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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著看看柳。
果然,我們的軍師正在思考著音樂劇的可行性方案。
我扭頭看看仁王,這個傢伙算是在關心我嗎?
但是軍師這種職位,確實只要一個人就好。
“雅治。”
“什麼?”仁王壞笑著繼續靠近。
“你很重。”我道出事實,半秒不到立刻感到肩膀上的重量消失了。
我彈彈肩頭的灰,理理衣袖,心底輕笑著。
就在那時,門開了。
一個一年級的女生走了進來,打破一室的男性氛圍。
她的表情寫著她的緊張與拘束,但眼底卻流淌靜靜的河流。
在真田開口問話之前,幸村先行一步走向她,“白河。”
她回頭,看見幸村的一瞬眼珠閃過驚喜的光芒。
“他們認識啊?”仁王又湊過來嘀咕,嗓音滿是小報記者的口吻。
我卻驚訝於幸村剛才叫她的名字。
白河,是那個白河星嗎?
我不禁打量著她,初看就是很溫順無害的女孩。
但是那雙眼睛,像是盛滿秘密一般的寶盒,溫柔與沉默並存。
幸村隨後介紹了她的來歷,然後她便一一對我們打招呼。
她的視線移動到我臉上時,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隔著鏡片的目光交匯,沒有任何奇妙的火花,只不過是蜻蜓點水的轉瞬即逝。
但我知道應該就是她了,那個讀詩的女孩。
後來的日子當時看來不過平常,但事後便覺那就是微妙的青春。
緩慢融入網球部的女孩白河星,像是從天而降的鳥,輕柔旋轉在笑聲與溫暖間。
她微笑的眼神時常停留在幸村身上,淡淡寵溺的臉色為切原出現過,差點跳起來尖叫的造型被仁王嚇出來過……
當然,那個搗亂的傢伙事後被柳好好地懲罰了。
如果幸村出手的話,後果會不可預料。
那天監督仁王做一千個俯臥撐的柳丟下一句深奧的話,揚長而去。
我苦笑著看看累攤在地上的拍檔,“自作自受。”
“哇,你也不來安慰我。比呂士真絕情,比呂士真過分。虧得我之前還特意裝扮成你去和白河搭話呢。”
“……我忽然想起還有點事,先走了。”
“喂喂喂喂!”
我沒有理睬他,學著柳的樣子大步離去。
紳士的忍耐也是有人類極限的。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危啊。
後來有一天,當我在排練間隙偷空看書時,忽然便聽到聲音。
“那個,柳生前輩。”
我合起書本,仰首。
視野中是她淺笑的臉,耳發垂下,細碎。
我收回視線,“有事嗎?”
“那個,我想問,柳生前輩這本書是在圖書館哪裡借的?”
“這是我家的書。”
“呃?啊。那個,這個。對不起對不起。”她先是尷尬然後慌張地擺手連連道歉。
“你想看?”我看看手中的書,問道。
“嗯。”她點點頭,似乎不敢再看我,彷彿再多一眼都是冒犯。
“拿去吧。”我將書遞到她面前,她有些不敢相信地接過,寶貝似的抱在胸前。
“呃。”她看我一眼,眼眸中有掩不住的歡喜,“謝謝,柳生前輩。”
“不客氣。”我像個標準的圖書管理員一樣嚴肅點點頭,還想著要叮囑她別弄髒或者弄破她就先開口,“我會好好愛護的。嗯,我看書很快的,看完就馬上還的。”
看著她一臉信誓旦旦的樣子,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點頭,起身離開去參加排練。
那就是我們第一次一對一單獨對話的全過程。
我必須承認,我看的書都很偏僻。
我並不排斥主流,但我認為只要是能打動人心的文字,便都值得一看,只不過我通常選擇的都是冷門書。
所以我對於有人對我所讀的書感興趣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那可是玄幻魔法類的超長篇小說――《冰與火之歌》的第一卷,權力的遊戲。不過她,能看懂那麼複雜的書嗎?
我擔心這些幹什麼?我只要注意書籍的安全就好了。
但正如她所說,她看書的速度很快,沒過幾天她就還了回來。
我拿出早準備好的卷二:列王的紛爭,“要看後面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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