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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奄奄一息的爛蛤蟆。小女孩抬起精雕玉雕的小臉蛋,崇拜道:“蕭山哥哥好厲害,明天我們還捉蛤蟆吧?”
蕭山一臉的高傲,不滿足的放言:“明天我帶你去捉小鳥。”
詩畫眼睛發亮,小腦袋點了點頭,“好。”
話剛說話,神彩飛揚的小臉垮了下不,嘟著小嘴委屈道:“可是……娘娘肯定不應的。”
蕭山拍拍胸膛,保證道:“沒關係,有我在呢。明天我來叫你,你娘肯定會答應的。詩畫,明天我們捉到小鳥,就歸你養。”
詩畫高興的點頭,突然間想起一件事,好奇的問道:“哥哥,昨天娘帶我去串門,那個小孩子說你是尿床王。到底什麼是尿床?你不是很厲害,才能稱王?”
蕭山頓時臉燒了起來,眼神一斂,怒道:“誰!是誰這麼說我的?”
詩畫被蕭山一吼,嚇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晶瑩的眼淚一顆顆往下掉。
蕭山忙丟掉手中的樹枝,慌道:“別哭,我不是有意的。”
“哥哥兇我……”詩畫丟掉樹枝,小小的身子撲進他懷裡,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蕭山急著撓了撓頭,試著給她扮鬼臉逗她樂,可她還是哭個不停。突然間他兩眼發亮,一個方法蹦出在腦海。娘上次在房裡哭,爹抱住她,親了好幾下,後來娘就不哭了。
“詩畫不哭了,哥哥不是有意的。”蕭山抱住詩畫,在她粉嫩的小臉上親了好幾下。她的臉蛋被淚水侵染的鹹溼,可身上香噴噴的,蕭山忍不住好奇,又親了幾下。
誰知詩畫不但沒止住哭,反而更大聲了。蕭山怪異的皺眉,百思不得其解,沒一會雙眼再次發亮,恍然大悟的咬了咬唇。他扶起詩畫的身子,照著一次從房外偷看爹親孃的樣子,嘟起嘴,對準詩畫的唇親了上去。
啊!果然有效,蕭山大喜。
詩畫的嘴被封住,沒了哭聲,小手捶打著他。蕭山隨她打,估計著時間差多了,就放開了詩畫。
詩畫一得自由,身子往後一倒,大嘴的呼著氣,臉悶的發紅,嘴邊沾的全是蕭山的口水,透明,粘稠,嘴上還有好幾個牙印。她擦掉嘴邊的口水,愕然的望著蕭山,連哭也忘了。
當年的他們都不知道,只差一點,詩畫就給蕭山悶死了,他含住她的嘴,咬的她生疼。第一次有人這麼對她,她忘了呼吸是靠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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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怎麼了?”剛從學堂回來的蕭山見蕭氏虛弱的躺在床上,連咳嗽了好幾聲,手帕上還沾了鮮血,急的聲音帶了哭腔。
娘自從詩畫家回來後,就不吃不喝不說話,病的很厲害。請來大夫一看,說是氣急攻心所致,傷了心脈,切不可再受刺激,要靜心修養才行。
一連好幾天,爹一直沒有出現,為什麼會這樣子?他到書房求爹來看娘,可爹理都不理,說娘在做戲。
蕭氏虛弱的動著身子,半躺著,無力的握住蕭山的手,“山兒,娘要走了。可是娘真的咽不下這口氣,我至死都沒有想到你爹竟是這種忘恩負義之人。你跟詩畫的婚約取消,她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姑娘來配你。你爹他就是一個禽獸,當初他提這門親,不是為報恩,是想在靠近詩畫她娘。詩畫她娘不守婦道,勾引了你爹,他們合力來氣死娘。”
“娘,你別說話,先歇一會。”蕭山哭了出來。蕭氏口中不斷有鮮血溢位,已嚇壞只有六歲的他。他不懂,詩畫好好的,前幾天都答應以後要做他的娘子,還約好明天要玩過家家的,她當他的新娘子。可娘為什麼就不要詩畫嫁他了?
“山兒,退了這門親。就算你喜歡詩畫,她也不會成為你妻子的。娘死後,她會成為你妹妹。孃的這一切,都是那女人的了。所以,不要這門成親,娘只要你過的好。以後娘就不在你身邊了,你要自己照顧自己。你爹,他不是人。”
“娘,你歇一會吧。”蕭山的眼淚掉在蕭氏臉上,小手去擦她嘴邊的血,可一擦乾淨又湧了出來,“山兒都答應,山兒什麼都可以答應娘,只要娘好起來……娘……”
“好好照顧自己,娘……娘死不瞑目……”
在蕭山答應蕭氏的當晚,蕭氏嚥下最後一口氣,死不瞑目的走了。死時眼睛瞪的很大,全是怨氣,像是在詛咒。這眼神,一直陪著蕭山長大。尤其在深夜,蕭山常常夢到這雙眼睛。
蕭氏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一直在盯著他。他常在半夜被嚇醒,汗溼透全身,整夜無眠,縮在被子裡哭,直至天亮。
蕭山在靈堂披麻戴孝兩天,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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