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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軍棍,雖說沒把她打的血肉模糊,可也打的又紅又腫了,張生這樣的一巴掌怎能不疼?再說她剛才驚叫倒不全是因為疼,而是張生突然打了她的屁股。
看到阿麥這副彆扭勁,張生反而笑了,從懷裡掏出討來的藥膏,在阿麥面前晃了晃,笑道:“趕緊的,好不容易從郎中那討來的,快點把褲子褪下來,我幫你把屁股上的抹了,臉上的你自己抹,將軍那還等著我伺候呢。
阿麥大駭,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驚慌地看著張生,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張生看她模樣,還以為她嫌棄同一個藥膏抹上下兩個地方,瞪了瞪眼睛說道:“怎麼?還挑剔?要不你就先抹臉再抹屁股。”
阿麥仍是護著腰帶不語,臉憋地通紅。
張生有些煩了,說道:“不是我說你阿麥,你哪那麼多事啊,要不是將軍讓我去給你要藥膏,你以為捱了軍棍還能上藥?燒得你吧!”
見張生有些發火,阿麥勉強笑道:“多謝張大哥了,你把藥放著就行了,我自己抹就行,不敢勞煩大哥。”
張生見狀撇了撇嘴,嗤笑一聲,把一個青瓷小瓶往阿麥臉前一丟,說道:“那行,我還懶得伺候你呢,你自己抹吧,收拾利索了去廚房找點東西吃,哪裡給你留得有饅頭,算了,看你這德行,我還是給你端來吧。”
阿麥連聲說謝,張生揮了揮手,湊近了仔細看了看阿麥一臉的青腫不禁打了個冷戰,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你小子也是能惹事,看看這臉腫的,多遭罪吧,本來挺好的模樣,這回好了,都快腫的跟豬頭一樣了。”
阿麥苦笑,等張生出去了,這才開啟瓷瓶抹了些藥膏出來往自己臉上塗抹,剛抹了兩下又停了下來,想了想便又把臉上的藥膏都擦了下來,用手指從瓷瓶裡挑了藥膏伸入衣下,往已經青腫了的屁股上抹去。整整一瓶藥膏,全被她抹到了屁股上,厚厚的一層,散發著濃濃的藥味,讓屁股上一陣清涼,立刻沒了剛才火辣辣的感覺。
張生從廚房裡拿了饅頭又返回來,看藥瓶已經空了而阿麥臉上卻沒有一點藥膏,奇道:“藥膏呢?”
“全抹上了。”阿麥啃了一口饅頭,回道。
張生一臉的驚愕,問:“全抹屁股上了?”
阿麥臉上有些紅,點了點頭,然後低下頭專心地啃饅頭。
張生面部表情有些扭曲,最後衝著阿麥伸了伸拇指,歪著嘴角讚道:“高,實在是高,我總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屁股比臉金貴。”
阿麥被一口饅頭嗆了一下,咳了好半天才平復下來,轉頭看了張生一眼,沒有說話。
張生回去把這件事當做笑話將給了商易之聽,商易之先是笑,可笑著笑著臉色就暗了下來,屁股比臉金貴,在別人嘴裡也許只是個笑話,可落到了阿麥的身上卻成了悲哀。商易之知道阿麥為何不去處理臉上的青腫,那是張惹禍的臉,如果可以,他想阿麥是願意沒有這樣的一張臉吧。商易之心中突然升起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他的長相也屬於過於俊美的那種,這樣的相貌放在京都其他的權貴子弟身上,也許還是種得意,可在於他卻成了拖累。他的長相偏向於母親,和父親相像的地方並不多。有的時候他會想如果長得可以像父親多一些,也許就不會被一些軍方大佬笑話他了吧。商易之突然苦笑著搖了搖頭,如果真的長得像父親,他又怎麼能活到現在!
唐紹儀打聽到阿麥又回了城守府,找了個機會來看她,見她臉上雖然青腫可行動卻無礙,不禁有些奇怪,問阿麥現在身體如何。阿麥不能告訴他實情,可又不想撒謊騙他,只好說張生給她求了好藥,抹上甚是管用,現在已無大礙了,只是睡覺的時候還需趴著睡。
即便這樣,唐紹儀還是很驚訝,那二十軍棍挨下來,沒有傷筋動骨就算是大幸了,別說她現在看上去已跟常人無異。唐紹儀雖然性子耿直,可卻並不愚笨,只見阿麥有些躲閃的神情,便知道是執刑的軍士放水了。他並不知道這是商易之暗中安排的,還以為是張生和阿麥交情深厚,所以才手下留情。他琢磨了下,還是說道:“阿麥,不管那藥有多管用,二十軍棍都不是好挨的,你還是多注意一下身體的好,省的日後留下病症。再說張侍衛一片好心,你千萬別給他惹了事。”
唐紹儀只是這樣一說,阿麥已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忙正色衝著他行了個禮,謝道:“多謝大哥指點,阿麥明白了。”
第一卷 風雲起野麥乍飄香 征程
征程唐紹儀淡淡笑了笑,沒有說話。
阿麥猶豫了下,還是問道:“大哥,你們這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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