀體,了無生意的眼,讓他頓時冷了下來。
站在床榻前的他,遇水成冰的鳳眸看著橫陳在眼前寸縷不著的安樂心,恨意濤濤。司桓宇拂袖憤然離去,殿門被他甩地咣噹響,一股冷風糾纏著雪沫子湧進來。
就是這一聲震天響,讓她有了些神識,寒意蕭蕭,入目成霜……
司桓宇沒有宿在宮中,裹帶一身滔天怒氣,當晚就回了宮外親王府。戾氣灼人,侍者不敢近五步之內。就連常劍也不敢開口打擾。
書房裡的珍玩器物被他砸了個乾淨。常劍守在屋外,面無表情的面上細看之下,額頭上竟有細細的汗珠。時值隆冬,何來汗意?
直到三更,書房裡的那人才逐漸平息。聽到裡面的動靜小了,常劍才偷偷舒了口氣。以往每次動怒都少不了與郡主有關係,這次竟砍了一個宮的奴才,這會兒又發這麼大的脾氣……常劍握了握手中的劍,郡主又怎麼惹到王爺了。
“常劍!”
常劍一個激靈,從困惑中清醒過來,“是,王爺。”推開書房的門。滿目狼藉,像是被洗劫一般。玉屑四濺、碎瓷遍佈,一壁書架坍圮,書房裡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唯有司桓宇所站之地尚算一塊淨土。
“告訴霍駿,婚期提前。”
訊息送出,常劍徒留原地,暗自惱恨,白放那小子出去了!
戰敗之後的赤峰國給外人看來一直處於收拾殘局,休養生息的狀態。赤峰皇帝霍阿木圍場狩獵時不小心被烈馬摔下馬背,摔得不輕,一直在榻上修養。後又聞赤峰屢戰屢敗,在遞上降書的那一刻終於氣得大病一場,傷了元氣便難以恢復。霍駿失誤連連,在霍阿木跟前已經失寵,大皇子伺機而動,在皇帝面前裝乖扮巧,一反常態地專心政務,為霍阿木逐漸仰仗。
也不知霍駿用了什麼手段使得霍阿木答應他與千都聯姻的請求。
展一幅畫卷,桃花樹下,有美一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灼灼其華,逃之夭夭。那一樹繽紛桃花,遮不住美人光華,反倒相應成美,渾然一體。
霍駿生的一副陽光少年面容,此時噙笑賞美人,倒像是翩翩公子風流。
將畫中人來來回回打量多次,腦中忽有一畫面閃過。幾個月前,琅嬛城客棧,那一聲“姑娘小心”湧入腦海,那個典雅絕美的女子……
霍駿揚眉,笑意微大:“本皇子就說怎麼看怎麼眼熟,想不到竟是一面之緣的熟人……”
☆、第53章 與君生別離
寶珍公主與赤峰三皇子的婚期提前,日子定在臘八節,送親隊伍趕在年前出關。聯姻已成既定事實,日子定在何時已經沒有多少人再去關注和爭議。平南王提出極大的異議:“本王不同意!皇上至今還纏身病榻,大婚之事怎能在這種時候提前?”
司桓宇一身深色朝服,立於大殿正前方,見平南王的惱怒和異議,他只是笑笑,撣了撣袖口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平南王怕擔心的不是皇上龍體抱恙,真正的想法其實是想拖延寶珍出嫁的時間吧?”司桓宇在大庭廣眾之下朝他做了個口型,“休想……”
奏牘擲地有聲,平南王怒火攻心,他已經忍了司桓宇很久了,如今女兒和親千里之外,時間上被大大提前。縱然平南王對自己女兒一直心有怨言,但是也不會放任自己眼睜睜看著孩子就這麼急匆匆的走了。人生最痛莫過於生別離,平南王在朝堂上指著司桓宇的鼻子破口大罵!
平南王在朝廷上怒罵司桓宇,怒到極處,差點上去動手,但被同僚拉住了。司桓宇不悅的皺眉,面上肌肉緊繃,一看就是發怒的前兆,他面相被眾人拉住的平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