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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波橋?”
“是的,可能條算在橋上注宿,小的看到欄凳上放在禦寒的老羊皮睡褥。”
玉波橋是有祝的橋,不能蔽風卻能避雨,朱欄綠瓦頗為精緻華麗,所以俗稱花橋,甚至有捨不得花幾文住店的旅店,在橋上過夜。至於此花子,也不時在橋上行乞,乞到了吃,吃飲了就在原地睡大頭覺。目下天寒地凍,誰敢在橋上住宿?除非是真正無可容身的人。
王一鳴和無影刀,離開廬山到達府城,正是無處可容身的人,一落店便會被眼線發現,客店也必定悄悄報官,在橋上過夜,是順理成章的事。
這六個江湖自以為是,認定王一唯與無影刀,是無處容身的人。
“快,帶咱們前往檢視。”翁爺大喜過望。
“好的。小的有兩名同伴在外面,要不要他們一同前往?”
“一起走,快2”
六個立即帶上兵刃鏢囊,催促白花蛇動身。一假使他們知道玉樹公子一群走狗的遭禍內情,怎敢冒冒失失六個人去捉王一鳴和無影刀?
無影刀身材並不記,小真陽年紀小,身材與無影刀差不多,頭臉蒙在風帽內,臉上由國華加了一點易容小技巧,這六個自命不凡的高手,怎能看得出可疑徵候來?反正兩個混混潑皮,也不值得注意。
白花蛇的兩個同伴,正是無形刀和小真陽。
三個急步出店,徑奔玉波橋。六位高手分為兩起,跟在白花蛇三個身後的三個人中,有主事的翁爺在內。
街上人聲嘈雜,沿河大街熱鬧得很。
南行百步,便是玉波橋頭。街上燈火輝煌,人聲嘈雜,港內帆掐林立,但艙門緊閉,艙面無人,與街上的嘈雜光景迥然不同,天氣太冷了,誰有興趣坐在艙面喝西北風快活?
白花蛇籠著手,埋頭急走,領先上了玉波橋。
第一橋閣、第二橋閣……
“就在前面右首第三根閣校下的欄凳上”白花蛇在第三座橋閣止步,向跟上來的翁爺低聲說:“好像睡了,兩個都在,翁爺看到了嗎?”
天色黑暗,但由於有街上的燈光自雲層反映下來,橋上視界可遠及二三十眯外。欄凳是長木板架設的,行人可以坐下來觀賞溫浦港的景色或歇腳。凳上有入睡,一眼便可看到,但看不真切。
“對,兩個。”翁大爺點頭。
“小的去叫醒他們。”
“不必,你們閃在一旁。”
六個人超越,白花蛇三個人落在後面。
翁大爺與兩名同伴,越過沒收睡在凳上的兩個人,堵在前面。後面三個人,則堵在後面,再後面,是白花蛇、無影刀、小真陽三個人。
“起來!”翁大爺沉聲大喝,鈑頭刀鋒利的刀尖,舉在第一個人頭上頂前方上空,隨時都可能紮下。
矇頭而睡的兩個人,被喝聲所驚,掀起蓋在身上的羊皮褥,吃驚地坐起。
“除下頭巾。”翁大爺接著大喝。
一把鈑頭刀,一支劍,一把蛾眉劍,指向兩個人,功行刃尖作勢狼出取命。
“你們怎麼啦?強盜?”被飯頭刀所控制的真如姑娘,一面除頭巾一面問。
她和語聲甜美輕柔,任何人也可以聽出是女人的聲音,而且必定是年青女人的嗓音。
朦朧的微光下,果然現出她美麗年輕的面寵“咦!女人?”翁大爺訝然輕聲。
“當然是女人。”
“白花蛇!你這混蛋……”
這時,國華已慢吞吞將頭巾除下。
“真是王一鳴!”那位使用劍的人大叫,劍尖急送,扎向國華的右肩進,要傷人活擒。
國華手中的頭巾矢矯如龍,一抖一卷,劍與蛾眉刺連同持有人的手臂,被頭巾纏住向下栽。
“噗噗”兩聲悶響,向下栽的兩個人胸口七坎穴被踢中,狂叫聲中,仰面一挺,向後摔翻而倒。
同一瞬間,翁大爺只顧大罵白花蛇混蛋,把女人誤看成王一鳴和無影刀,感到握刀的手一麻,刀向下沉,而打擊也同時及體,胸口的鳩尾、巨闕、膻中、左右期門,被姑娘五個反映頭制了五處要穴,勁道深透皮襖衣服,勁道可怕及了,認穴居然奇準無比,指功練了卅年的人,未必有她這種成就。
同一瞬間,無影刀與小真陽同起發難。
無影刀恨透了這些走狗,他老人家雙手齊動,手下絕情,兩把鋒利的小刀,貼兩人的第七與第八背肋斜插而入,恰好剖開心房,刀尖一板,拔出時了無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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