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粘到了許如海身上,那一對壓在他胸前軟軟的、熱熱的、跳動著的乳房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這是多好的一個女人啊,她不去打擾你,卻永遠的在等著你的到來,又能永遠的在第一時刻讓你感覺到她的存在。
張寡婦是聰明的,她知道怎樣才能牢牢抓住這個男人的心。從許如海第一次進入她房間那一天起,他從來沒有這麼長時間不來過。八天,整整的八天,張寡婦扳著她那蔥白般的手指頭一天天的在數,她知道她不能去打擾他,她不清楚時局的動盪,卻以她女人的直覺意識到這幾天對他是多麼的關鍵,她知道她眼前的男人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頭疼事情,她也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只要能緩口氣就會馬上撲進她暖暖的懷抱。所以她一直在等,甚至連門也不出,她怕他看到她會心亂。她和天底下所有的寡婦一樣靠著一盞清燈苦熬著漫漫而孤寂的長夜。她就這麼等著、熬著,猛的感覺到自己的小心肝開始撲通撲通的跳,這種莫名的跳動越來越強勁,她慌亂的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胸脯,但這種跳動卻沒有受到任何抑制依然在強有力的一起一伏,強烈的好像就要從她纖弱的身體裡跳將出來,她似乎觸控到了他越來越近的腳步,感覺到了他越來越重的呼吸,她甚至彷彿看見了清冷的夜色裡他哈出的白氣。她知道他要來了,而且越來越近。她突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焦躁的站了起來,當門吱呀一聲開啟,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強烈的刺激著她身上的每一根毛細血管,她感覺渾身猛的一顫,那一雙秀美的雙腿不自覺的發軟,痛苦結束了,她幾乎是癱倒在這個她日思夜想的男人的懷裡,而她的雙手卻在這關鍵的時刻保持了足夠的清醒,牢牢的抓住了她想要抓住的那個熟悉的身體,牢牢的,生怕他突然莫名的消失。
冤家,張寡婦只輕吟出軟軟的兩個字。而這軟軟的兩個字在這寂寞又略顯煩躁的夜裡,就像一股麻麻的電,麻麻的,蘇蘇的,猛的在許如海的身上從頭到腳的貫穿,舒服到無與倫比。
他幾乎撕碎了她身體外薄薄的包裹,瘋狂的觸控著此起彼伏、熟悉而又陌生的暖暖的軟軟的每一寸肌膚,他狂熱著,她吞噬著,白晃晃顫動的身體在無邊的黑暗裡散發出神聖的光澤,當嬌喘的聲音遮掩了偶爾傳來的貓狗多情的嚎叫,他們向幸福之顛發起一次次強勁甚至猛烈的衝鋒。他把她一次次揉碎,她又把他一次次的融合,在這空氣裡已然包含了動盪不安的火藥氣息的夜裡,他們瘋狂的不顧一切,又顫動的那麼暢快淋漓。終於在一個足以讓寂寞的長夜炸響一聲悶雷的男女混合高音破腔而出的剎那,他們緊緊的融合在一起,把身體交給了無盡的虛空。
狗日的許如海,狗日的張寡婦,在許如海擁著張寡婦低俗並高尚著的時候,西街斜對面的陳二寶卻在行為類似卻衝鋒不利的短暫的和他那黃臉婆被迫交鋒的戰鬥裡,顯得越來越煩躁。他在心裡恨恨的罵著,越發的對身子下面躺著的臃腫的女人沒了興致。這是多麼讓人痛心疾首的一張臉啊,幾乎就像這溝壑縱橫的黃土高原一樣的坑坑窪窪。他曾無數次地把對白白嫩嫩、俊俏妖媚的張寡婦的強烈幻想傾洩到這個女人的身上,他是多麼的嫉妒狗日的許如海,甚至嫉妒短命的福爺。他每次都儘可能的閉上自己的眼睛,生怕一睜眼美麗的幻想就被這現實的噩夢所驚醒,他在心裡無數次的強調著:在這場正在激烈展開的戰鬥裡,他的對手是美麗的張寡婦而不是眼前的黃臉婆。然而黃臉婆刺耳的嚎叫,和時而不滿的埋怨將它一次次從美麗的幻境中拉扯出來,逼著他直面慘淡的容顏和乏味的交合,他再一次的失敗了。在悠遠的夜空裡傳來那一聲張寡婦勾魂攝魄、撕心裂肺的嚎叫的時候,他的神經受到了無情的摧殘,瞬時間讓他覺得眼下的這場戰鬥是那麼的索然無味,甚至有些令他乾嘔。於是,他的身體再一次先於他的意志迅速的從戰鬥中抽身而退。
就在黃臉婆發出一聲極不滿意而且帶著幾分怨憤和譏諷的低沉而刺耳的聲音的那一剎那,陳二寶突然覺得馬六的提議是那麼的富有誘惑並令人神往。憑什麼只有他許如海才能睡像張寡婦這樣漂亮的女人,憑什麼我陳二寶就必須每天面對這樣依仗慘不忍睹的臉?憑什麼?陳二寶越想越氣憤,一腳把裸露著扭曲的身體一臉不滿足的黃臉婆從炕上踹了下去。他感覺自己像一頭上緊發條憤怒的毛驢,他要爆發了,他要從那轉了一圈又一圈的磨盤和韁繩裡掙脫出來,他要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踩死那狗日的許如海,他要像驢一樣騎到張寡婦的身上瘋狂的發洩他的慾望。記得說書的曾經說過:王侯將相寧有種呼?!他要造反,要革命,要把這長久壓抑在自己心頭的陰霾剷除掉!在這個再一次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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