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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集團軍政治部主任是誰?
一個指導員回答說是“羅斯福”。全場為之譁然。羅瑞卿嚴肅地說:“不看報,不學習,姓羅嘛,他也姓‘羅’,我也姓羅,都姓羅。可我羅瑞卿不是資產階級的頭子啊!”同志們都笑著點頭稱是。他因勢利導,告訴大家:“我們部隊基層幹部大多來自農村,知識太少、文化水平低;而我們同日本鬼子鬥爭需要知識,鬥爭非常複雜,有許多東西我們不懂。我們要解決這個矛盾,唯一的辦法就是要學習再學習。”
他把文工團的工作作為實現政治工作的重要途經。他經常親自過問“抗大”文工團的創作演出。他平均每兩週即要到文工團去看看,或將文工團的領導請去彙報工作,瞭解情況,進行指導。他指示文工團要配合部隊中心任務,反映戰鬥生活,經常給文工團出主意,寫什麼,怎麼寫。他還要求文工團作為政治工作助手,要會做群眾工作,會宣傳鼓動,會寫標語;要將抗大的校風“團結、緊張、嚴肅、活潑”作為文工團的團風。“抗大”經過“小長征”勝利進入晉察冀邊區根據地,羅瑞卿聯想到紅軍過金沙江後,國民黨追兵在江南只撿到幾隻破草鞋的故事,對大家說:“這次小長征,日本兵什麼也沒有撈到,在同蒲路上只撿到一隻破草鞋。”於是,文工團的金沙、呂班創作了活報劇《一雙破草鞋》。劇本上演時,臺上描繪的日偽妄圖消滅“抗大”而一無所獲的窘態,令抗日軍民捧腹大笑。“皖南事變”發生後,文工團以岳飛風波亭被害的題材,創作了歷史京劇《亡宋鑑》,借敘述南宋主戰派岳飛被秦檜用十二道金牌從抗敵前線召回,被害於風波亭的故事情節,來譴責國民黨頑固派殘害新四軍的罪行。看過演出的人無不深受感動。羅瑞卿對此劇評價很高,並專門調文工團到野政駐地桐峪鎮演出。在羅瑞卿的精心指導下,抗大文工團在太行山區名聲大響。一有演出,當地老鄉們便一傳十,十傳百,早早便把演出場地坐得滿滿的。在桐峪鎮,這兩句話可說是家喻戶曉:“沒有五盞燈的戲不看(抗大有五盞汽燈),沒有咬牙的講話不聽(羅瑞卿在反”圍剿“戰鬥中右腮受傷,雖傷愈,但留下了傷殘,講話時極像咬牙切齒的樣子)。”這兩句話,流露出當地群眾對抗大文工團和羅瑞卿同志的衷心歡迎。
他關心每一位幹部的成長。對在野政工作的幹部從政治上到生活上都十分關心。在工作中,他了解到野政的一位知識分子過去曾因被俘而脫黨,因為這樣的人重新入黨需要主要幹部作介紹人,因而他的入黨問題長期未能解決。羅瑞卿掌握這一情況後,親自對這位幹部進行了資格審查,然後找他談心,鼓勵他說:“你已有了共產主義思想,具備了入黨條件,要放下包袱,輕裝前進。”談話後,他又約了北方局社會部長兼野政鋤奸部部長楊奇清一道作這位於部的入黨介紹人。這種實事求是的工作作風,令那位於部和野政的幹部戰士感動不已。對於文工團的幹部戰士,他也從生活和思想上處處關心他們,反“掃蕩”時,由於文工團除了同大家一樣行軍外,到宿營地還要排演節目,羅瑞卿就讓後勤部門給每人發一個揹包罩,出發前將被子往裡面一裝即可。別的部門均無此“待遇。”他曾經多次找團長楊恬談話,每次都要問及他們的入黨問題。他說:“對這些人不能按戰士那樣要求,文藝工作有文藝工作的特點。”文工團有位說大鼓的演員,在藝術上很有造詣,就是有時不夠檢點,許多同志抓住後面這一點不放,入黨討論一直沒有透過。羅瑞卿多次過問此事,最後說:“你們不介紹我介紹!作為特別黨員!”
他是野政文體活動的積極分子。來到太行山後,他仍然熱愛體育運動。
尤其喜歡打排球。在麻田,每天晚飯後都能在喧鬧的球場上看到他的身影。
由於他個子高,打九人制的排球,他總是站在前排中,既可扣球,又可攔網。
戰士們都風趣地叫他“球掌櫃”。那時,八路軍正針對敵偽的“治安強化運動”開展政治攻勢,而羅瑞卿在球場上如同在戰場一般,扣球的攻擊性很強,於是大家借他的政治部主任職務,送了他一個“政治攻勢(師)師長”的綽號。他打球不肯服輸,只要對方贏了球他就喊道:“再來,再來!”直到打贏才肯罷休。他走到哪裡,便把歡快的笑聲帶到哪裡。一次,野政機關在學唱一首蘇聯歌曲,教唱歌的是一位河南籍的女同志。當教到“悅耳很動聽,使人聽不厭”兩句時,這位女“教師”的河南口音聽起來卻成了“悅耳很動聽,‘死’人聽不見”。羅瑞卿便打趣地問道:“你這兩句是啥子意思嘛?
‘死人’就是聽不‘見’嘛!“話剛出口,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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