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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問出來我就回憶起鳳告訴過我的事情,這個傢伙也是懂樂理的。
忍足忽然就一本正經地埋頭鞠躬,紳士般優雅而不失禮貌,“在下願為白河小姐彈奏一曲,不知有此榮幸否?”
好,好文藝的腔調。
我忍住笑意,點了點頭。
一個下午,就在忍足指尖流淌出的音符中隨著光陰流浪遠去了。
我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抱著膝蓋靜靜聆聽。
這個藍髮的少年,如果就這樣不說話,優雅地彈著鋼琴,其實也是很標準的好孩子。
“有沒有覺得感動而愛上我啊?”忍足忽然就扭過臉嬉笑說到。
“你電影看多了,繼續彈!”我拿出你大爺的氣勢瞪他。
所以,想要這傢伙成為新好男人的前提就是,給我閉嘴。
又是一天,只不過是夜裡。
忽然就覺得肚子餓了,餓得很厲害。
於是我披上外衣溜達到廚房覓食,嗯,冰箱是這個吧。
為了不被人發現,我沒有開燈。摸黑行動才是殺人越貨的,咳咳,好像不是這樣用成語的。
只是,剛開啟冰箱門,我就聽到背後有聲音。
流口水的聲音。
我緩慢回頭,感覺自己的脖子都僵硬了。
然後,我看見了迷迷糊糊的慈郎,還有瞪大了眼睛的向日。
“你們,在這裡,幹嘛?”我從喉嚨裡好不容易擠出話來。
“嘿嘿,當然是,偷吃。”向日擠擠眼睛,我會意地點點頭。
“酸奶歸我。”
“布丁歸我。”
“我要那個香蕉。”
“我要那個甜橙。”
“我還要黑森林蛋糕。”
“你不怕長肉嗎,白河?”
“不怕不怕。我還要那個果凍。”
“說的也是,跡部不嫌棄就好。”
“你剛才說什麼!”我一口差點被果凍嗆死,鼓著臉質問向日。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向日學著忍足開始笑,然後往我懷裡塞了一個橙子,“慢慢吃慢慢吃,爭取把跡部家吃窮。”
“想吃窮跡部家,可沒那麼容易啊。”
“是啊是啊。”向日往嘴裡塞了半截烤腸,然後呆住了。
我和他一同回頭,瀧穿著睡衣微笑在我們身後。
還是向日反應快,他嗖地一下站起來,身上的贓物灑了一地,然後他迅速把一個水果罐頭送到瀧的手裡,“要吃嗎?”
瀧還是微笑地打量手裡的罐頭,又看看我,又看看向日,最後看看蹲在地上睡著的慈郎,燦爛如陽光般微笑,“沒有螺絲刀,怎麼吃罐頭呢?”
“我去給你開。”向日自告奮勇地衝向不知名的地方尋找開罐頭的兇器,而不知什麼時候,瀧已經把穴戶和鳳叫下來一起分贓。
至於後來的忍足,則是被向日叫來幫忙開罐頭的。
“這個好好吃。”向日大快朵頤。
“果然野花總比家花香,偷來的東西總是別有風味。”忍足喝著紅色的液體,難道是葡萄酒?一邊沉默但是卻不斷吃東西的則是穴戶。
“呃,我們不會給跡部添麻煩吧?”說這種擔心的話自然是鳳。
“安心安心,反正有白河在。”說出這種推卸責任話的人,當然就是微笑的瀧了。
“我要吃巧克力豆~豆~。”迷糊的慈郎慢吞吞地念叨一句,又依偎在我身邊,睡著了。
於是這個晚上,就變成了傳說中的夜宵聚會。
只是獨缺了這個屋子的主人,跡部景吾。
只是到了第二天,總覺得別墅裡管家老爺爺和女傭姐姐看我們的眼神都怪怪的。
是我心理作用還是做賊心虛呢?
總覺得,還是不要深究的好。
不過,我看看自己盤中明顯比平時要單薄的早餐,又看看跡部少爺他一如往日豐盛的料理,忍不住在肚子裡嘀咕。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優待俘虜也算是人權的一種,吧?
我底氣不足地在心裡補完最後一個虛弱的語氣詞,又偷偷看一眼跡部。
晨光下的他,閃亮依然,高傲如初。
令人心動又心碎的容顏。
“吶,景吾。”下意識地叫他的名,卻沒有得到預想中的反應。
他側身,瞄我一眼,什麼話都沒有說,放下刀叉,徑直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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