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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睬他輕率的態度,只是再看一眼那隻笑嘻嘻的狐狸,在發球之後的回球順手賞他一個鐳射束。
“哇哇,真可怕呢。”嘴巴上哇啦啦地叫得厲害,其實很輕鬆地回擊的仁王衝我眨眨眼。
這個人,知道我這是給他的警告,也知道剛才那球我有手下留情。
說到網球,就不得不提今年入部的新人――切原赤也。
注意到他,是因為他不知天高地厚地向幸村挑戰。
結局就連柳都不用計算,完全的慘敗。
只是那個不服輸的小子眼中依然流露著赤裸裸的好勝慾望。
照這樣發展下去,說不定會成為未來的黑馬啊。
不過訓練他的事情,柳應該會好好款待他的。
非常“溫柔”非常“親切”地“照顧”他的。
接下來的春天,風依舊在吹,我依然會在閒暇時間去圖書館走走。
也許是因為樹蔭籠罩這裡的緣故,圖書館的氣溫比外面稍涼。如果是夏天的話,這裡可是最好的避暑選擇。
我向入口的管理員點點頭,徑直走了進去。
三三兩兩的人在靠窗的桌邊讀書,但是也看得出來一些人是到這裡來補眠的。看那個人,把書都拿倒了還一本正經地捏著筆。
我便忽然記起仁王那傢伙在一年級時也常常偷溜到這裡睡覺。
所謂常在河邊走,怎能不溼鞋。最後他被教務主任抓住好一頓訓斥。
現在想來仁王不入圖書館的原因,便是那時候留下的心理陰影。
一邊想著,我一邊走到上次借書的書架。
放還房龍所著的寬容,我又開始了挑選下次的閱讀目標。
前次看完了陰陽師,這次不知道出新的沒有?
我一層一層的搜尋著,不經意走到詩歌專欄。
除了日本的和歌集,這裡還有國外詩歌和散文等書。
我的視線慢慢停留在那本精裝的泰戈爾詩集上。
厚厚的深藍色硬殼,包裹沉重歲月的精華,可惜它無奈地在塵埃中暗淡了。
我轉身移步,忽而停下。回頭看看,那本書的封皮上,分明還有淡淡的掌印。
最近有人讀過這本書嗎?
我取下那書,翻開第一頁,灰色微塵飄散。
紙張因為年代久遠變得發黃而脆弱,紅色的印章微微顯露時間的褐色。
唯一例外的是那張借書卡,書寫於上的名字卻依然清晰。
“白河星?”
我隨手抽下旁邊的書――《古今和歌集》,翻開第一頁。
同樣的筆跡,同樣的名字。
我站在原地,眼前出現模糊的畫面。
是什麼樣的人在閱讀這樣一本書呢,又是誰在時光的縫隙中遇到我全部讀過的書?
如果說兩次在圖書館的借書卡上遇到同一個人的名字只是小機率事件,那麼按照柳的理論,小機率事件雖然極難發生,那麼一旦發生就是確定的。
白河星,對於這樣一個人,我有了一點想要探究的興趣。
是什麼樣的人會選擇閱讀這樣冷門的書呢?是和柳一樣喜歡研究資料的人,還是個戴眼鏡的書呆子呢?
而當我想借用圖書管理員的電腦搜尋一下借閱資料時我又停住了。
為什麼要特意去尋找呢?就這樣不也挺好的嘛。
圖書館中和我看過同樣書的陌生人,也許有一天會在小機率事件影響下再次相逢。
秘密花園 一樹夏花 黃昏與詩(二)
只是我沒有料到這一天來得那麼早,又是那麼突然。
那天,是我們二年生在部活室裡開會的日子,主題就是每年一度的社團展示。
但這對於運動社團來說其實算不上什麼好訊息,尤其是對於正在為全國大賽準備的網球部。
時間和精力都要被分配去大半的社團展示,按照網球部的慣例都是由二年生擔任主力,三年生繼續為比賽進行準備。
雖然感覺有點不公平,但這也是為了大局著想,所以大家都沒有怨言地接受了任務――音樂劇。
我看看四周,音樂劇這樣藝術與修養兼併的東西,網球部的人能夠勝任嗎?
別的不說,我就先懷疑我排檔的音樂細胞。
不過這傢伙演戲的水平,絕對一流。
正在思索丸井出演的可能性時,仁王拍拍我的肩,“比呂士,麻煩的事情就交給軍師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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