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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判斷在死者的禮金簿上,不可能記載有留下五兩銀錠子的親朋名字,而且還是兩個,因為我之前聽人說過,咱們這裡主要流通的貨幣是銅錢,碎銀子都很少見,更何況是整錠的銀子了,即使有,我想對方也捨不得拿來隨份子吧?
還有,張中舉手裡有死者生前出具的借據,而且他知道死者有能力償還自己的債務,那他又何必動手殺了死者呢?再說了,他一心想要考取功名,又豈會為了這點兒錢自毀一生?他這麼做豈不是自掘墳墓嗎?
兩位死者的手指甲裡面都沾有泥土,男性死者的肩膀粗壯有力,臂部肌肉結實、雄壯,這說明他生前經常勞動,而且乾的都是一些力氣活,所以身體素質才會這麼健壯。
但男性死者身上卻偏偏有三個傷口,而且一處在肩膀上,另一處則在手腕上,這說明死者在遇害前,曾經反擊過,和那名兇手進行過搏鬥,但是最後因為打不過對方,所以才被殺害了。
大家看看這位書生的體質,身體瘦弱、雙臂無力,手不能提,肩不能挑,這樣一個弱不禁風的讀書人,會是死者是對手嗎?他有能力和死者搏鬥一番,並且將死者給殺死嗎?”
第四章 當庭破案
聽到劉華的分析後,孫廣深眼前一亮,他看了陳清麟一眼:“陳捕頭,你可曾檢視過死者家裡的禮金簿?那上面記載的二十三兩白銀,你是如何得出結論的?”
“嗯……這……這個嘛……”猶豫了片刻後,陳清麟瞪了劉華一眼,接著,他有些尷尬的回答:“啟稟縣尊,卑職看過那份禮金簿了,上面記錄的那些禮金,除了一些散碎銀子之外,大部分都是銅錢,確實沒有留下整錠五兩銀子的記錄,卑職……卑職是把禮金簿上的那些禮金,加在一起得出了二十三兩銀子的結論。”
“哼……糊塗,你可知你差點釀成一起冤案?回去再給你算賬”訓斥了陳清麟一句,孫廣深把目光轉向了劉華:“這位小公子好強的推理能力啊?本官佩服,那按照你的分析,這兇手是何人呢?”
見縣太爺誇獎自己了,劉華笑嘻嘻的對孫廣深抱了抱拳:“嘿嘿……領導過獎了,回頭來點實際的,賞我點銀子就行。”
說完這句,劉華頓了頓,然後繼續道:“兇手既然能夠跟死者進行正面搏鬥,而且還能把死者殺死,甚至沒有給第二個死者呼救的機會。
這說明兇手平時應該擅於打鬥,根據兩名死者身上的致命來傷口判斷,這名兇手有一些武術基礎,出手穩、準、狠、乾淨利落,普通人做不到這一點。
剛剛陳捕頭說了,死者收取的禮金大部分都是銅錢,能夠摺合成二十三兩白銀,除了那些散碎銀子之外,相信那些銅錢的數量也肯定不少,兇手將這些銅錢偷走後,既沒有被死者周圍的鄰居發現,也沒有遺落掉一枚銅錢?
只有一種原因可以解釋這種現象,那就是兇手的住處離死者家很近,兇手能夠快速將這些銅錢轉移到自己家中,另外還有一件事情,死者和兇手搏鬥的時候,按說周圍的鄰居應該能夠聽見動靜啊,可為什麼當時沒有鄰居出來檢視呢?”
說到這裡後,劉華轉身來到了李鳴的面前:“李先生,你仔細回想一下,在你父母家的周圍,有沒有這麼一個人?他善勇好鬥,此人應該經常和人打架或者參加過兵役,懂的一下搏鬥技巧。
此人家裡應該沒有正常渠道的生活來源,而且這個人在外面有欠債,對金錢的需求比較迫切,你結婚的時候,他應該到場了,看到了你家收取的禮金,並且知道那些禮金沒有放在你的新房,而是放在你父母家中了。”
聽到劉華的話後,李鳴陷入了沉思之中,幾息之後,李鳴將目光放在了他旁邊的一箇中年男子身上,不但是他,跟隨李鳴來的那些人,也都將目光放在了此人身上。
感受到眾人的目光後,這名中年男子顯得有些緊張:“你……你們都盯著我幹什麼?”
將這名男子的表情盡收眼底後,李鳴愣了愣神,然後他慢慢把頭轉向劉華:“這位小公子,我身邊這人,倒是符合你剛剛說的那幾點。
他叫董大力,今天來幫我護送父母的屍體了,所以也來到了這裡,他和我父母是鄰居,兩家只有一牆之隔,董大力以前當過兵,十多年前,萬歲爺親征葛爾丹的時候,他當了逃兵,然後就回到了家鄉。
回到家鄉之後,董大力不務正業,整天和人打架鬥毆,他利用從軍隊裡學到的一些刀法,打架時敢打敢殺,漸漸的也闖出了一點名聲。
但是他因為沉迷的賭場和清樓,所以在外面欠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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