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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買了個檯球杆。”鳳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打聽過,聽說穴戶前輩喜歡打檯球。”
“完了完了。”我想起我把禮物送給佐伯現在錢也沒有了該怎麼辦啊?難道要我一個人空手去別人家裡,這算什麼話啊。
“白河君不嫌棄的話,就說我們一起送的好了。”鳳忽然開口。
“真的?”我刷地抬頭看向鳳君。現在,我覺得我變成小狗了。
“真的。”鳳重重點頭強調剛才他說過的話的真實性。
“不嫌棄,絕對不嫌棄!”我笑眯眯地看著鳳,感嘆世界上還是好人多。
不過,這樣我就欠下鳳君人情了啊?
嗯,以後一定要加倍奉還的!
“對了,鳳君怎麼不直接告訴我穴戶的地址啊?”在路上我想起這個問題問他。
結果鳳忽然尷尬起來。我完全可以看到他的小狗樣耳朵在扭扭捏捏地晃動。
算了。不忍心為難他。
“我隨便問問。”我扭頭,繼續關注窗外的風景。
只是除了玻璃外的流動景物,隱約看到鳳的模樣。
身邊的鳳好像鬆了一大口氣,終於解脫的樣子。
下了車,走過兩條種著常綠樹的街,我們終於來到目的地。
而我們進入穴戶家後才發現其他正選都到了,除了跡部那大爺。
“穴戶前輩。”鳳已經以完全乖乖小狗的樣子過去送禮物了。
鳳君,你可要記得說明是我們一起送的啊。
“白河桑也來了啊?忍足驚訝地推推眼鏡,正要說什麼我便被某隻生物拉走。
苦命如我,當然就是還來不及跟任何人打招呼就直接被慈郎拖走。
“星星,來玩遊戲吧。”慈郎完全無視周圍人的目光麻利地拽著我就往電視機奔去。
我認命地嘆口氣,跟著慈郎去玩電視遊戲。
啊,這是什麼啊?選烏龜嗎?可是,為什麼是人形烏龜?
而且,為什麼我要和男生玩格鬥遊戲啊?
和慈郎玩過三局後,我發現我完全就是給別人建立信心的。
嗚嗚,慈郎那傢伙根本就不留情嗎。
我借喝水的機會悄悄溜到玄關,終於鬆了口氣。
“你就是白河星?”
忽然就有一個微微低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我心裡一涼,回頭一看。
一個不認識的男孩子。
他留著中分長髮,眼神很平靜的樣子,但是讓我下意識地感覺他有點危險。
或許是因為他嘴角那一抹微妙的笑。
“啊,我是。”我疑惑地問,“請問你是?”
“瀧秋之介。”他側了側頭,“我是穴戶的朋友,今天也是來參加慶生會的。”
瀧?秋之介?完全沒有印象的名字呢。
“哦,那瀧前輩?”我正想問問他是怎麼和穴戶認識之類的,他先自報家門了。
“經理閣下,我也是網球部的。”他微微地笑著,我卻好,好冷啊。
他?網球部的?
這個,我完全沒有印象啊啊啊啊啊啊啊!
冰帝網球部二百來號人,我怎麼記得了啊啊啊啊啊啊!
“是啊,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怎麼入得了經理的法眼?”
不!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記住你的大名啊啊啊啊啊!
我錯了,我懺悔。
正在我裝小學生準備聽取老師講課時,某人忽然出現在玄關。
“哼,都到啦。”配合這香氣,再加上跡部這口氣,誰人不知,哪人不曉?
此時,瀧安靜地退後幾步,我卻還是覺得脊背發涼。
跡部瞪我一眼,似乎想要敲打我的樣子,卻又什麼都沒說,只是華麗麗地從我身邊走過,無視我的存在,就像走過花崗岩雕塑一般。
喂,好歹也打聲招呼啊!這麼高傲的態度,越來越讓人不爽了。
我盯著跡部的背影,心底磨刀霍霍。
“跡部,真慢啊。”忍足三兩步走了過來,開玩笑地抱怨。
“切。喂,穴戶。”說著跡部打一個響指,樺地從後面抱出一大束花遞給穴戶。
日本玫瑰,香水百合,小雛菊,還有更多我說不出名字的花來。
真的是很漂亮呢,可是,可是……
我很清楚地看到穴戶滿頭黑線的樣子,向日頭頂好多小鳥在飛,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