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半餉,才開口問道:
“以你看,對手的來頭是?”
“我也不知道,所以才著急。目前,倉庫中還有我們大約3萬噸貨,是1月——3月份接的。現在,我們手中的資金不多,上交所又要求我們追加保證金。”
楊洪充滿期待的目光注視著張林,他已經沒有辦法,口袋裡沒了“子彈”,不得不求助於張林。
“5,6月加起來,我們一共有多少多單?”
“我手中有近萬張。”
“我也有1萬多張,那就是說加起來我們需要接10萬噸橡膠。至少15個億的資金,我們已經在橡膠裡壓了十多億了。無論怎樣,這批膠我們不能接,也接不起。”
張林斬釘截鐵地說。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已經越來越對這種“拉遠月帶近月”的策略失去了信心,甚至對自己將楊洪介紹給他的朋友的事也開始後悔起來。1年過去了,投進去的資金利息也是一個大數目了。
“可是,我們這批多單怎麼出去?7月已經不敢再拉了。7月是產膠旺季。”
“繼續拉6月,直到把他們拉暴倉。”
張林一張臉變得猙獰起來,眼裡是兇狠的光。楊洪與他的目光相接,禁不住打了個寒噤。
“可是,我們已經沒有多餘的資金了,今天,上交所又要求我們追加保證金。我看這幾天我需要到上海跑一趟。”
楊洪猶豫著說。他的目光有些躲躲閃閃,在內心深處,他仍然擺脫不了張林的威懾下。
“資金的事,我會想辦法。你去上海一趟,瞭解一下對方的來頭,和上交所聯絡一下感情也好。“
張林慢條斯理地說。他看也不看楊洪一眼,衝著他揮了揮手。楊洪趕緊識趣地退出門。
就在張林和楊洪不安的同時,朱夢凝視著帳戶上的持倉數字,嫣然地笑了。“雖然現在言勝敗還早了點,但張林和楊洪一定很著急。”她甚至可以看到楊紅張皇的模樣,可以感受到張林內心的不安。“曉寒,媽媽很快就可以和你一起生活了。陳暢,你也可以閤眼了。”想到這裡,她的眼裡露出母狼般的殘忍。
“朱經理,你打算將橡膠的價格打到哪裡呢?”
秦凌趴在辦公桌上,緊張地問。
“這怎麼可能說呢?這可是機密。不過,朱經理,你能不能透露一下,大家同事嘛,我們也可以跟幾張單賺點小錢!”
喬均楓一副市場###的模樣,話雖然說得很輕鬆,目光卻比秦凌更緊張、迫切。他對朱夢是又恨又懼,他小心翼翼地討好丁鵬雲和劉欣,儘量避免捲進他們的明爭暗奪中,但對面那張漂亮的臉奪走了屬於他的位置,也奪去了他賺更多錢的機會。但他知道,劉欣現在嘗需夾著尾巴做人,他又怎會充當箭呢?
“你們兩個怎麼了?我不是勸過你們,不要做橡膠嗎?”
餘濤走過來,拍著喬均楓的肩膀,親熱地說。他的目光掃過朱夢冷漠的面容,不動聲色地解釋:
“你們都是期貨市場的老手了,別為難朱經理了。不過,既然你們都有單,我就悄悄地透露一點:你們兩千萬別做多6月,還有,在10000點左右一定要平掉單。”
餘濤壓低嗓門,神秘地說。說完這幾句,他衝著朱夢暗自眨眨眼。朱夢冷漠的臉上露出無可奈何的笑。
“10000點?距離現在這點位5000?可能嗎?”
喬均楓不相信地自言自語,他懷疑的目光在兩個人之間掃視了一遍:朱夢低著頭,好似什麼也沒聽見,餘濤一本正經。從兩個人身上,他看不出端倪,只好轉身走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斬草除根,如果是我,我也要下手狠點,將對方置於死地,這樣才能談勝利。”他一邊走一邊想,同時默算他那幾手空單能賺多少錢。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好訊息。
這是人性中的一大弊端:在涉及到與自己的見解相關的訊息時,人總是習慣注意到與自己見解一致的訊息,而忽略掉與自己的意見不一致的訊息。
“你打算打到什麼價位?”
待房間裡只剩下兩人,餘濤好奇地問。
“你怎麼也問起這問題了?”
朱夢抬頭關心地問:“你不會告訴我,你也有空單吧?”
“哦,不。我是有幾張空單。但我不是因為這個關心的。朱鵲,得饒人處且饒人,別太狠了,大家都處於同一個市場,我不希望看到遍地屍骨。”
餘濤的臉一下子便得憂鬱起來,如春日連綿的雨讓人傷感。
“我根本沒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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