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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些喜歡,和對白河的喜歡,是一樣,還是特殊呢?
而什麼又是特殊呢?
就像第一次學會揮舞網球拍一樣,從不懂走向清醒,所有的成長都需要時間。
我只是從來沒有愛過。
“嘛。”姐姐似乎是鬆了口氣,又拍拍我的頭。
“總有一天,你會懂的。”姐姐站起來,伸個懶腰,“現在就這樣也好。”說著她又習慣性拍拍我的頭,“不過虎次郎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啊。”
“既然知道我不是小孩子就別再拍我頭。”
“嘖嘖,這種說話方式就還是小孩子。”
“我已經是國二生了。”
“嗯,真可愛。一想到這麼可愛的虎次郎會被搶走,姐姐就覺得寂寞啊。”
“姐姐也就比我大幾歲,幹嘛老裝大人。”我低語著,“姐姐是覺得少了捉弄的物件吧。”
“答對了。”姐姐故意豎起大拇指笑著回答。
我看姐姐一眼,卻不再接嘴。就如同小時候我看到姐姐和她的戀人在一起時會哭鬧一樣,姐姐其實也會覺得孤單的。
因為我們是互相依靠的姐弟,若是忽然被別人分走了感情,誰都會寂寞的。
所以我什麼都沒有再說,只是看著星空,開始遙想一個女孩。
於是再見的時候,我自私而狡猾地挽留了她。
我沒有辦法,因為當我聽到她要永遠地離開時沒由來地心悸。
只覺得所有的星光全然暗淡而流水不再回歸海洋,心亂如麻。
我請求她,在我沒有放手前請她不要走。
因為我需要她,守住我。
這樣的做法有點卑鄙,我的話就好比強行拽住渴望自由的風箏的線,一廂情願的彆扭。
但是我需要時間,瞭解彼此還有對方的心。
所以我用語言困住她遠行的翅膀,用手牽住帶她遠行的風。
我想留住她,哪怕只是簡簡單單毫無意義的一秒鐘。
那天夜裡,我們一起在海邊吃著那些烤好的海鮮。
她依然笑著,雖然眼神中多出一些不可捉摸的距離感。
“小星,那塊貝殼,還在嗎?”我看著迷濛的星空,發問。
“嗯。”她重重地點頭,“我一直都好好收著。”她也望向星空,“因為,喜歡啊。”
我的心像被點燃了煙火,孩子氣地歡呼雀躍。胸口那塊一直磨損著心的東西褪去朦朧現出原型。
那正是一個倔強的貝殼,它的外殼是少年懵懂的青春,讓人困惑;它尖銳的邊緣是我疼痛的原因,但我無法放棄;它的顏色是少女晴朗的微笑,星一樣的光輝。
總有一天,我相信著,它會孕育出,從未有人見過的美麗珍珠。
珍珠
完
秘密花園 一樹夏花 Mirror(一)
Mirror
題記――鏡子是不會撒謊的,因為被欺騙的只有自己。
從我記事起,我就從來都不是一個標準意義上的乖小孩。
這種乖僻的性格是如何養成的我也不太清楚,就像樹木是自然而然長成的一樣,它未必就懂什麼光合作用什麼色素之類的。
我也從來就不去想與人打交道的守則,反正就是那樣了。只有我玩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欺負我的份。
我不需要抱著悲情的心態去緬懷歷史,因為我沒讓別人哭就算客氣的了。
總之,怪異小孩仁王雅治就這樣平平安安地長大了。
進入立海大附屬的第一天,我就被教務主任抓了個正著。
他是一個一眼看上去就屬於典型古板綜合症的老頭,不知道是更年期提前到了還是他看我不順眼,總之他就是一把揪住我的小辮子不放還揚言要我立刻剪了它。
喂喂,那個是小時候姐姐讓我留的,而且還不准我剪。
再說日本哪條憲法立海大哪條校規規定學生不能留辮子了?你這是在侵犯人權,知道不?
心裡這樣想著,但我並沒有說出來。
我只是抽回被他蹂躪的頭髮,退後一步朝天一指,故作驚訝地說,“大叔,天上有豬在飛呢。”
教務主任呆立一秒,乖乖抬頭看天。
又是一個輕易被騙的傻瓜啊?看來我的演技更上一層樓了。或者說,大叔的腦子裡裝的不是棉花就是豆腐渣?
在教務主任的咆哮聲中,我嬉笑著腳底抹油速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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