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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陽見他不願多說,也就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兩人又隨便說了會話,劉陽總覺得自己還有什麼問題沒問,使勁想卻想不起來,只能作罷。
因為要拿錢的原因,姚小爺回了趟寢室,劉陽好奇,瘸著腳跟著去了。
真要說來,劉陽是第一次到省隊的住宿樓,曾經遠遠的看著是一棟有七層樓高的房子,老式紅磚房,呈半圓狀,如今近了看便見到圈內是一排排的連通的陽臺或者說是走廊,頂上三層的鐵絲上掛了很多東西,最多的是毛巾之類的常用物品,至於底下的四層就幾件運動衣褲孤零零的飄著。
由此可見,非常直觀的就能看出來5、6、7層住的是女隊員。
再下面有個球形的花壇,裡面種了些植物,正對著樓梯的花壇上被人踩出了一條路,人造路徑邊的花草都要死不活的歪著。
姚燁一路上了4摟,跟在後面的劉陽正巧看到4摟和5摟之間的那扇綠色的防狼門,忍不住又看了好幾眼,最後視線落在了門上掛著的一個大鎖上。
姚燁順著看過去解釋,“這門晚上11點要給鎖上,走吧,我住在最堵頭。”
“哦。”劉陽點頭跟著,尋思著這扇門存在的意義實在讓人覺得有點囧。
姚燁是一個人住的,典型的寢室,一個衛生間加一間屋子,屋子裡一張床住人一張床堆著些盆啊捅啊行李之類的東西,說不上多幹淨,但也不是很糟糕,床鋪上的被子雖然形狀不佳最少是疊起來的,桌子上堆了不少東西顯得有點亂,但是桌面卻看不到灰塵。
劉陽琢磨著是不是該乘機拍下領導的馬屁。
姚燁在床上翻東西,邊翻邊說,“你在門口站一會啊,找到東西就走,我說你也是,叫你在大門口等著不聽非得跟著過來,怎麼樣?見著了,這下滿意了吧?”
“滿意了。”劉陽咧嘴傻笑,“不管以後怎樣,咱不也算是進了次省隊的大門不是。”
“你就這點志氣?出去了別說是認識我啊,丟不起這人。”找東西的手一頓,姚燁把東西拿出來晃了晃,“找到了,走。”
他拿在手裡是一個深紅色的存摺本,外表看著有點新,劉陽好奇問他裡面有多少錢。
姚燁眼一瞪把本子揣到了褲子口袋裡,“怎麼的?查我工資本?你能看嗎你?這是給我老婆的。”
劉陽一聽,馬上挺胸醒嗓,雙手抱在胸口微微鞠躬,“不知師母大人現在何處?”
姚小爺挑著眉毛用下巴看他,“你問的是哪個師母?”
“很多?”聞言,劉陽驚詫抬頭。
“很多。”姚燁做嚴肅狀,點頭。
“真的很多?”
“真的真的很多。”
“哦……那……請師父注意身體,切勿過於勞累,一三五二四六劃分好,記得週末休息哦。”
“你小子!”姚燁一腳踢了過去。
劉陽輕輕一側躲過了,飛了一個倍兒哀怨的眼神,開口抱怨:“師父,弟子腳上有傷。”
一隻大手狠狠的在劉陽的臉頰上捏了兩下,姚燁咬牙切齒瞪著他,“不錯啊,懂的挺多啊。”
劉陽抽了抽劇痛的臉,眼觀鼻,鼻觀心,“師父,您老人家落伍了。”
下了摟,劉陽想起件事,抬頭在住宿樓打量了一圈,“教練,徐哥他們住哪啊?”
“三樓,下次過來帶你去他們寢室玩。”
“哦,你和徐哥他們怎麼認識的?”
“就這麼認識的唄,誒,我說,你小子怎麼廢話這麼多,還看不看病了?”
劉陽癟著嘴悶聲。
可怕的惰性
劉陽同學年芳十二,重生人士一枚,吃苦耐勞成熟穩重,雞血濃厚熱血沸騰,在這花樣的年齡充滿了對未來生活的美好向往,總的來說是一位積極向上的標兵好同學。
現如今這位好同學卻很杯具很頹廢,正被現實打擊的委頓不起。
小身子縮在床上,10秒鐘內翻了三個身子,扯了一次頭髮抓了一次癢,順帶著錘了一次床板。
不舒坦啊~~不舒坦……
全身上下除了腳板心和胳肢窩不癢外,劉陽就找不到別的地方能讓他的指甲休息一下的地方。
劉陽同學很肯定的確認這就是世人口中傳唱的摩皮擦癢的最佳寫照。
按道理說吧,這些個運動員每天都是訓練,難得受傷休息心裡的喜悅絕對能直接蓋過傷口處的痛意,別人瞅著也是紅果果的嫉妒啊,可惜如今幸運之神的眼睛正巧被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