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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出落得國色天香。據簪玉老六說,她保證在一年半載之後,柳姑娘將壓下上一代的秦淮四大名花。也許,她將是另一個傾國傾城的陳圓圓。”
“聽說她也會舞文弄墨。”一名保鏢邪笑著說:“簪王老六已決定替她取名為柳香君。也許會有另一位才子,替他寫一本無曲續桃花扇呢!哈哈……”
“小兄弟,你怎知曹申的事?”神拳怪掌問。
“是有關前天下午高橋鎮雍老雄的事。”他泰然地說:“我碰上了鬧海蛟?”
“鬧海蛟程開!”神拳怪掌幾乎跳了起來,臉色大變:“他……他他……”
“他是血手劉倫的撐腰人,漏了網。”
“你……你是怎……怎麼碰上他的?”
“在龍江關碼頭。那個什麼柳依依,是他手下一位弟兄的遠親。他揪住在下的辮子,惡狠狠地要在下給你傳口信。”
“給我傳口信?這……”
“對。他說,他這就回去召集弟兄,明火執仗大鬧金陵城。假使你五爺膽敢不將柳依依釋放的話,秦淮河將成為血池地獄。”
“我的天!”神拳怪掌虛脫地叫。
“不要叫天,天老爺幫不上你的忙,除非你能說動簪玉老六。釋放柳姑娘撕破賣身契恢復她的自由。我要的訊息已經知道了,口信也傳到了,告辭。”
“請等一等……”
“不能等。”他擺擺手:“姓曹的是上江的賤王八,我正要找他,昨晚他逃離高升客棧,再晚些便會被他漏網啦。”
說完,他大踏步出店,在店門外,他聽到神拳怪掌驚惶萬分地向兩個保鏢說:“快,進城去找簪玉老六,咱們的性命,全在她身上,千萬別誤事。”
他淡淡一笑,腳下一緊。
王家的桃園佔地甚廣,人鑽進去難辨東南西北。門前一塊!”場,兩側搭了瓜棚,屋側種了菜;養了不少犬啄雞鴨,其他全是桃樹。
這天近午時分,一陣犬吠,碎石子小徑出現一個嫋嫋婷婷的身影,步入通向王家大門的小徑。
這位姑娘說美真美,瓜子臉,粉面桃腮,明眸皓齒,身材中等,剛發育完成的身段引人邏思。
穿一襲青衣布裙,花帕包住一頭如雲青絲,挽了一個小包裹,畏畏縮縮緩緩而驚惶的神色,掩不住她綽約的風華,卻令人平空生出三五分愛憐的感覺。
葉二叔是個花甲老人,喝退了三頭黃犬,頗感驚訝地問姑娘說:“小姑娘,別怕,狗不會咬你的,你是否迷了路?順著大路就可以走到鎮上,往東是進城的路。”
“老伯。”姑娘怯生生地說:“請問,這裡是不是王家桃園?”
“是呀,姑娘你是……”
“小女子姓柳,小名小依依,特地來求見王少爺。”
“哦!原來是找少爺的。少爺不在家,大老遠的來,姑娘進屋子裡坐坐,可以見見老太爺。”
“謝謝老伯。”
廳堂內,王老爺正與一位長工在下棋。姑娘進得堂來,經葉二叔一引見,悲從中來納頭便拜,可把老人家弄得一頭霧水。幸好慈眉善目的葉二嬸,剛好出來為老太爺的茶盞添水,趕忙將姑娘扶起。
“姑娘,你先坐下。”老太爺滿腹疑惑地說:“孩子,你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不要哭,也許老朽能替你作得了主,你是怎麼找到此地的?”
姑娘好不容易止住悲,將遭遇斷續續地說出。
她說她家祖籍河南,寄籍安徽池州,年前父母雙亡無依無靠,不得不前來金陵投奔一門遠親。
遠親姓谷,早些年聽說住在利濟巷,沒料到船抵太平府治舟,便被歹徒擄至另一艘船,帶到金陵賣入勾欄院菡香館……當然,她沒漏掉揖江門鎮南碼頭逃走被截回的故事。最後她說:“身入牢籠,小女子已是心膽俱裂肝腸寸斷,正待覓機自盡,今晨卻有了生路。鴇母將小女子喚出,當面毀了賣身契,而且給了十兩銀子,溫言領小女子離開了那地方。
“小女子不明就裡,鴇母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只說如果無處投奔,可來江東門鎮找王家少爺。小女子花了一兩銀子,請人帶路到利濟巷去找舍親,卻毫無結果,不得已只好前來投奔令郎。”
“如果老朽所料不差,前天晚上救你而無結果的人,一定是小犬佈下的伏棋。這樣好了,你暫時在臺下住,老朽派人去將小犬叫回來,命他替你打聽舍親的訊息,相信不久就會有結果的。”
“老伯成全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姑娘垂淚下拜,言談舉止赫然大家風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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