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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兩白銀,這筆錢,對於正迫切需要盤纏的張中舉來說,肯定充滿了致命的**,我猜想這正是他殺人竊銀的動機。
我帶人去張中舉家裡抓捕他的時候,在他的書桌裡面,發現了兩錠銀子,共計十兩,這就是證據,他一個正忙著四處湊盤纏的窮書生,哪來的這麼多銀子?這肯定是他將盜來的銀兩分開藏匿了。”
待陳捕頭分析完之後,現場所有的人全都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孫廣深也陷入了思考之中,看到這兒,張中舉急忙大喊道:“縣令大人,小生冤枉啊,那十兩銀子是小生父親提供的盤纏,那是他老人家給小生積攢的娶親錢,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小生的父親啊,縣令大人,請你一定要明察秋毫,還小生一個公道啊。”
“哼……簡直滿口胡言,你父親作為你的親人,他的證詞豈能令人信服?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竟然還敢狡辯,當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說完這句,憤怒的陳清麟對坐在上首的孫廣深拱手道:
“縣尊大人,此賊子罪大惡極卻仍不知悔改,鐵證面前尚且百般抵賴,卑職請求對其上刑,相信大刑之後,此賊子定會招供的。”
“慢著點兒,本案並非張中舉所為,各位領導……不對……應該是眾位大人,你們別急著刑訊逼供,以免冤枉了好人。”待陳清麟的話音落下後,劉華急忙出聲阻止對方用刑。
劉華的話音落下後,現場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待眾人看清劉華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而且衣服髒兮兮時,全都有些不以為意。
尤其是陳清麟,他看了劉華一眼,然後面露兇相道:“哪裡來的小屁孩?毛還沒有長齊,卻敢跑到這公堂上胡亂咆哮,念你年幼無知,趕緊速速離去,否則的話,本捕頭定要讓你吃一頓板子。”
“切……真拿老子當小娃娃了?老子當警察的時候,你這捕頭還不知道從那塊嘎達地裡埋著呢?”在心裡吐槽了一句之後,劉華站起身子,慢步來到公堂之中。
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大家問好?有心學著電視裡演的那些方式和大家打招呼,但是電視裡演的那些打招呼方式,全都得磕頭下跪,劉華又不喜歡這個動作,所以沉思了片刻後,他用前世和人打招呼的方式來問候大家。
只見劉華來到縣太爺孫廣深的面前,在孫廣深滿臉詫異的表情中,伸出雙手和他握了握手:“領導好,領導辛苦了。”跟孫廣深握完手之後,劉華又用同樣的方式,和公堂內所有的縣衙人員握了遍手。
打完招呼後,劉華徑直走到了兩具屍體旁邊,將屍體上覆蓋的白布掀開後,他蹲下身子,對著屍體上的傷口,仔細勘察起來。
剛剛公堂上的一干人等全都被劉秀打招呼的方式給整懵了,待眾人回過神來後,發現劉秀正蹲在地上擺弄屍體,陳清麟便想出言呵斥劉華。
但他剛想張嘴,正堂之上的孫廣深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暫時不要打斷劉華,孫廣深想看看劉華能從屍體上驗出什麼名堂?
仔細勘察了一番屍體,劉華站起身來沉思了一下,然後緩緩看著眾人:“根據屍體經脈的僵硬度,以及血液的凝結程度,我斷定這兩名死者是於今天凌晨五點左右遇害的。
哦,我說的五點就是大家指的寅時左右,而死者的兒子,是在清晨七點鐘左右發現張中舉神色慌張離開的現場,那啥,七點指的是卯時左右,這是我自己發明的一種形容時間的方式,大家不用感到奇怪。
這中間隔了兩個小時左右,嗯、那什麼、兩個小時指的是一個時辰,這也是我自己發明的形容詞,各位不用驚奇。
大家試想一下,如果張中舉真是兇手的話,他為什麼要從現場耽擱兩個小時呢?這兩個小時足夠他找到死者家中的錢財,並處理現場了。
假如張中舉是殺人兇手,那他為什麼不趁著夜黑人靜時逃走,非要等到清晨天亮時再回家呢?又為什麼沒有對現場進行一絲隱藏處理呢?原因只有一個,他是冤枉的。
還有,剛剛這位陳捕頭說在張中舉家裡搜出了兩錠銀子,有十兩之多,他懷疑這兩錠銀子就是死者家中失竊的那些禮金之一,但我要告訴大家的是,恰恰就是這兩錠銀子,證明了張中舉的清白,也正是這兩錠銀子表明了兇手不是張中舉。
大家試想一下,死者被盜的那些禮金,雖然有二十三兩之多,但是我相信,那些親朋好友前來吃酒席,肯定會根據自己與死者家庭的遠近親疏,留下數量不一的禮金,這也就是說,死者收取的那價值二十三兩銀子的禮金,應該是由那些親朋好友們用銅錢和歲銀子摺合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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