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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接近石化階段,就連忍足也是額頭一滴汗水。
有過生日給男生送花的例子嗎?
跡部的品位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企及的境界。
跡部大人到場後,穴戶的生日宴會總算正式揭開序幕。
“順便提醒你們,下個月四號可是本大爺的生日。”
“這個我們都知道嘛。”向日嘀咕一句吃一口巧克力。
“有人不知道啊。”忍足忽然就看著我,眼鏡反光,“我的也是下個月哦,十五號。”
這顯然是敲詐。不,這是光明正大的勒索。
我沒好氣地回頭,“知道啦。”反正我這個只要待在網球部一天,就別想逃脫這些送禮的人情。
“啊,我的生日是明年啦。”慈郎的頭上的捲毛垂了下來,像霜打的小茄子。
“知道知道,五月五號。”我笑著摸摸慈郎的頭。因為慈郎的生日是日本的兒童節,當時就覺得很可愛,在神奈川的時候也在街上看到過商店搞活動的宣傳海報,所以一直都記得呢。
“星星你知道啊。”慈郎的小卷毛一下子翹了起來,眼神閃亮亮。
“嗯。知道。”我回想了一下,出場鏡頭多的人和生日特別的我都記得,再加上在冰帝待了也有一段時間,來自親衛隊的情報也幫了不少的忙,“向日是上個月的吧。”向日點點頭,有點惋惜的樣子。這個就沒辦法了,貌似那時我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樺地的,一月份?”跡部不出聲,看來是正確的。
對了,鳳的生日是,我思考了好一會,好像是個很特別的節日啊。
不經意間,我看到那束華麗麗的花,猛然醒悟,“鳳君的是情人節,對不?”
鳳突然嚇了一跳,“啊,呃,嗯,是。”
怎麼忽然連話也說不清楚了。
“記得真清楚啊。”忍足那陰陽怪氣是什麼意思。
“怎麼啦。關西狼你不要發出那麼噁心變態又肉麻的聲音。”我瞪著忍足,這傢伙從開始切蛋糕就跟我搶,現在又來針對我?上次那網球的事我還沒有好好答謝他呢。這次就自動討打來了。於是我毫不留情地回擊了他。
噁心?變態?肉麻?
顯然,忍足被這一連串攻擊詞語打擊得不輕。
眼鏡滑落指數無限上升。
向日顫抖地笑著,“白河,你說得太好了。有沒有相機,我要拍下來。”向日,我不同情忍足就算了。你身為拍檔至少也要表示一下沉痛哀悼啊。
“你們是不是都忘了今天是穴戶過生啊。”瀧火上澆油地發問。
“我是第一次聽說啦。”慈郎嘴裡還塞著蛋糕,可是仍然不忘記自己的發言權。
世界安靜了三秒鐘,然後一屋子的人除了穴戶集體笑倒。
這一天,就在有些吵鬧喜劇和黑線滿天飛的熱鬧氣氛中完結了。
秋陽燦爛時,九月的尾巴,便慢慢被時間的爪子揪住。
而明天,還將會是美好的一天。
因為,慈郎邀請我去他家玩。
第四十八回
完
金色之秋 於千萬人中遇到了你 第四十九回 柔軟時光
第四十九回柔軟時光
週末的天空,幾朵浮雲輕柔舒捲。
我坐在靠窗的座位上,看著那些白色小東西在天上互相追逐著,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不知不覺,回憶漸漸飄遠,我想起昨天從穴戶家離開時發生的事情。
當我告別眾人走向公車站時,忽然就有人從角落裡跳出來叫住我。
“星星!”
不用想,這種獨具一格的叫法,除了慈郎我還真想不出來。
“慈郎?”我看見他揹著手站在離我三步遠的位置,臉色在夕陽照耀下微微發紅。
“明天來我家玩吧,星星。”
“呃?”去慈郎家,玩?忽然就被慈郎邀請的我還來不及反對他就自動將沉默就是默許的道理代入這種突發狀況。
“那就說好了啊。”慈郎依然是笑眯眯的樣子,“星星知道我家的位置,對吧?我等你喲。”
“喂,慈郎!”別一個人全部決定好了啊,我還沒搞清楚事情是怎麼發展的啊?
“明天,有好東西給星星看喲。”慈郎神秘地擠擠眼睛,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跑開了。
我看著慈郎漸去漸遠的身影,無奈又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我平時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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